故渊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洛直接扯下了他身上半盖着的衣物。
他身上的痕迹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洛的语气也愈发委屈:
“这是谁做的?就因为他才要把我丢回帝国的吗?”
故渊沉默了一下,发现自己居然无从开口解释。
其实他在“邪神”恶劣地将卵塞进他的生.殖腔的时候就已经预想到可能会有这个结果了,但现在猝不及防对上委屈掉眼泪的洛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自在地试图撑着酸软的腰后退:
“不是的……我没有。”
明明自己就是罪魁祸首,还偏偏要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来叩问他。
……这到底是跟谁学的?
故渊并没有来得及后退多少,就感觉后背抵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他一顿,转头看去,只见背后空无一物。
他迅速明白过来这是洛用自己的触手堵住了退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触手往洛的怀里拉,轻声辩驳:
“洛,我现在不可以做。”
不是不愿意,只是他的生.殖腔里还含着对方的卵,洛没有经验没轻没重,他也不确定自己现在如果进行剧烈运动会不会影响卵的孵化。
但洛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亲吻上他的唇的力度都带着泄愤一样的狠戾:
“为什么?你就那么喜欢刚才对你做了这些事的虫吗?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还是说,比起我,你更担心你的那些下属?”
洛本来不是很委屈的,但说着说着三分委屈就变成了七分,自嘲般地笑了笑后直接摁住了故渊的腰。
故渊是典型的肌肉匀称的漂亮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腰肢虽然覆盖着薄薄的肌肉,但并非笨拙的壮硕,反而是会让洛忍不住掐上去的精瘦。
洛当然这么做了,他不仅如此做了,还就这尚未干透的水渍直接末入。
“为什么要丢下我?”
他看着故渊颤抖的睫毛,如此坚持不懈地发问。
“是因为我很麻烦,还是因为你觉得我没什么用处?”
故渊抿着唇,好听的闷口亨声就在耳边,洛低头去啄吻他的唇,强忍着自己咬上腺体的欲望轻轻咬了咬故渊的唇角。
他明知故问:
“为什么不打开?圆圆。”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但洛并不心急,只是一次又一次地研磨,轻笑着问对方为什么丢下自己的时候还不忘软着声威胁:
“给我怀虫蛋好不好?打开我就原谅你丢下我的事了。”
他如此道,
故渊被他状的几次想要蜷缩起来但又被触手生生展开,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湿意:
“……打不开的。”
他就像是自暴自弃了一半,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不让洛看见其中生理性的泪水与情绪,声音很小,像是在商量一半轻声道:
“里面有蛋,打不开的,放过我好不好?乖乖。”
洛的动作突然停住。
他胡乱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自言自语般的问道:
“谁的?”
他说着说着就笑了,像是在嘲讽:
“故渊,未婚先孕,你好过分啊。”
帝国第一军校的教育让他即使在这个时候也说不出多难听的话来,只能这样停在中途不上不下地钓着对方。
他拨掉了故渊捂着眼睛的手,就如同剥掉了对方的最后一层外衣,红着眼圈笑得很甜:
“是谁的呀?圆圆。”
故渊沉默着,眼神躲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洛似是早就料到他会如此沉默,自顾自地低下头来,凑到对方的耳边。
他的声音与呼出的热气共同吹过故渊的耳廓,引起了对方的一阵战栗。
“它的雄父还在吗?如果不在的话,圆圆是不是就要当单亲雌父啦?”
“那这里会不会出奶呀……mama?”
故渊颤抖着去捂他的嘴:
“不许说……”
……
事实证明,吃醋的小雄虫最难哄,故渊最后甚至趁着酸软的腰又是脐橙又是主动亲吻,最后甚至连翅膀都被对方玩了个透,才勉强止住小雄虫的泪水。
做完这一切,故渊已经站不起身来了,他从来到边境后就没怎么休息过,哪怕是军雌也遭不住这种强度的运动。
身下黏腻的感觉不散,故渊不自在地蜷了蜷腿,想拒绝洛帮他清理的动作,却被对方红着眼圈凶巴巴地一瞪:
“你连清理都不让我来了,你就是喜欢上别的虫了,你还给别的虫怀蛋。”
故渊:……
他还能怎么说,这一切不都是他纵容的结果。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一点都不对,但是他根本无法拒绝洛的所有请求,只能这样一步步地被对方往前推,一直推到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