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在楼上洗澡。”灾殃也觉察他们脸色的不对劲,只能出声解释,“门开着等人回来所以没关,回头就看见她在澡房门口偷看,我把她带下楼,正好寥……文森他们回来通知了你们,这就是过程。”
男人便转头教训女儿,“欢欢,你怎么能进别人家里偷看人家洗澡啊?”
“开车车?”小妮子歪着脑袋答非所问。
显然她并没有觉得未经主人允许,进到人家家里是不对的,何况还偷看异性洗澡,虽说还是啥都不懂的小屁孩,但叫人误会灾殃对她做了什么那可麻烦咯。
这性子长大后胆子肯定小不了。
青白忽然间觉得,小棉袄也没那么贴心,因为教不好也和男孩子一样麻烦。
所以么,问题出在她父母身上。
“这样,这里是我家,没关门被小朋友闯了我也不说什么,东西没丢没碎的孩子也找着了,二位若没事,我们也要休息。”
送客,不磕碜。
夫妻二人也觉着是自己误会,抱歉的说过两句客套话后连忙带着女儿回家去。
威尔去送走一家三口,回来就看青白在沙发上和灾殃腻歪,“你说怎么就让个小女孩看光了呢?”
“难道要我穿衣服沐浴吗?”灾殃推开他的脸,“这么大人还吃个小孩子的醋,幼不幼稚?”
“啊,我不活了!”
三人转头望去,看见付九笔挺的倒在对面沙发上哀嚎,“今天晚上我要独守空房,呜呜呜我不活了。”
“你行了,丈母娘面前就得端着,别让人以为你就是个满脑子下流的坏胚子,沐浴去,明天有不少事情要干。”青白抓起手边的靠枕丢过去,砸中他的脸,谁成想他拿抱枕捂着脸开始鬼吼鬼叫。
那么大人却还跟个任性的小孩,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否则也不会成为青白的挚友了。
“算了不管他。”青白回头继续和媳妇腻歪。
而灾殃则是好奇问:“明天什么事?”
“让威尔跟你说吧。”
旁边的威尔才有说话的机会,落座在单人沙发上说:“明天有个董事会,需要先生出席,到时候我会在旁边提点,应该问题不大。”
“真露馅了也没事。”灾殃想说以青白的能耐,稳固权力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对方也得有证据证明他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是么。
不过威尔更放松,笑道:“不用担心,反正先生也是被突然抓过来,业务不熟悉也正常,没人会怀疑到身份上去,顶多冷嘲热讽几句,到时候还望你们能以大局为重,不要再打人了,现在是法制社会。”
“放心,我们会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青白保证着,又在灾殃唇角亲了下,“所以到时候我也把你们带过去见识见识这个世界的权力斗争。”
想着明天又能唱大戏,青白那精神头也是很足的。
“那预祝明天首战告捷,不如我去把酒拿出来,小酌一杯?”威尔提议,就看付九诈尸般从沙发上坐起。
“好,喝酒,我还没喝过这边的酒呢!”
“你可别喝得酩酊大醉明天出不了门。”青白揶揄他,威尔则是起身去拿酒。
他们这边在整活,虞冷霜跟银河这母女俩,则很快到八公里外的别墅小区。
别说青白没担心过银河跟着虞冷霜离开,毕竟五年时间是能改变个人的,但听见虞冷霜的心里话后他放心了。
再没有人能比虞冷霜更爱自己的女儿。
“这房子真不错,阿娘,你到这边怎么有这么多钱的?”银河下了红色超跑,看着面前三层的小别墅,只觉得自家娘亲真厉害啊。
一个人在陌生的世界也能创造出优渥的生活,就像在昆仑绝地带着她开垦荒地,仿佛身体里有无穷的力量在支撑她创造,乐此不疲,而且都会有很好的结果。
这是银河一直以来很想拥有的能力,可惜她终究不是虞冷霜。
总是能过就行了,不需要那么麻烦。
“生活是自己创造的,你也可以,过程么,就不去想了。”
虞冷霜也从超跑上下来,却不太想记起自己刚来这边时的窘困,她还因为打了个当街耍流氓的在警局待过呢。
后来听见警察说她是偷渡客,要把她关起来后就直接跑了。
“阿娘,你刚到这边的时候是不是很难过?”银河心疼的搂住她的手臂,半个身子依偎在母亲身上,母女俩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以前的事情不提了,现在你娘我啊自己开了家保镖公司,专门为那些富豪提供个性化的配套安保,这别墅和跑车可都是我自己赚的,等回家了,我就把这些都捐做慈善,走,看看咱们母女俩在这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