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徒南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更加恶劣地舐咬起来。
楚淮予忍不住了,抬手扣起他的下巴:“不许…不许再舔了。”
他的尾音微微发飘,一点也没有威胁性。崇徒南偏头在他手指上亲了一口,昂首看他:“念念,你知道小狗的天性是什么吗?”
楚淮予已经学会吃一堑长一智了:“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崇徒南唇角愈扬,拉着他的手腕:“小狗最喜欢主人的抚摸,摸头,摸前胸……”他每说一个部位,就拉着楚淮予的手划到自己哪里:“摸肚子……”
“但小狗尤嫌不够,他最喜欢的,其实是舔弄主人身体的每一处。”
说话间,楚淮予都没发现两人在水里的位置,已经渐渐从原地挪向了更深处。
他想说小狗不听话,他不要小狗了,但是不要这两个字哪怕是玩笑也会让崇徒南在意,所以楚淮予晕乎乎的道:“那小狗要听话……”
崇徒南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小狗最听主人的话了。”
话音刚落,楚淮予忽然感觉自己被托了起来,接着后臀触地,一阵湿凉。
“你,你做什……”
崇徒南依旧在水里,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将他两条修长的腿架在了自己宽阔地肩膀上。
楚淮予的胳膊下意识后撑,下一秒脑中忽然空白——
崇徒南的舌尖从他大腿内侧打着圈的滑向更隐秘的地方,然后亲吻上他的小腹,最后温柔地落在了那处。
水珠顺着崇徒南流畅的背肌下滑,在萤灯的照射下闪着微光,可楚淮予眼睛里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呼吸急一阵停一阵,浑身的感官仿佛全部聚拢在崇徒南唇舌裹挟的地方。
随着身体逐渐高热,在极度忍耐下声音还是从楚淮予喉间溢出,破碎又颤抖。
身体的温度比在温泉里还要滚烫,他数次想要挣脱,但刚要动作就被猛烈如洪流的欲望吞噬。
一阵微风拂向竹林,竹叶在摇晃见发出簌簌的声响,香薰的烛火随之一阵抖动,欲灭未灭中,在楚淮予潮湿的眸间拉扯出影影绰绰的光痕。
他全身的肌肤已经彻底红透了,水珠附着其上,又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过了不知多久,随着一道失控的碎吟……
崇徒南合唇轻吮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喉结上下滚咽。
他将双眼迷蒙的楚淮予拢进怀里,又抱下了水,等楚淮予缓过那阵余韵,他轻声问道:“念念,还要吗?”
楚淮予立刻挣动了一下,崇徒南马上安抚地轻扣他的后颈:“好,我们回房间。”
楚淮予的神智虽然还没完全清醒,但他知道崇徒南后面肯定还有什么花招,结果等着等着,身体忽然微微一凉。
崇徒南竟真就老老实实地把他抱上了岸,用毛巾稍稍擦了一下,用正常的浴衣包住了他。
两人的房间离私泉很近,崇徒南一路将人抱了回去。
楚淮予被放到床上后,就看着他神色如常的给两人施了一道洁身术,然后返身去衣柜里拿出两套干净的睡袍。
穿的过程一点也没对楚淮予动手动脚,然后又换上了自己的。
楚淮予全程怔怔地看着他,直到崇徒南从床的另一侧躺进了被子里。
“念念,晚安。”崇徒南在他唇角印了一下,转身就要去关灯。
就在这时,楚淮予忽然在被子里抓住了他的手。
崇徒南又转了回来,语气温柔:“怎么了,不想关灯吗?”
楚淮予唇瓣动了几下,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这就,结束了吗?”
崇徒南眸中困惑:“什么?”
要问的话挤在喉咙里,楚淮予说不出来,干脆坐了起来。
崇徒南跟着要起身,楚淮予却长腿一伸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像是有些生气的问道:“我问你,这就结束了吗?”
崇徒南这才反应上来,看着他的眼睛道:“你忘了吗,明早越好了要跟爸妈一起早餐的。”
楚淮予看了他两秒,忽然俯下身直接将他压吻了回去。
两人的舌尖刚缠到一起,楚淮予轻轻唔了一声,微微抬起头后咂了几下嘴。
“团子,为何你的津液是甜的?”
他知道这会儿不该问问题,但又实在好奇,他觉得今天崇徒南口中的甜味比之前还要明显,就像才刚吃过玉米糖似的。
崇徒南笑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些许无奈:“因为唾液是肾精所化,肾中的元气越足,津液就会清亮透明,也会自然地多出几分甜味。”
楚淮予亲了他一口,就像超市试吃一样:“那你尝尝我的也有甜味吗?”
崇徒南看了一眼他湿红的唇瓣,舌尖轻扫下齿:“不止津液,你所有的体液都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