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予又羞又气,啪的一放笔:“我不想了,你来画!”
崇徒南低笑,磁性的嗓音像丝绸一般滑过楚淮予的耳根:“好,我来画。”
说罢,他托起楚淮予的手腕,再反扣他的手背又把笔拿起来了。
“我似乎记得,秘籍上的两个人是躺着的吧?”
楚淮予微咬着牙,嘴硬道:“我画的就是躺着的。”
崇徒南用指尖轻划他腹肌上的线条,引得楚淮予身子一颤:“可这两个小人,分明是像我们一样站着的。”
话音刚落,他忽然恍然般的一吸气:“念念,原来你是故意的。”
楚淮予语气间满是羞恼:“我没有,我只是画技粗陋而已!”
崇徒南不想把人逗急了,于是安抚贴了贴楚淮予的面颊,诱哄道:“那我们继续把它画完好不好?”
楚淮予被揉顺了毛,嘴上不说好与不好,但手上却配合着他的大手移动。
只见崇徒南刷刷几笔,两个火柴人就从面对面的姿势,变成了从背后拥抱。
“这个是你,”崇徒南握着他的食指,点了点左边那个,又划向旁边:“这个是我。”
他放在楚淮予衣服里的手,开始朝小腹下移:“接下来呢,右边的那个该做什么了?”
楚淮予眼睫微颤,嗓音也带着轻喘:“我,我不知道,画又,又不会动。”
崇徒南探进裤腰的手到达目的地后,手指收握:“画不会动,但人会啊……”
————拉灯,看番外。
凌晨两点,崇徒南被推到了走廊上。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门后的楚淮予咬着牙,胸口起伏弧度明显。
过了几分钟,轻轻地叩门声响起:“念念,我能回去睡觉了吗?”
楚淮予的气还没消。
他气的不是崇徒南对他做的那些事,毕竟这种事他原本就是愿意做的,从来都是两厢情愿。
他恼的是崇徒南那些‘恶劣’的前戏,次次都要逗的他面红耳赤,还要让他亲口说出那些羞耻的话。
被他揭穿把戏之后,崇徒南也半分不见收敛,反而一边弄的更狠,一边跟他说这是情趣。
“念念?”
楚淮予回神,冲着房门道:“你今晚去客房睡!”
门外的崇徒南张了下嘴,但最后只得无奈地笑了笑:“好,听你的,晚安。”
明明他已经收敛了,但还是把人惹恼了,现在也进不去门只好明天再哄了。
天刚蒙蒙亮,崇徒南进门后先拿毛巾把桌上歪歪扭扭的画擦了,洗完手后悄悄摸上了床。
重新把人抱进怀里,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困意这才漫了上来。
从他进门的瞬间,楚淮予就醒了。
温热的气息扑在后颈上,他从崇徒南怀里翻了个身,“以后还使坏吗?”
崇徒南抿了抿唇角,看着他的眼睛:“念念,你真的很生气吗?”
楚淮予眸光微闪,小声道:“也不是……”
崇徒南唇角忍不住上扬,赶紧又贴近了些:“我以后适可而止,一定掌握好分寸。”
楚淮予垂下眸,放在被子里的手捏了捏他的衣角:“团子,你很喜欢那样吗?”
崇徒南耳廓泛起绯红,过了一小会:“嗯,很喜欢对你那样。”
楚淮予的眼睫羞的轻颤,把脸埋进他锁骨道:“那你可以过分一点,只要你开心。”
崇徒南心口蓦地涌起一股暖流,不同于情欲的汹涌,更像是整个人都泡进了一汪温泉里。
他低头在楚淮予发心落下一记轻吻,唇瓣抵着轻喃道:“念念,我爱你。”
楚淮予扬起脸,羞涩又动情地印上他的唇瓣:“我也爱你。”
两个人又睡了几个小时,起床跟楚忘生和卢酊一起吃了早餐。
餐桌上,卢酊跟崇徒南聊起了新戏:“听说你下部剧还是跟杨彭导演合作,那个剧本我之前看过,内容架构和人物逻辑都很丰满,你挑本子眼光不错。”
楚淮予还不知道这件事,转过头:“你又接戏了?”
崇徒南接这部戏的时候两个人还没和好,他当时就想用忙碌麻痹自己,所以看完剧本就答应了杨彭。
现在推掉会耽误整个剧组的档期,公司和蒋梵也难做,于是他便跟楚淮予低声解释了一下:“是群像戏,家族成员都是主角,我的戏份三个月就拍完了。”
楚淮予听出了他掩藏的不安,浅笑着道:“嗯,那我到时候去探班。”
卢酊闻言放下了筷子,少见的有些严肃:“念念,你是不是也该考虑下部戏了?”
楚淮予愣了下,目光犹疑地看向楚忘生。
楚忘生紧张地对他小幅度的摆了摆手,看样子是没把他的身份告诉卢酊。
“小施说公司给你挑了好几个剧本,但你都没兴趣,可我看了两个,内容都挺有质量的。”卢酊见他不说话,语气放缓了一点:“你跟妈妈说,你是不是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