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诺: “没关系,须弥的酒一般是喝不醉的,来来来,妮露都喝了花酿酒,你再怎么说,也得多少喝一点吧。”
格里芬拗不过这群人,只能干笑着点点头。
哪怕是度数不太高的酒,都被他们灌着喝了几口。
格里芬脑袋晕乎乎的,看东西都有重影,到最后宴会结束的时候,他摇摇晃晃的,差点没在出门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幸好有人扶住了他。
“你怎么又被灌醉了?”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青年打了一个酒嗝,攀附上来人的肩膀,只是嗅着熟悉的味道,他就知道是谁。
“大家都很开心,我又不好扫了大家的兴。何况……何况你不是还在吗?”青年呼出的气息带着浓浓的酒气。
“啧,你可真是个大麻烦。”男人嗤笑一声, “回去先洗澡,然后再睡觉。”
“唔……”
也不知道格里芬听到没有,反正他也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
趴在男人的后背上,双臂从他的脖子两边环过去,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的手指刚好放在了他的喉结上,若有若无地揉捏着。
艾尔海森的喉结微微震动一下了,警告他: “你别让我把你在这里扔下去。”
不知道格里芬到底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他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后颈上,带来了一股酥酥麻麻的震颤。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停下脚步, “格里芬,如果你还想平安的到家,我劝你不要在回家的路上惹火……嘶……”
肩膀上的神之眼一闪一闪的,出卖了此时他的心绪起伏。
后颈的一小块地方被尖锐的牙齿咬了一下,不疼,但是确实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格里芬……你的胆子大很的啊……”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过于沙哑,让背上的格里芬瑟缩了一下,讨好似的又舔舐一下了。
这下次,回家的路被无限拉长——
男人停下脚步,一把把自己身后的那个人拉下来,然后把他压在了附近的墙边,铺天盖地的亲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眉眼上,唇瓣上,嘴角上。
炙热而急切。
带着略高于身体的温度,贪婪地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
好在现在已经很晚了,须弥城并没有很多人,因此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格里芬的腰身无力,就要沿着墙壁滑下去。
如果不是艾尔海森及时地拦住了他,可能他就要坐在地上。
“你……我……想吐……”格里芬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出来。
“你敢吐我身上试试看?”
“……”青年不说话了,委屈巴巴地看着面前的人,好像在控诉他刚刚地暴/行。
“啧,不想今天晚上回不去,你就给我安分点,不然到时候咱们谁也走不掉。”男人说着,把他背了起来,往家的方向慢慢地走去。
也许是他的这次警告真的起了作用,格里芬难得的没有再闹腾他。
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很的长,艾尔海森突然想到,也许这段路还可以再长一点,走到尽头,雪落满头。
回到家的格里芬彻底放飞自我了。
他晃晃悠悠地从艾尔海森的背上下来,然后趁着他不注意,一把把他压在了床上。
两个人此时的姿势暧昧之极。
艾尔海森灰色的眸子好以假寐地看着他,想要看看这个家伙到底要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
下一秒,格里芬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逼迫着他的看着他。
好像青楼里的老/鸨一样, “哟,瞧瞧,多么俊俏的脸啊,来,让小爷好好疼疼你……”
艾尔海森: “……”
说着,格里芬的手就在他的身上乱摸,但是始终不得要领,当他的手即将靠近到一个敏感地方的时候,被男人一把拉住了。
“格里芬,你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艾尔海森的声音咬牙切齿,最后的那几个字好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样。
“……?”格里芬的大脑现在跟浆糊一样,黏黏糊糊的,根本无法解析男人话里的意思。
他稍加思考,然后从男人身上爬起来,找来了纸和笔,一脸严肃地在他的面前,一笔一划地写了一个大大的—— “死”字。
他特意递到了艾尔海森的面前,然后痛心疾首地说道: “堂堂大书记官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说出去不怕被人笑话吗?”
艾尔海森: “……”
他从床上坐起来,无奈地扶额,靠在窗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说起这个,格里芬好像还来了性质,他兴冲冲地拉着他的手,像教小孩子写字一样,握住他的手腕,准备交他写字。
结果还没等他做出来呢,就被男人反按住自己, “你现在就好好地在这里呆着,我给你弄醒酒茶去。还有,别给我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