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湘南民风淳朴,也没有那十足的奸佞之辈,更是没有什么案子,当然,就是有这样的案子,她爹也是不敢收人家钱财与人家消灾的,毕竟,在大事儿上她爹是拎得清的。
本来在县衙工作,偶尔收点保护费什么的就不错了,也没有什么大的项目,想来,这些人也是郁闷的吧。消极怠工,不管是在哪个行业都不好。
虽然这减俸还只是个风声的,但是大伙儿很显然的是都受到这个影响了。
其实,最大的问题就是银钱了,如果能让大伙鼓起士气,还得在这方面入手。
朱湘湘想了一会儿,颠颠的奔着父亲就过去了。
看着朱湘湘神采飞扬的脸,同在书房的朱县令和白平优都愣了一下。
没有想到白平优也在,朱湘湘愣在那里,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她怎么都不知道呢?
朱县令从来都是个宠女儿的,朱湘湘就这么莽莽撞撞的闯了进来,搁在一般的人家,早就要被父亲训斥了,可朱县令倒是没事儿人一样。
“湘湘有要紧的事儿?”他自然是了解自己的女儿的,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情,她怎么会这么着急又冲动,而且,看她那种小脸,写满了神采飞扬。
白平优也在,朱湘湘犹豫了下,福了一福。
“表哥也在,是湘湘鲁莽了。湘湘无事,只是过来看望父亲。”
她这么说,是没有人信的,正常情况下,也就这样了,可偏偏白平优就是喜欢逗弄朱湘湘。
“没事儿还跑的这般焦急,怕是表妹是不想让表哥听到吧。表哥是真真的伤心了。”他一副有些委屈的模样。
朱湘湘见他这副样子,趁着朱县令一个不注意,就是一个小白眼。
“表哥说笑了。湘湘怎么会呢?”
这白平优倒是愈加的大胆了,上前一步,作势就要扶朱湘湘,惹得朱湘湘一个退后。
“表哥几日不见表妹,倒是想起了当时在游船之上与表妹的约定,也不晓得表妹究竟是怎个主意,表哥在家日日思念,却不见表妹捎信告知,心里如火煎熬。”
朱湘湘见他这话说的不清不楚的,这样子一双美目全是火气,幸好她父亲开明,而且早知此事,
不然这事儿听他这么一说,还不是冤了她?
见女儿生气,而外甥还是不知轻重的调笑自己的女儿。
朱县令可不乐意了,谁让这臭小子当着他的面挑逗他的姑娘的啊。
反了他了。
怎么着,言过三日,他就忘自己的话么?
上次就给他耍心机妄图将他宝贝女儿诳回家,如今还敢当着他的面儿如此,他倒是个胆大包天的。
“平优,如今,你倒是愈发的不将我放在眼里啊!”他可是要好好的护着自己家的好闺女。
白平优自然是知道朱县令的意思。
也不当一回事儿。
“姑父可是冤枉平优了,平优对湘湘痴心一片。”他略带委屈的绞着两只手,倒是像个小媳妇。
见他这个做派,连朱县令都忍不住乐了。
“好了,你呀。收起你那些手段吧。”他又若有深意的看了白平优一眼。
“湘湘,你也进来,有什么事儿就直接说,没有关系的,这平优也不是外人。”
见朱县令都这么说,虽然朱湘湘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进了门。
“就是我不是听说朝廷有意降薪么,虽然这事儿还不一定会不会是真的,但是看父亲你每日为了这事儿忧愁,我倒是想了个主意。”
见朱湘湘这么一说,朱县令和白平优都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得到他们鼓励的眼神,朱湘湘开始说: “你们看呀,咱们湘南的地理位置,也算是一个客流量特别大的小县了。”
“恩,可那又怎样。”白平优问。
“客流量大,自然是通关的人就多,当然,咱们是不可能收什么银钱的,但是,我们可以推销啊!你看哈,这一点是我针对咱们县衙的捕快想的一个主意。左不过县衙那些捕快大哥都是要轮岗守城门的,我们可以让他们推销东西,我们这边那么多特产,推销什么都好啊!就算是人家不买,咱们也不能找事儿,强买强卖这种事儿咱们不做,可是我们也是可以适当的多推销一会儿啊。推销了东西,那些钱咱们一点都不要,全部都归当班的捕快所有,这样,不是很好么?”
果然,两人听她这么说,感兴趣了很多。
不过朱县令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可如果我们不要,那么他们虽然是贴补了家用,可我们呢?我一个县太爷,还有师爷,我们总不能也上城门口守门推销吧?”
“你们当然不能,可是如果他们所有推销的货物,必须从我们这里进呢?”她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