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一句话,只要她人来了就好……
夏炎雳那厮说他为了抱得美人归把命豁了出去,那自己就算被她打伤打残又如何?
再说,就算他瘫了残了,还不是她照顾,他怕什么?
只是死之前,他得讨点好处……
明瑜是真想咬死他的,可哪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太过无耻,她明明那么生气,他的手却开始脱她衣襟!
不得已,她只能松口,带着哭腔吼道,“夜迟瑟,你属禽兽的吗?”
夜迟瑟抬眸看着她,一板一眼地道,“反正你不会让我好过,趁着被你咬死之前要一次怎么了?说不定还能再给你留个孩子,让你们娘俩多个伴!”
明明紧紧抓着他的手,被他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只瞪着她一个劲儿的流眼泪。
看着这样的她,夜迟瑟心里全是苦味。
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了,将她摁怀里,拍着她哄道,“好了,我认错,是我不对,不该骗你,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唉,只要你别哭,我叫你祖宗,成吗?”
他就只是想要她……
仅此而已!
“谁稀罕当你祖宗啊!我心理年纪才十九,不是老到人了土的!”明瑜哭着捶他。
“是是是……小祖宗,不哭了成吗?”夜迟瑟拍着她继续哄。
“谁想哭了?还不都是你招惹我!明明你当你的太子,我做我的米虫,各自享各自的富贵,互不打扰,你凭什么影响我的生活啊!”明瑜越说眼泪流得越汹涌。
夜迟瑟不懂她所谓的‘米虫’是什么,但这会儿也不好问,只能顺着她的话应道,“好好好,你做你的米虫,只要你留在我身边,要多少米我都喂得起!”
明瑜,“……”
哄她的话开了头,夜迟瑟便像是停不下来似的,继续在她耳边说道,“我已经把所有女人都遣散了,现在只有你,将来也只会有你一人,只要你能留下,不管你做什么虫子,我都应你!”
这是他第一次回应她,也是他第一次向她许下承诺,明瑜是惊诧和意外的,可听着他后面两句,她却是半点都感动不起来,只想用拳头捶他,“你才是虫子!你就是条大坏虫!”
夜迟瑟苦笑,“是是是……我是条大坏虫!”
“你!”面对他没有原则地连番应承,明瑜忍不住抬头瞪着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了。
这浑蛋吃错药了?
不该冷脸、臭脸、黑脸……各种给她摆脸吗?
夜迟瑟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幽深的眸中有着难以形容的苦涩,看起来似有几分可怜,“小玓,留下来,好吗?”
明瑜别开脸。
她好不习惯他这样。
夜迟瑟扳回她的脸,沙哑地问道,“还需要我如何做,你尽管说。”
明瑜垂着眸子,就是不看他,“我不想结婚,至少现在不想。”
“好!你想何时嫁我,都依你!”反正就她一个,什么时候娶她都行!
“还有……”
“还有什么?”
明瑜突然收声,眉头皱得紧紧的。
她在干嘛呀?
不该打了他就跑吗?怎么还和他谈起条件来了!
见她莫名沉默,夜迟瑟自然不乐意,低下头便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逼着她正视自己,“你尽管说,我都依你!”
明瑜推开他的脸,嫌弃地撇起嘴角,“你突然变成这样,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夜迟瑟差点吐血。敢情他一番至诚至真的表白,在她眼中就是别有居心?这女人,非得气死他她才甘心吗?
“夜迟瑟,我不求你做到像王爷对待玓儿那样的程度,但我这人很矫情的,你若要哄我,那便要一直哄着我,不要以为我妥协了你就可以原形毕露,我明着不说,但我心里会同你记账,哪天我受不了了,我依然会选择远离你。”明瑜绷着脸严肃地说道。
要是换做以前,听到‘远离’二字夜迟瑟铁定立马变脸,可这一年多来,他是真的被她磨得没了脾气。
特别是这会儿听出她妥协的意思,他已经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已了,紧紧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摁进身体里,哪里还敢有一丝一毫的不满。
“好……你说什么都行!”
“松手!”明瑜本就跨坐在他身上,被他双臂死死箍着,她感觉腰都要断了,于是一边挣扎着一边叫唤,“你能不能别每次都那么用力,疼死了!”
她不挣扎还好,她这一挣扎,扭摆的姿势就像在点火般,让夜迟瑟不由得绷紧了身体。何况她还叫唤得如此‘暧昧’,更如同在这把火上泼油。
他本来就想得厉害,这会儿哪里还控制得住,于是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床上,扣着她后脑勺便迫切地将她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