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发现，他和简睢中间，挤进来一个端着饭盒的人。
张副官看得认真，虽然闻到了一股香香的味道，但没转移注意力，直到把视频看完，正要开口的时候，旁边的人比他更快张嘴。
“这是无籽西瓜。”江厌淮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往嘴里塞一大勺饭，把腮帮子塞得满满当当。
张副官被吓一跳，闻着他身上的信息素，本能移开了几步。
“什么无籽西瓜？”张副官问。
“你不知道？连无籽西瓜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工作的？”江厌淮趁机转头对简睢道：“这家伙工作能力太废物了，把他辞掉吧，我给你推荐能力强的人。”
张副官：“……”抢人饭碗，天打雷劈。
简睢没有搭理江厌淮，而是向张副官解释，道：“无籽西瓜曾经自创过一个星盗团，名字就叫大西瓜又红又甜，但因为管理不善，很快就瓦解了。”
张副官挠挠头。
简睢继续道：“那时候你还没晋升上来，不知道也正常。”
江厌淮重重哼了一声，道：“一点也不正常，就是蠢，笨。”
张副官敢怒不敢言，又往远离江厌淮的方向，走多几步，道：“那他之后就一直在黑暗之手组织里吗？可是我查过了黑暗之手的相关资料，没见过他这样的人。”
江厌淮又弄出一种鄙视的音调，道：“蠢货，他在大西瓜又红又甜瓦解之后，就失踪了，根本没在那什么黑暗之手组织里。”
简睢：“这些年不知道他干了什么，视频看起来，他似乎是在操控一种藤蔓来进行攻击。”
“这糊逼视频，你们没有技术员可以弄成高清吗？”江厌淮问。
张副官：“有是有，但要打报告，等通知。”
江厌淮“啧”了一声，“本事没有，规矩真多。”然后对简睢道：“你把原视频发我，我帮你找人弄一下。”
简睢犹豫。
张副官张嘴：“这不好吧，涉及机密，要是泄露了，上将会被带进审讯室的。”
江厌淮：“我找信得过的人，不会泄露，你当谁都跟你们一样小肚鸡肠？”
张副官：“……”
别骂了，在自闭了。
简睢最终还是把原视频发给了江厌淮，两人盯着他操作。
江厌淮飞快吃完，饭盒干干净净，桌子上掉了一粒米饭，都被他捡起来塞进嘴里。
这个操作把张副官看得一愣一愣的，嘴巴比大脑快，问道：“鹰隼星盗团这么穷的吗？”
江厌淮白了他一眼，“什么穷？我手下随便挑一个出来，年薪都不低于两百万。”
年薪只有五十万的张副官：“……”
年薪刚好两百万的简睢：“……”
江厌淮没注意到两人的表情变化，继续对张副官怼脸输出，“就算有钱，也不能浪费，你小学老师没教过你珍惜粮食吗？”
张副官：“……”别骂了别骂了，知错了。
简睢因为这句话，多看了江厌淮一眼。
江厌淮刚好转头，和他对视上。
简睢只是看了他一眼，转开头。
江厌淮鼻腔发出哼哼声，看起来很不满，他抓着张副官继续念，“就算小学老师没教，你们上将以身作则都没感化你吗？你是什么史前顽石吗？”
张副官：“……”好累，好疲惫。
为什么挨骂的总是我？就因为我是个A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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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江厌淮联络了谢桥辛，谢桥辛在网上有个马甲，叫‘没有墙’，意思是网络上的东西，拦不住他。
谢桥辛看到江厌淮发过来的糊逼视频，以及要求，吃进去的果子差点因为激动卡喉咙。
【谢桥辛】：你知道网上那些人花多少钱请我吗？
【江厌淮】：给你十块，半小时内把视频整成高清。
【谢桥辛】：十块？半小时？你看不起谁？我五分钟都不用。
【江厌淮】：五分钟弄好，给你发一百块红包。
【谢桥辛】：我谢谢你。（咬牙切齿）
【江厌淮】：不客气。
【谢桥辛】：……
张副官在旁边看着对话，目瞪口呆，道：“是真的黑客大神没有墙吗？一百块就请到了？”
江厌淮：“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个废物？废物就算了，连信息素都不会控制，泄露得到处都是，臭死了。”
江厌淮闻到了简睢身上多了一层榴莲的信息素味道，心底很不爽，但他现在又不能触碰简睢，只能忍着。
越是忍耐，越烦躁，自然就把出气的矛头对准了张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