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裴安兴奋,“娘子,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要。”
不等萧宴清拒绝,她又带她攀上另一座峰顶。
夜里萧宴清累得沉沉睡去,裴安却怎么也睡不着,精神处于梦幻中,很害怕一觉醒来什么都没有了。
她睡不着了。
一会亲亲萧宴清的嘴巴,一会亲在她的脖子上,反复几次萧宴清被她折腾醒了,又陪着她折腾了两次,裴安才肯放她休息。
第二天早上,裴安醒来怀里还抱着萧宴清,她又忍不住亲了亲她。
原来有娘子的感觉是这样的。
忍不住亲了又亲,又怕把她弄醒了,昨晚萧宴清累坏了,她有些自责。
不敢再躺着,怕自己忍不住把萧宴清弄醒,轻轻起床下楼。
楼下只有萧凌溪坐在桌子上用早膳,裴安蹙眉,“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心里忍不住吐槽,萧凌溪果然冷淡,竟然舍得媳妇,一大早就过来了。
萧凌溪见她春风得意,心口堵的慌,自从她恢复记忆,纪霜就开始躲着自己,她还被赶出了房间。
憋屈。
“我不回京城了。”说完她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这个是边关太守与刘淮的私通外敌的证据。”
裴安拿起信,所以就是因为这个他们要杀萧凌溪。
裴安视线盯着密信良久,上次高贵妃的事情没抓到刘淮的罪证,让他逃过一劫,这次绝对不会再放过他了。
她定了定神,“你回不回京这件事我可做不了主,得萧宴清说了算。”
“姑母人呢?”
人呢?
裴安挠了挠眉毛,脸颊一红,声线不太自然,“她昨晚有点累。”
萧凌溪不疑有他,点点头。
二人坐在一起用膳,用过膳无事可做,便坐在一起发呆。
裴安很无奈,这个时候也不好扔下她一个人,自己回去跟媳妇贴贴。
再怎么自己现在也算是她的长辈。
可是这个萧凌溪也太没眼力见了,怎么还不走。
将近午时萧宴清从楼上下来,看到她们二人,神色一怔,“凌溪怎么过来了?你也成亲了,什么时候把人带过来给姑母瞧瞧。”
?!
萧凌溪垂头,抿了抿唇,不确定开口,“姑母,这次来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我打算以后留在下里,不回京了。”
萧宴清皱眉。
“我本就不喜朝中尔虞我诈,何况我的身份……”她眨了眨眼睛,缓解眼睛的酸涩。
“你可想好了?”
“嗯,侄儿想清楚了。”
萧宴清顿了顿,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相依为命的侄女,心里感慨。
不忍心为难她,“留下可以,但是每年必须回京住一个月。”
萧宴清答应了。
姑侄二人又说了几句,萧凌溪便离开了,来去匆匆,像是有心事般。
她不说,萧宴清和裴安也不为难她。
北域事情办妥,她们也该准备回京,临走前又见了萧凌溪一面,这次她带纪霜一起来的,萧凌溪眉宇间多了一丝神采,不像之前冷冰冰的,整个人都有了温度。
回到京城,萧宴清把密信交给皇帝处置,不久刘淮一家下狱,兵部大换血。
查刘淮案子的时候还牵扯出另一桩旧案,当年废太子谋反一案,牵扯甚广,被下狱的官吏都得以平反,包括户部尚书纪尚书,废太子被追封德仁太子,迁入皇陵。
加封萧凌溪为逍遥王,封地就在北域。
……
又是一年冬天。
“萧宴清,你怎么在这?我到处找你。”裴安抱怨,从萧宴清手里夺过鱼食,交给秋语。
“手都冻这么凉了,还有心思喂鱼。”她心疼,把萧宴清的手放进自己领子里。
“哪有这么夸张。”萧宴清嗔她。
这个人怎么随着年纪大了,反而越来越黏人了。
裴安展开大氅将两人包裹在里面,凑近萧宴清的耳朵,“江白术说服用那个药以后,要接连几日都要行房事,你今晚要补偿我。”
“闭嘴!”萧宴清羞恼。
怎么什么话都说,她视线扫了一圈,秋语和墨竹都垂着脑袋。
她们在隐忍,公主和驸马感情好,自从北域回来,驸马宠公主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这种话开始时她们听了还会害羞,时间一长,麻木了。
江家先祖研制了种药,可使两个女子怀孕,但这个秘方也只有江家人知道,所以外人根本不知道有这种药,裴安跟江家人关系亲密,江白术才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