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汀洲没办法从李天权嘴里问出什么，正准备离开，只见李天权突然平静下来，虔诚的坐在椅子上，双眼紧闭，喃喃道：“伟大的天使，我是你最虔诚的信徒，我愿意信奉你洗涤我的灵魂。”
牧汀洲停下脚步，眉头紧皱，眼底充满了复杂之色。
天使，又是白天使。
“犯罪，就像死亡一样，并不局限于老奸巨猾，外形干瘪的人。年轻漂亮的人也经常成为它选中的牺牲品。”李天权睁开双眼，目光木讷的说了一段话，随后再一次变得痴傻。
牧汀洲从审讯室出来，抽出一根烟点燃，袅袅青烟朦胧了牧汀洲的面容，就像是牧汀洲现在的处境，什么都不知道，一片迷茫。
“李天权的日常可查到？”牧汀洲叼着烟，皱着眉头看向周飒。
周飒一脸遗憾：“查到了，可是并没有什么异样。”
“等会拿过来我看看。”牧汀洲显然不相信会没有异样，或许其中隐藏了什么东西，他需要仔细看看。
叮铃铃——电话声响起，江也接起电话：“喂，特调处……”
“副处。”江也惊讶之余又有些欣喜，欣喜之后是满脸的凝重。
“牧处，东区发生命案。”
牧汀洲生无可恋的碾灭烟头带着周飒等人离开。
东区别墅区拉起了警戒线，牧汀洲一眼就看到了警戒线内的沈听肆。
“小四。”牧汀洲给了沈听肆一个大大的拥抱：“欢迎回来。”
沈听肆回来是牧汀洲这几天收到的最好的消息。
“什么情况？”牧汀洲指了指前方的尸体。
沈听肆罕见皱眉：“有人持枪杀人，凶手已经逮捕。”
牧汀洲顺着沈听肆的目光望去，凶手是一个女生，熟悉的面容让牧汀洲愣了愣，半晌牧汀洲认出了凶手的身份：“上官月！”
“你认识她？”
牧汀洲解释：“这几天在调查一件失踪案，她就是失踪人口之一。”
沈听肆了然的点了点头，继续告知刚才的情况：“我听到声音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个妇人已经死了，只有上官月拿着枪，向周围的人扫射，幸亏没有伤到其他人。”
牧汀洲不解：“为什么会突然杀人？”
周飒询问了周围的人，江也拍摄了案发现场，现在只需要将尸体拉回特调处交给唐乔。
牧汀洲等人再次回到特调处，没有片刻休息进入了审讯室。
第69章 堕落之始8
审讯室内，上官月木讷的坐在椅子上，眼中无光，不论牧汀洲问什么上官月都没有反应。
沈听肆也是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怎么办？”沈听肆无奈的看向牧汀洲：“要不要让你家那位来试试。”
牧汀洲怎么会不知道沈听肆口中的人是谁，一脸无奈的耸了耸肩：“这几天不接电话，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我去打电话试试，也不知道接不接电话。”
话落，牧汀洲起身准备离开之际，上官月有了反应，喃喃道：“犯罪，就像死亡一样，并不局限于老奸巨猾，外形干瘪的人。年轻漂亮的人也经常成为它选中的牺牲品。”
沈听肆眸色微冷：“什么？”
牧汀洲听到同样的话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咬牙道：“又是白天使。”
“飒飒，带上官月去医院，看看有没有致幻剂成分。”牧汀洲转身对着玻璃背后的周飒开口。
片刻，牧汀洲耳边传来周飒的声音：“是。”
牧汀洲与沈听肆离开审讯室，牧汀洲为沈听肆解释了这一切。
半个小时后，沈听肆若有所思的开口：“看来这一切和白天使组织脱不了关系，可是为什么突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心理犯罪，有没有可能白天使在计划着什么？”
牧汀洲吐出一口烟：“想知道他们在计划着什么，就得查清这两起案件的联系。”
沈听肆赞同的点了点头，交谈之际唐乔将尸检报告交给牧汀洲。
唐乔插着兜，清冷开口：“死者毫无疑问死于枪杀，没有致幻剂兴奋剂成分。”
“上官月为什么要杀了她的母亲呢？如果在上官月体内找到致幻剂成分，那就可以肯定是被催眠了。”
沈听肆推了推眼眶，显然是赞成牧汀洲的话。
失踪案还有众多疑点，又来一个枪杀案，牧汀洲只觉一个头两大，而打方时忆的电话，方时忆也不接电话，牧汀洲只能抽出时间来方氏集团寻找方时忆。
奇怪的是前台告诉牧汀洲方时忆有事出差了。
“怎么没告诉我要去出差的？”牧汀洲自言自语的离开集团大门。
一辆车停在暗处，刚好隔着玻璃看到牧汀洲的身影，车内，方时忆被人绑着手腕，用枪抵着。
方时忆眷恋的看着牧汀洲的身影：“真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