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说看电影,你,你,床上亲了一个多小时,我嘴巴都有点疼,我都没说你。”
严涿吐出舌尖。
谢奚桃看到上面细小伤口,脸一红。
“非一日之功。”严涿说。
谢奚桃:“你、你什么意思啊。”
“亲吻狂魔。”严涿食指虚虚落在她的嘴唇上,虚虚点了下。
谢奚桃蹭的一下坐起来,“你瞎说什么,我到你这才是小巫见大巫,亲吻狂魔非你莫属。”
“你是元老级的。”
“你是祖师爷级别的!”
“别谦虚。”
“那你别谦让啊。”
严涿笑:“该说清楚的还是得说清楚,这可马虎不得。”
谢奚桃:“当然,我算的很清楚,我主动次数不超过两个手掌。”
“但你每次最久。”
“那你每次还都很用力,亲的很深又怎么收呢?”
“哦?感觉如何?”
谢奚桃摸摸鼻子:“还,还不错。”
“谢谢。”
“不客气,亲吻狂魔!”
“不不,这是你的称号。”
“严狗,你别忘了你输了,你得听我的。”
“好吧。”严涿笑着站起来,靠近她俯身轻声说:“你是亲吻狂魔这一点……我很喜欢。”
“喂!”谢奚桃笑嗔,耳垂粉红,声音渐低,“我才不是……”
严涿挑眉看她,安静卧室两人看着对方,眸间笑意流转,都瞧着对方没动。
谢奚桃偏头:“你到底还要不要亲……唔……”
“必须。”严涿含住她的嘴唇,霸道气息铺天盖地落下来,“谁让我也是呢。”
他彻底堵住了谢奚桃的嘴,她也不遑多让,圈住他脖颈跳到他身上,两人倚在书架前细细吻了起来,闷热的房间一时间只有低低水渍声,窗外黛蓝色天幕晕染白墙,爬墙虎静静在夜风中摇曳,蟋蟀在草丛间此起彼伏的奏鸣着夏日序曲。
太阳高升,张哲茂的雪糕啃到第二根,李欣歌夺过来塞进自己嘴里,“别吃了,一会你又肚疼。”
“不吃不吃,就是给你买的。”张哲茂笑着拉住她手,抬到嘴边亲了下。
“干什么,一会人都来了。”李欣歌推开他手,脸红地四处看。
“别说了,这都几点了,人呢。”张哲茂掏出手机又要催,严涿从后面按上他肩膀:“催魂呢。”
“涿啊,我可算见到你人了。”张哲茂举起手就要熊抱,严涿推开他厚实胸膛,“其他人呢?”
“还没来,这一个个放暑假都懈怠成这样了吗,出来玩都能迟到。”
李欣歌久没见到谢奚桃,问她最近都在家干了些什么。
谢奚桃:“也没干嘛,就查漏补缺一下。”
“哈?你没事吧。”
谢奚桃眨眨眼:“补些高考前没来得做的。”
李欣歌:“!”这还是我单纯只知道学习没有恋爱细胞的好闺蜜吗……
她忍不住朝严涿看过去,大哥神了。
“别瞎看。”谢奚桃挡住她实现,拉着严涿也去买雪糕了。
四个人一人一小马扎坐在小卖铺门口的柳树下吹风,嘬着雪糕,漫无目的的闲聊着,没一会王姝好就来了,她剪了个一刀切的利落短发,漆黑头发飒气酷帅,几个人愣了下,还是谢奚桃先反应过来,吹了声最近在家里常常吹的不着调口哨,“酷啊。”
王姝好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
李欣歌给她递雪糕,谢奚桃小声对严涿说:“我也想整点不一样呢。”
严涿:“比如?”
谢奚桃指着耳后碎发:“挂耳染,整个粉的,怎么样?”
“你想染就染。”
“嘿,我还想去打耳洞,过两天你陪我去。”
严涿指腹捏住她耳垂,绵软胜棉花糖的触感,“不怕疼了啊。”
“不是有你在嘛,再说了,不整点不一样的,怎么显示出我大学生的尊贵身份呢。”
“清澈愚蠢?”
“未来可期!”
严涿哭笑不得地揉了揉她脑袋。
那边,李欣歌眼睛都要眨骨折了,分开点分开点,谢奚桃,你是不是想让大家都看出来!
沉迷转变的谢奚桃一点没接收到闺蜜讯息。
王姝好往那边看了眼,又看回李欣歌:“你怎么了……”
“没,哈哈没什么,眼睛里落了灰尘。”
“是吗?”王姝好奇怪,“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想对桃桃说呢。”
“我?我能对她说什么,她不正跟朋友聊天呢嘛,我不打搅她。”她着重说了下朋友。
王姝好一哽,目光在严涿身上转了圈,默默点点头,“……对,她和严涿可是很多年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