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把人带出来,让兄弟们认识一下。”
谢北着急道:“要不就明天吧,我们都迫不及待的想见见未来的嫂子了。”
这些年沈听澜身边男男女女漂亮的很多,毕竟他的身份在那儿摆着,上赶子往上贴的有很多,可他从来不多看他们一眼,能让沈听澜动心,主动承认的人,太让他们好奇。
“他回家了,过几天回来。”
“刚表明心意就回家?热恋时不都应该腻在一起吗”?
沈听澜内心也是慌张的,他怕唐嘉年回家就不回来了,和他说的话也不会算数,或许是那天他救了唐嘉年,他一时感激,回家后就后悔了呢。以前唐嘉年是多粘陆言,多讨厌自己,他是非常清楚的,一夜之间就都变了,怎么会那么轻松那么容易呢。眼神渐渐的暗淡,别人看出了他的失落情绪。
对面的几个富二代嘴里喝着酒,说话也没有了分寸,放下酒杯就说:“刚表完白就回家太不把您当回事儿”
“是啊,顾总不能惯着,得好好管教”对面的一个年轻的小黄毛,涨红着脸,手上,脖子上都显示他是个暴发户,还在那里不停的说教。“小情人吧,越惯越上脸,看似很清纯的都是为了钱”。
第12章 在胸膛上戳戳
沈听澜听着对面几个人说话,越听脸越沉,几人喝的醉醺醺的,也看不清脸色,更看不到沈听澜那冰凉的眼神。
几人越说越起劲儿,“是啊只知道爬床的都很下贱,有时候也会用欲情故纵的戏码”。
沈听澜听着这些富二代坐在那里纷纷开口说教,说他们对情人的了解,像是为了得到夸奖是的,越说越起劲。
“有一种就是装高冷纯情的,都是个发泄工具,不用当真。”
这些富二代说话,不加大脑思考,酒精上头,从嘴里往外蹦不堪的话。
沈听澜脸色黑沉,眼眸里迸射出的火花,能把周围的一切点燃,沈听澜把手里的酒杯,朝着刚才说话的男人脑袋砸去。
“咔”的一声,男人的脑袋上,酒水混着鲜红的血液从头顶流到脸上,杯子碎的四分五裂,落到地面上。
昏黄的房间里顿时安静一片,男子捂住脑袋,蹲在地上哀嚎,血从脸颊上滴到地上,每个人都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去扶他。
安静的包厢里,几个人都屏住呼吸,眼睛都不敢乱看,只盯着自己的脚尖,瑟瑟发抖。“别拿你们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在这里说教。”“你们又是什么东西?狗眼看人低,家里有几个臭钱就看不起人了?嗯?”
冷眼扫过刚才说话的那几个人,几个人身体不停的抖着,感觉身上被刀片刮了一遍似的。沈听澜的手段出了名的狠辣,他们家里的公司沈听澜说一声,明天就看不到公司的名字了,得罪他,谁不怕呀。
“沈少,我们错了,我们没有说您家的那一位。”
几个人瑟瑟发抖的解释着一动不敢动的站着。
沈听澜眼睛里闪着阴冷,好像能把人的灵魂都给吸进去一般。谢北连忙接话“我来处理”
本想为沈听澜庆祝一下的,不曾想让这些人坏了兴致,他也很气愤,说话不带脑子的憨货,本想人多热闹一下,都是别人拉过来充数的,喝了酒就忘了分寸。
沈听澜脸上的怒意未消,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的伸展着,又细又白的手指,夹着一支刚点燃的香烟,一口烟从凉薄的嘴唇缓缓吐出,姿态慵懒而冷酷。
他的人当然谁都不能说,也不能和任何人做比较。他不允许任何人用肮脏的话语来说唐嘉年。
谢北安抚好沈听澜,回头对上,地上发抖的几个人说:“你们随便放屁,也不分分场合。”
揪起一个人的衣领“余航,你不会说话,你留着舌头干什么?嗯”?
谢北外表看起来很好相处随和,爱开玩笑,实际他手黑护短。
余航全身颤抖,冷汗直冒,心在胸腔里扑通乱跳,吓得他几乎要晕倒,软弱的哀求“沈少,谢少,我错了,刚才喝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话刚说完,谢北扯着他的领子,把头砸在了桌子上,发出了砰砰的响声,把桌上的瓶子都震落在地摔成碎片。
“喝多了,这回醒酒没?”
余航的头冒出血来,在桌子上印出了一片血迹,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下一个被打的就是自己。
揪起头发,俯身看着满脸血的男人。
“你认为你家有两个钱别人都贱吗”?
“不是,不是。”他口齿不清颤抖着说。
看他满脸血的样子,嫌弃的把人推开,余航摔倒在地上,蜷缩起身体不再动作。
“刚才还谁嘴欠了?”几个人面面相觑,房间里安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