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霖懒得跟她们周旋,“要走要留随便,走的话跟管家说一声,自会带你们拿钱,留的话就安分点,别在外面乱晃。”
这话一出,熙熙攘攘的一群人就散了一片,
叶锦霖眼尖,看那几个风韵犹存的姨太太就知道自个儿的爹被带了绿帽,
他冷着脸把这些人打发了,都是些吃里扒外的,
不杀了她们都是看在曾经陪过老爷子的面上,放过她们一马,
最后来来回回还剩下几个,死活不愿意走,说要留下来当佣人,生是叶家人,死是叶家鬼,
叶锦霖叹口气,也没让她们当佣人,好歹算自己半个长辈,就让这两三个人在二楼找房间住,还是以姨太太的身份,
一楼都是下人歇脚的地方,自然不可能住人,
叶锦霖回到三楼的书房,他站在窗前看外面的人或喜或悲到处奔走,
不久后便有佣人上楼敲门,告知有电话打来,
他有些急切地下楼,拿起听筒就吩咐探子仔细点讲,
探子虽然不理解这付佑宁对大帅有什么威胁,但还是尽职尽业地逐一汇报,
叶锦霖听完才知道付佑宁还有个母亲在医院靠钱吊命,难怪他会如此……
他望着座机出神,心想着能不能从他母亲方面靠近他,好让他明白自己心意。
当然,这都是他的理想部署,他还没付出行动,陈肆年就给他了一个“惊喜”。
陈肆年就看不上叶锦霖这副扭捏样,磨磨唧唧的,哪里能得到喜欢的人,
他打算亲自出马,帮他好兄弟抱得佳人归。
一大早,陈肆年就往一楼一坐,往常他可是二楼包间的常客,这次倒是别出心裁地坐那喝茶水,就为了蹲人,
陶意按以往的规矩,在他身边布置早茶,他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动出面伺候,这爷要是不高兴,少说也得被蹂躏两下,
他摸了摸手臂上被烫出来的烟疤,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
“他人呢?怎么还不来?”
“爷,谁啊?”
“就那付佑宁。”陈肆年看他那显眼的疤,不太高兴地敲了敲桌子,“去买点药养养,什么样子?”
陶意心想这还不是你喝醉烫出来的,还怪起我来了,
他只是接陈肆年的上一句话,“快了,这个点应该在换衣服,爷找他……有什么事?”
“干嘛?舍不得别人伺候我啊?”陈肆年看他吞吞吐吐,心里莫名舒服,
“等下你别管,我在这就听我的,你敢多说一句今晚你都别想回家。”
陶意看着鞋尖,轻微点点头,他心想这人应该不会怎么样,好歹昨天自己听到一点点消息,付佑宁应该是得了大帅的眼的。
付佑宁用冷水洗了把脸,稍微清醒点才进去,
睫毛湿漉漉的,一簇一簇贴在眼皮上,鼻尖和小脸冻得通红,更显小了,
他刚没走两步,就被陈肆年用脚拦住,
付佑宁微微抬头,抿着唇弯了弯腰,就想从一边绕过去。
第6章 无声笑了笑
“让你走了吗?”陈肆年一把拽住他,用力一扯直接让付佑宁跪坐在地上,
“您……您有什么事吗?”付佑宁挣扎着想起身,他看见这人裤腰上有枪,一时间不敢太过忤逆,
陈肆年掐着他的脸让他抬头,心想叶锦霖还真是个会挑的,这小鼻子小嘴,真够惹人怜的,
付佑宁想起身,却被他一脚踩住大腿,
陶意看不下去了,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陈肆年瞪了一眼,
“长得挺好,考虑一下跟我怎么样?省的在这受欺负。”陈肆年摸着他的脸,看他气红了耳朵咬牙看着自己,
陶意人懵了,他不顾陈肆年的警告,贴近他的身子,“爷……您别这样……啊!”
陈肆年直接扇了他一巴掌,看他瞬间低头,呆呆地站在原地,左手捂着脸不出声,
付佑宁见陶意被打,脾气就没压住,“有什么事冲我来,你打他干什么!”
陈肆年反而惊得一笑,有意思,还是个有脾气的,
但是到底他不敢打叶锦霖的人,只是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然后拎起他的衣领,“谁敢让你这么跟我讲话,陶意没教你规矩?”
说完便一把扯过陶意,将他按在自己腿上,拿着枪抵住他的唇,
“你这张嘴这么硬,要不就让陶意替你受罚吧,反正是他没教好你。”
陶意脸上还残留着巴掌印,现在唇舌中又抵着枪口,他到底是怕的,刚刚忍着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不敢哭出声,只是哀求地看着陈肆年,眼泪滑过下巴滴到他的指尖,
付佑宁见状,连忙扯住他的裤腿,“我跟您道歉,您先把枪放下吧”,随后抖着唇说道,“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