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司马青山抱着摔回床上,司马青山的动作比起刚刚还要粗野几分,他毫不怜惜易郁的身体,爆发来自内心的兽性,一只手握着易郁的右手,一只手捏着他的命门,强势地剥夺易郁身上可以抢走的一切。
易郁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意识一下沉沦于心底,一下清醒于云端,可不论是哪种,他都摆脱不了身后的男人。
司马青山的动作带着狠劲儿,在他看来,这样是不是可以让易郁能更加直观地感受到他的爱呢?
但适得其反,易郁感受到的只有爆增的恨意。
迷迷糊糊之际,易郁难受地呜咽出声:“放过我……昊焱,救我、救救我……”
听到那个名字,司马青山的眼睛一下变得阴沉,脸色顿时瘫起。
他捏着易郁的下巴促使他转过头,语气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刚刚、在叫谁?”
“司马青山,我会恨你的……”
恨?司马青山松开易郁的下巴,紧接着整个人脱离了易郁。
他不知道去干什么?
易郁微微支起身体往后一看。
司马青山像是嗜血入瘾的恶魔,他捡起领带,伸手擦了擦嘴角。
易郁缩着腿后退,他现在是真的怕极了司马青山的这副模样,他总感觉自己会猝死在司马青山的身下。
“不要……不要过来……”
司马青山毫不留情地扯过易郁的一只脚踝,用力一拉。
易郁的右手因为一直在挣扎的原因,白色的绷带慢慢地被红色的血浸染。
他一直拖着不给易郁及时治疗,第一是想好好给人一个教训,第二是解决自己的易感期。
但他不想易郁的伤再次加重。
领带重新捆在易郁的手上,掠夺继续。
……
大年三十。
程昊焱接了易郁的电话之后。
程昊焱一直觉得总有那里不对劲,他的心里不知道一直在担忧什么,特别是在易郁的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之后。
现在也没有什么高铁、飞机前往云城,他只能自驾过去。
可在收到何燃给他发的消息之后,他又停住了前去的想法。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吗?
在和齐丝钰闹完回到另一个新房间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是归属地是云城。
他看着眼前的这串数字,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忐忑。
犹豫几秒,他接通电话。
“易郁没有出国,他确实是被人绑架……哦不,也不能说是绑架,是一种爱的捆绑。你要是想救易郁,我一会儿可以给你发个地址,你去那里就行。”
程昊焱眉头皱起,“你是谁?他为什么会被人绑架,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边停顿许久,才接着说:“易郁不算被绑架,相反他很安全,只是在那里待久了,安不安全就不一定了,毕竟他的身边守着一头饿狮。”
说完就挂断了,没过几分钟,程昊焱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是一个地址。
紧接着,他的手机收到了何燃发来的文件,附带的还有一句话:不要问,看完文件你就知道要做什么了。
程昊焱的手有一些颤抖。
他的小易到底是招惹了什么样的人?
顾不得其他,他先把手机收回裤兜,回到自己的卧室换衣服,彼时齐丝钰正在浴室洗澡,他并不知道程昊焱回来。
程昊焱直接忽略浴室的水声,拿着衣服回到刚刚的客房换好立马开车出门。
冬天的路面上充满了不为人知的危险,他花了好几个小时才终于抵达云城。
他来到短信提供的地址,是一户看起来很气派的新中式别墅院落。
像是提前打好招呼一样,他摁响门铃等了没两分钟,就被人领着进来。
这座院落很大,大的离谱,装修简约中带着豪华与威严,这家人非富即贵,要不然就是那种百年发展的老家族。
到达了会客的地方,他见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老头身上穿着单薄的中山装,乐呵呵地给会客厅旁边的小池里面的小鱼儿喂粮。
看着程昊焱的到来,他似乎是早有预料一样。
“你来了?”
程昊焱弯腰问好,“您好,司马青山是您的孙子吗?”
“哼,我就知道!竟会给老头子我惹事。”老头子走过来,把手里剩下的鱼粮往茶几上一扔,拍拍程昊焱的肩膀,说:“放心,你的朋友不会出事。”
“老何!打电话把少爷叫回来。”
司马青山接到何叔的电话,他以为是又想叫他去沈家,有些不耐烦地接起,没想到是老头子叫他回去,说是有事情要问他。
司马青山一回到老宅,就被老头子命人压着跪在地上,背上还挨了好几道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