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迷糊之际,总感觉有一双炙热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这个温度令他难受和恐慌,他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
视线朦朦胧胧,清晰之后,就看到他哥在脱他衣服。
一瞬间,心里的不适一下消失。
“哥……你怎么来了?”
“你说说,你惹谁不好,偏偏去惹司马青山?”
白溪捂住心口,咬牙切齿道:“……他不是个人,我早晚有天,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你要是想一家人好好的,就别再和司马青山扯上任何联系,要不然到时候,我可就救不了你第二次。”
白溪愤懑地翻身,“不用你管!”
*
易郁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大雨。
屋内开了暖暖的空调,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被,他伸手揉了揉有些肿胀疼痛的太阳穴,目光却一下被手腕上的红痕吸引。
紧接着,昨天晚上所经历的一切像播放幻灯片一样涌上脑海。
痛苦地记起昨天晚上的一切之后,他才迟钝地感受到自己一片泥泞不堪。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他都没有洗过澡。
易郁从床上起身,一瞬间,一股酸涩无力外加不容忽略的痛席卷全身。
像被一辆辆大卡车反复碾轧身体一般,恨不得把自己一分为二。
后颈处更是疼得离谱,他甚至是感觉得到在流血。
白皙的手摸向后颈,那里布满了牙印,有结痂的,也有因为刚刚自己的突然起身而流血的。
看着掌心里的血,再想起昨天晚上司马青山做得一切。
他身心交错着痛,面色崩溃,布满血丝的眼睛很快就积聚了剔透的泪。
“青山……”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阿郁,你醒来了吗?”
易郁猛然褪去满脸的神伤,一脸惊恐地望向朝着自己走来的司马青山。
他的手紧紧攥着被子盖住自己,身体不断地缩成一小团。
司马青山把这些看在眼里,淡然地笑着走过去。
他的宝贝真的很天真,以为这样就能保护自己。没事,他会教他如何保护自己。
“阿郁,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易郁没有说话,还是一脸地防备着司马青山。
司马青山挨着床边坐下来,思索着说:“阿郁,不是故意不给洗澡的,我想试试看,这样你能不能怀上我的孩子。”
他说着说着往前俯下身,接着道:“阿郁,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生个孩子乖乖的,像小昭那样的,你爱孩子,我爱你,好不好?”
易郁攥着被子的手在不断地哆嗦,他抖着嘴唇:“青山,你……你好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青山了,你昨天晚上为什么……”
“嘘!阿郁,其实这有没有可能才是真实的我呢!”
“司马青山!你结婚了!就在昨天晚上!”易郁被司马青山脸上的无所谓逼迫的情绪失控,他现在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离开这里,离开司马青山。
“阿郁,你说错了,昨天晚上并不是在结婚,只是举行订婚仪式,结婚在两个周后,也就是跨年那天。”
易郁顿时怔住,他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地对自己说出这些事情?
“你……”
司马青山一手捏着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拉到自己的怀里。
易郁反应过来就拼命挣扎,好像司马青山是什么凶猛野兽一般,可司马青山的力气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力,惊惧之下,易郁一巴掌拍在了司马青山的左脸上。
两个人在此刻也停止了彼此之间的任何动作。
易郁看看自己的手心,又看看司马青山的脸,随后左手甩脱司马青山的控制,转身朝着床边爬去。
司马青山伸舌狠狠地舔舐上颚,一把抓着易郁的脚踝把人拉拽回来,他把易郁狠狠地压在自己身下,嘴巴靠近易郁的耳朵。
“阿郁,你打了我,就不准离开我了。”
“放开、放开我……你放开我,求求你……”
司马青山重新吻上后颈处的伤痕,低声笑道:“宝贝,再等等,再等等我,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可以标记你了。
标记,这是alpha独有的占有欲。
“青山,我求你、你放过我,你……你放我离开这里,我……唔……唔、唔……”
司马青山捂住易郁的嘴,“阿郁怎么这么吵?乖一点不好吗?”
“阿郁,乖乖听话,听话的孩子有糖吃。”
“唔……不要……我不要……”
这一次,易郁叫的嗓子沙哑。
完事之后,他虚弱地趴在身上,本就泥泞的身子更加混乱不堪,全身上下都是司马青山留下的印记。
司马青山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