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小姐搭在挂在腰间的刀上的手微微动了动,太刀模样的特级咒具被大拇指顶着出鞘了一个指节,银白的刀身反射出一缕骇人的光辉。
人形的术式提起自己浅蓝色的裙摆行了个淑女礼,然后像是蹦蹦跳跳的小兔子般,消失在东京校的校园内。
被福泽小姐死死盯着的森先生,侧脸避开了对方的死亡凝视,如同没事人般绕着校门口附近走了一圈,最终找到了最贴合记忆里伏黑甚尔动手的地方。
“就是这里了。”他点点头,对自己的定位能力很是满意,挥手唤来福泽小姐,轻声道,“五条悟在这里挨了两刀,为避免意外到时候我会留在他这边,协助处理伤势。以福泽阁下的能力,和天与束缚缠斗拖延时间总归是简单的,对吧,银狼?”
“别叫我银狼。”福泽小姐皱起了眉头,显然是对银狼这一称呼很是不满,但还是对森先生安排下来的行动点了点头,“星浆体,要救下来吗?”
“量力而行,福泽阁下,刀可不比枪子儿,别忘了即使是壬生狼也终究败在了热武器下。”森先生面上的笑容是公事公办的那种带着敷衍的礼节性笑容,仿佛是连弧度都实现量好的标准和规范。
“啊。”福泽小姐点了点头。
虽说十分同情这个尚且年幼的女孩的坎坷经历,但她并不能担保自己能无损的救下这个女孩,更别说,他们更主要的目标是五条悟和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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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第一天,再耐心一点。”强硬的转移开话题,森先生抓住福泽小姐的手腕,带着人走了两步,“先去和家入小姐交换一些消息吧。”
“星浆体……”福泽小姐猝不及防被带着向前踉跄了一步,然后不得不调整步伐跟上森先生的脚步。
“心太软了,这种时候,有所牺牲不是很正常的吗?”森先生的并没任何神情上的变化,被戏称为没有感情的工作AI精的男人,对牺牲一个人为己方换来足够的利益的行为有着天然认可和更为狠厉的操作,“不妨猜猜被雇佣的伏黑甚尔,有没有他们在挑动的身影呢。”
翻身跨过一道围墙,森先生坐在墙沿上低头看仰着头的福泽小姐,唇角笑意温润,眼神里却透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冰冷和漠视。
“唉……真是固执啊,福泽阁下。”青年装模作样的叹息的时候看起来有着足以让普通女孩为止心碎的忧郁,只可惜他的表演只有一个熟知他本性的观众。
迎着福泽小姐流动的水银般无机质般的银色眼眸,森先生伸手拉了一把本就不需要帮助的JK,最终像是妥协又像是主动般的说道。
“从长计议,等这次的事情到最终结局还有两天呢。”
“随你。”
福泽小姐敲响了医务室的门。
他们挑选了这个时间段也是有意义的,至少半小时内不会再有人找家入硝子。
“打扰了。”
“请进。”家入硝子头也不抬的说道,手术台上躺着一个青年的尸体,胸腹腔被打开,她没有什么避开或者收拾一下的意思,带着浓重的血腥味绕开尸体来打开门,“你们是?”
福泽小姐微微退后一步,任由森先生上前,接过交谈的工作。
一是她本就不善言辞,二是计划是由森先生定制的自然是由他来讲解更为合适。
金色的漩涡纽扣太具有识别性了,象征性一目了然,但这不代表家入硝子会相信来的两人,从未在学校内见过的人却穿着明显是改良过的校服。
“别那么焦虑,我们可没有什么恶意。”森先生进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关上门死锁,怎么看都不是没有恶意的样子,与他错开半个位置的福泽小姐用刀鞘挡住了家入硝子向电话伸去的手,“冷静一下,要对你下手,你是活不到现在的。”
“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横滨都立高等咒术专门学校三年级生,森鸥外。这是我的搭档,福泽谕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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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作者说解释起来太麻烦所以快进了时间线到解释完后。
以及在家入小姐的拜托下,插入一条来自家入小姐的吐槽。
“森鸥外和福泽谕吉,虽然咒术高专对文化课要求不高,但这不代表我是文盲!以及!万元大钞上的男人就这么被性转了果然霓虹已经没有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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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不是傻白甜,没有随随便便轻信他人的习惯,所以她和森先生以及福泽小姐立下了束缚。
1.不可以对东京校的任何人员出手。
2.不得使得五条悟和夏油杰的任务失败。
3.不得动大体老师*。
立下了束缚后,家入硝子依然决定留在医务室监视这两人。
不过说是医务室,不如说这个宽大的房间更像是多个手术室和解剖室连通的,左手边是手术室,右手边是解剖室,分割这两处的是家入硝子所在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