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已经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再拒绝什么。
只是有些人以为自己清醒着不会沉入深渊,但是在一步步的退让中就已经落入了陷阱。
段景然的心里已经有了新的盘算,他既然已经决心要白渝苏,这个人,这颗心,他都要留在自己的身边。
喝了手中的这碗药,他要是两个月后有了身孕还能走出皇宫,到时候也是痴人说梦!
他段景然想要的东西还是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乖乖的将那药喝下去,段景然是看着他躺好了才走的,朝政很忙,听说好像在边境征战多年的王爷和将军马上就要回京,所以整个宫内上下都在忙碌着。
白渝苏不懂这些,只是内外忙碌的声响就连他都听说了。
政亲王,那是先帝亲生弟弟的亲生儿子,父亲是亲王,母亲是大家闺秀,在父亲死后继承了亲王之位镇守边疆,现如今正在班师回朝。
那是一个怎样的人。
听说是手腕狠辣的魔鬼,在边疆平息战事骁勇无比,从未参与过党争一心为朝廷效力,多年来不为荣华富贵却已经军功累累,是先帝都敬畏的年少将军。
白渝苏听着下人在说着,将自己在桌上的包袱拿了过来,翻找着里面的东西。
原本的两封信,被段景然拿走了一封,另外一封是他答应要给周太监的,但是包里面已经没有了,
难不成是自己弄丢了吗?
第六十七章 你可知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
“您在找什么啊?”苏良看他着急的样子:“是丢了什么吗?我帮您找找?”
“有人动过我的包袱吗?”
“没有啊,在寝殿里只有我一个人能进来伺候您,其他人都没有进来的,主子...可是丢了什么?奴才没有拿!奴才..”
苏良伺候的小心翼翼,他也实在是没有这个胆量能偷东西。
白渝苏皱了皱眉,他知道一定不是他拿的,那就一定是自己弄丢了。
“你要去干什么呀?皇上说让您卧床休息...”苏良扶着他下床:“您这是去干嘛?”
“小苏,你知道怎么能出宫吗?”
他要出宫去看看段景成,不然自己弄丢了人家的东西,答应人家的事情也没有做到在,这未免太不道德了,自己进宫这么久也没给他一个消息,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的。
苏良的表情有些犹豫:“您出宫是要干嘛啊?”
“我想出去办点事很快就会回来,你有没有办法?”白渝苏知道这皇宫中的侍卫重重,想要在这出去不是什么轻易的事情。
而且他现在被段景然总是惦在心上来探望,这个宫在别人的眼中都是眼中钉,稍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被人发现的。
就算苏良有办法,他也是不敢轻易的实施:“可是,随意出宫是大罪啊..主子,我们还是不要犯险了吧。”
“你不知道就算了,我去想想办法。”
他就不信这么大的皇宫里没有狗洞,钻自己也能钻出去。
“主子,我...我知道怎么出去,但是..时间比较短的,容易被发现。”
他毕竟在宫里这么多年了,怎么混出宫去还是知道的。
宫里每天都会有运送菜车的来回出宫去扔垃圾并且采买一些东西回来,要是能花点钱打点下运车的奴才就能混出宫去,只不过那车白天出晚上就要回来,时间很紧迫。
白渝苏想了想,决定了明早跟着运车的人出宫,特意带了些胡太医给他的药,不知道对那个人的伤有没有用。
“娘子..”他晚上坐在床边的时候,看着周围那样华丽的装饰还觉得不真实。
宴笑身上穿着的衣服还有在宫中的吃食都不是自己能给的起的,希望自己带走了孩子,将来他不要怨恨自己,作为父亲,只能尽力给他最好的。
还记得在洛城的时候,他和娘子在月光下轻吻,怀里还抱着孩子的那一幕已经都是很远很远之前的事情了一样。
他想要的只是百姓的生活,就算再喜欢段景然,也回不去那曾经在洛城的时候了。
这一次,不再是段景然在准备离开,而是他。
原来主动权在手中的感觉是这样的。
白渝苏有些难过,难过他和谢怀结束了吗,但是和段景然却不能开始了。
男子之间的爱本就隐晦,稍有不慎,亦或者两人的勇气和机遇缺少一点,这辈子也就无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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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勤政殿的烛火还明亮着。
阿久拿着一封奏折呈上来:“陛下,政亲王请安的奏折。”
“最近他的安请的倒是勤快,大概什么日子会到京。”
“应该是半月之后。”
“朕知道了。”
“政亲王从来不参与党争,但是和七王爷一直要好,两人既然没有帮派,皇上这次预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