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齐缘现在找不到人,根本就没有对证。
明天是帝后大典,在这个时候准皇后被折辱跳河,传出去...
"我的天,这事一发生,恐怕那个副将的九族都不能保了,不知是真的荒唐浪子还是什么,听书这人在边疆还有妻女,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白渝苏的脑海里一直都浮现着的都是齐缘在前几天和在在御花园中对话的样子。
那时候,她说:“段景然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相信他。”
相信他?
这句话怎么想,他现在都觉得头皮发麻。
明明这件事和段景然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隐隐约约他就觉得好像有一根鱼线,将他和这件事绑在一起。
“主子!”苏良吓了一跳,看见白渝苏快步向外走,知道自己拦不住:“您等等我啊!”
白渝苏急切道:“我就去看一眼,我不找人。”
在风月台上,所有人的酒醉都已经醒了大半。
段景然面色深沉的坐在龙椅上,面颊微红,可隐约的怒气藏不住。
台下的大臣亲王一声都不敢出声,前来报信的太监也吓瑟瑟发抖:“皇上...没,没找到娘娘,只找到了这一只绣花鞋...”
那鞋子是齐缘今天穿的,上面还绣着金线的凤凰。
“你们都是废物!一群废物!朕的皇后找不到,你们都不用活了!”
第八十一章 兵权?他不在乎
小太监们简直是瑟瑟发抖。
更多的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吱一声,明天就要帝后大典,现在竟然出了这档子事,在场的人只要祈求自己不被牵连就已经很好了。
段景然已经是出了名的明君,但此刻坐在龙椅上仍旧面色严峻。
那种天子一般的震慑,是谁也不能抵挡住的。
“把那逆贼给我带上来!”段景然道。
随后两个侍卫压着那个姓李的副将上来,他身上的盔甲都已经被卸下,所谓的酒醉已经清醒了大半,像是一只虾米一样跪在了段景然的面前:“殿下,息怒,我...臣是冤枉的!臣...”
“冤枉?把那宫女带上来!”段景然咬了咬牙,长发倾斜而下,酒杯就嘭的一声仍在了地上。
那宫女就是人证。
“是金妍?”齐恒从酒台上起身:“那是我姐姐的贴身侍女?”
“她怎么会在这?”
阿久在一旁沉默不语,眼中的神色也只是冷漠而已。
只是从宰相府中出去的人,所以说的话不会没有人相信。
“小姐只是回宫换一身衣服,没想到...就是他!他的力气那么大,直接就将我推出了房门!我听见小姐拼命抵抗,这人算准了这段时间在安宁宫附近没有侍卫,所以我出去找人都找不到!大家都在参加酒会,我....我找到人再回去的时候,这人提着裤子出来!小姐捂着脸直接跑去了护城河,奴婢实在是拦不住呜呜呜呜,等奴婢到了的时候,只看见了小姐的身影入湖中,我们家小姐命苦啊!”
齐恒额头上的青筋已经跳起:“你个畜生!敢动我姐,我杀了你!”
李副将吓得已经腿软,他看起来神志确实不够清醒。
阿久抱住了齐恒:“冷静,皇上还在场!”
“皇上,臣姐姐是清白之身,请加大人马去护城河中寻找,臣父亲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这是...”
齐缘是宰相府的掌上明珠,要是因为这件事丢了性命,李副将被诛九族已经是注定。
段景然将面前桌上的东西一把全都推倒。
在场所有大臣都已经跪在地上:“皇上息怒,龙体要紧。”
“龙体?”段景然冷笑一声。
他紧绷着的脸如同冰山一样,散发着令人惊心的寒气。
“臣冤枉,臣真的冤枉,臣只是有些醉酒,可从未想过对齐小姐有半分不敬,臣家中已有妻女,臣……”李副将话为说完,阿久已经一脚招呼过去,将他的脸踩在地上。
这位副将就算在边疆有通天的本事,人品再贵重,此刻在这皇宫当中,他只是一个喝醉下流胚。
“圣上没让你说话,不得放肆!”阿久的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李副将心情紧张,他在兵营当中一呼百应,跟着将军征战沙场,却没想到在皇宫当中被摆了一道。
圣上震怒。
原本定好结束宴会的时间,现在也无人敢走,护城河派了大批人马去寻,除了一双绣花鞋外再无收获,
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皇上,臣为李副将担保,他绝不是那种喝酒误事的人!”江鹤清听说,从御花园来的匆忙。
身后还跟着穿的很厚重的段景阙,一步三咳嗽。
江鹤清的腰上挂着兵符,明明也喝了不少,身上却也没有什么酒气。
“将军,你信臣…”李副将的眼中含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