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师兄虽然心疼自己养的锦鸡,但是毕竟鸡死不能复生。
所以依然忍痛烤给云清歌吃了。
师兄烤的鸡真的很好吃,所以云清歌才忍不住,时不时的去祸害师兄的锦鸡的。
真的不能怪他祸害锦鸡,实在是师兄养的锦鸡特别的好吃。
那些锦鸡又天天在山上抬头挺胸,趾高气昂的走来走去的,分明就是在挑衅他。
不吃怎么行呢?
所以这么多年下来,捉鸡他可以,烤鸡他实在不是很行。
所以只能寄希望于顾景修了。
听见云清歌的问题,顾景修笑着点头:“烤鸡烤兔子,我还是可以的,清儿你等着吃就好。”
小时候和师父行走江湖的时候,少不得露宿野外,自己动手。
后来进了军队,虽然因为家世的关系,一入军队职务便不低。
但是顾景修是有自己的傲气的。
明明可以靠家世,偏偏要自己靠实力。
所有的军功都是他自己尸山血海的拼出来的。
北境州边境的北离国,对顾景修之名闻风丧胆可不是顾景修长得好看,家世好就能做到的。
而是顾景修坐镇北境州以后,北离国几次进犯北境州都被顾景修打得哭爹喊娘,落荒而逃。
甚至兵力大损,近两年都不敢再侵犯北境州了。
北境州的老百姓的生活这才安稳了许多。
对于北离国来说,顾景修就是恶魔。
倒是对于云朝国,对于北境州的百姓来说,顾景修就是他们的神。
顾景修这个老百姓心中的神,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
他拼命证明自己的时候,当斥候,打探敌军消息,深入敌军,什么危险的事情可以说都是做过的。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经常露宿野外,甚至几夜不合眼都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野外生存,对顾景修来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烤个鸡,烤个兔子什么的,完全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在云清歌有些怀疑的眼神中,顾景修不紧不慢的开始处理兔子和野鸡了。
手起刀落,非常的熟练。
很快野鸡和兔子都处理好了。
野鸡率先被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
没有一会儿,野鸡的血水被烤了出来,又过了一会儿,野鸡表面开始金黄,嗞嗞嗞的开始往外冒油了。
烤野鸡的香味已经传到了云清歌的鼻子里面。
云清歌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吸溜了一下嘴里的口水。
明明就是只是架在火堆上烤,都还没有放调料,怎么就这么香了呢?
云清歌眼睛盯着火堆上方的烤鸡,眼里已经容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烤鸡嗞嗞嗞开始冒油以后,顾景修拿出一个小瓷瓶,把里面的粉末倒在了烤鸡上面。
“这是什么?”和烤鸡有关的东西,云清歌还是能有反应的。
“烤肉用的调料。”
云清歌分了一丝眼神给顾景修:“你出门还带这些东西?”
实在是不符合顾大将军,顾大教主的形象啊!
顾景修低声笑了一下:“小时候和师父游历江湖,经常露宿野外,食不果腹。后来学会了猎东西,但是师父烤的实在难吃。后来我娘心疼我,就会在我出门的时候,让我带上这种调料,让我烤肉的时候,放上这调料,就不难吃了,后来出门就总习惯带上它了。”
“哦,你娘她可真好,现在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的。”云清歌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顾景修的时候,看见的他的面相。
“没关系,清儿,我爹娘已经过世很多年了,我早就已经释怀了。等我带你回京的时候,再带你去看看他们,他们肯定会很喜欢你的。”顾景修笑着对云清歌说道。
比起云清歌,自己已经好很多了,至少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
虽然爹很严厉,但是对他和兄长也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和疼爱的。
娘对他们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所以他过得其实真的很好。
现在还遇到了此生最爱的人,便更不觉得有什么遗憾了。
一定要说有什么不能释怀的事情,可能就是兄长的事情了吧!
“唉!”想到自己的兄长,顾景修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云清歌疑惑的抬起头:“阿景,怎么了吗?”
顾景修眼带笑意的摇摇头:“没事,只是想到我兄长了。说起来我也有两年多没有见过他了。”
“为什么不见面呢?”云清歌奇怪的问道。
“我驻守北境州,无诏不得入京,原本无战事之时要每年入京述职的,但是这两年因为天下圣教的事情,圣上让我不得无诏入京,所以和兄长便两年没有见过了。”顾景修淡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