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在北境州生意慢慢做起来了,马帮和铁剑门不可能不找我的。还好有陈伯父在,他们才不敢乱来的。当时,陈伯父耳提面命的告诉我,一定不能和马帮还有铁剑门有牵扯,不然会性命不保。”可能因为感谢顾景修他们的帮忙,又因为天下圣教本来和马帮还有铁剑门不怎么对付,所以陆泽锡对顾景修说了不少。
“性命不保?陈大人有说为什么吗?”顾景修面上的神色更加的严肃了。
陈知许是不是知道什么?
又或是和那件事也有牵连。
不,应该没有。
不然他不会这样警告陆泽锡才对。
要是陈知许和那件事有牵连,那么让金陵首富的陆家加入,才是更好的。
但是陈知许却拼命的阻止陆泽锡和马帮他们有牵扯。
这样就说不通了。
看来这陈家还真的是非去一趟不可了。
“这陈伯父就没有仔细的告诉我了,不过他却说,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得越多,就会越危险。”陆泽锡如实说道。
陆泽锡之所以把这些事情都告诉顾景修,只不过是真心的想要请云清歌去陈家帮忙的。
而且通过这几天的了解,他觉得顾景修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而且天下圣教和马帮铁剑门的关系,整个北境州的都知道。
虽然表面上看着倒没有什么仇恨。
但是马帮和铁剑门早就对天下圣教分了自己在北境州的利益心生不满了。
陆泽锡是聪明人。
知道陈知许既然这样和他说了,那么马帮和铁剑门自然是有问题的。
因为自己不和马帮铁剑门来往,这两个门派暗地里也是有些针对他的。
只不过他和知州府走得近,他们不敢明着针对他而已。
既然他和顾景修都和马帮还有铁剑门不对付,那么把这些告诉顾景修也就无妨了。
说不准看在这种情况,顾景修他们对陈家还更上心呢?
毕竟都是和马帮还有铁剑门不对付的人,不是吗?
“陆兄放心,陈大人是北境州有名的好官,作为北境州的人,能为陈大人排忧解难也是我们的荣幸,所以陈家的事,我们一定会拼尽全力的。”顾景修特别诚恳的说道。
顾景修总觉得,陈知许是知道什么的。
这次回北境州,要是能住进陈家,想必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吧!
加上云清歌说的厉剑和林易的死期,说不准事情的突破口就在陈家了。
不管怎么样,陈家是一定得去了。
“那就有劳顾教主和云相师了。”陆泽锡真心诚意的说道。
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张名帖:“顾教主,这是我写的拜帖,有了这张拜帖,陈伯父会相信你们的。”
“陆兄这是有备而来啊,看来是知道我们不会拒绝了。”顾景修故意打趣的说道。
陆泽锡笑了两声:“顾兄说笑了,我这不是有备无患吗!”
一下两人间的关系就被拉近了一些。
陆泽锡对顾景修的称呼也都变成了顾兄。
其实顾景修说的也没有错。
陆泽锡确实是有备而来的。
他摸清了云清歌爱凑热闹,又喜欢稀奇古怪的事情,对这种事情必然是感兴趣的。
而顾景修又基本上什么都听云清歌的。
所以他才把拜帖早早的就准备好了。
不怕他们不同意。
至于为什么要准备拜帖。
现在知州府里面各种怪事不断发生,陈知许又是一个谨慎的人。
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进去的。
但是陆泽锡写了拜帖和信,那就不一样了。
陈知许就算不信任顾景修和云清歌,但是却是信任陆泽锡的。
“还有这封信,顾兄你们到时候交给陈伯父,他自然会相信你们的。”说着,陆泽锡又拿出一封他亲笔写的信,交给了顾景修。
顾景修接过信,小心的收好。
然后第二天一早,他和云清歌辞别了苏少煊和陆泽锡,就翻身上马,回北境州了。
回去的路上,顾景修忍不住问云清歌:“清儿,你们相师会看风水吗?”
毕竟陈知许要找的是大夫和风水先生。
听陆泽锡说,这段时间,云清歌的名声在北境州那是名声大噪。但是那是看向算命的名声。
看病,看风水,却没有展现出来过。
云清歌点了一下头,然后骄傲的说道:“当然会,我们相师除了看相,还要会算卦。算卦那就得学习天文地理,识人辨物,天干地支要熟记于心。风水一说也不过是八卦,天干地支的各种结合。所以寻龙探穴,点穴迁坟,自然也难不倒我。
毕竟我可是我们师门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这些对我来说不过是简单的东西,难不倒我的。想要名动天下没有点真本事,哪能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