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是能够拿出来表演的。”司锦瑞告诉他，“我们观众全部都知道就行，看客都明白的，就不需要表演了。”
“可是每场戏剧的时间也很长啊。”弦知据理力争，“可以表演完的……”
司锦瑞咳嗽了一声：“阿音，确实有地方可以看，但不是在这里，这里都是正儿八经的表演。”
弦知点了点头，没有继续纠结这件事情。
司锦瑞因为自己总算糊弄过去了，没有想到刚出去之后，弦知就开口问他：“那种表演，什么地方可以看啊？”
司锦瑞简直要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阿音，明……明天吧……”司锦瑞开口道。
眼下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仔仔细细地去和弦知说。
司锦瑞开口道：“阿音，我们两个回去再说。”
弦知一向很听他的话，他都这么说了，自然也就没有继续纠结。
一眨眼的时间，他们就又回到了住处。
“瑞瑞，为什么你刚刚好像在躲什么一样？”弦知开口道，“现在没有别的人了，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司锦瑞说：“阿音，秦楼楚馆可以看那些东西。”
“那我们两个也去？”弦知开口问他。
司锦瑞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表扬他还是应该批评他。
弦知对这种事情很好奇，或许这才是他一直想要和自己体验的原因。
司锦瑞说：“阿音，这些地方被很多人视作不干净的存在，如果可以不去的话，我们还是不去比较好。”
如此一来，他们两个人就都有点尴尬了。
“不去就不去吧，反正我已经看过你的了。”弦知开口道，“也没什么好去的。”
司锦瑞有很多想说的话，但是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
其实他也知道，在很多人眼里就并不是不能够说出口的。
他们两个人是夫妻，说这种话题就更正常了。
所以说这些都没有什么需要顾忌的。
他们永远都是一对，永远都可以相信对方，这才是最重要的。
“瑞瑞。”弦知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觉得你好像很尴尬。”
司锦瑞说：“没有说错话，是我自己的问题。”
弦知开口道：“瑞瑞，就是你们人类，是不是觉得共赴巫山云雨这种话题，并不是什么可以拿出来直接说的话？”
弦知已经问到了这个份上，司锦瑞自然就点头了。
“我明白了，这个不可以说，就只能做是不是？”
弦知问了这句之后，司锦瑞简直想要咬自己的舌头。
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自己就不应该觉得尴尬，所以什么都不说。
导致于现在弦知说的就更不像话了。
“不是。”司锦瑞说，“这些都是可以拿出来说的，你想说就能说，只是我会觉得尴尬。”
弦知一直都没有出声，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认认真真的思考。
弦知用了一个法术，很快之后他就大概了解了。
司锦瑞看到他的表情也就知道，弦知大概是去找一些东西观察。
这就是他属于神可以做到的事情。
司锦瑞知道，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把这些事情看作不能说的，所以才会导致今天这样的结果。
如果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觉得这是不能说的话，也就不会导致到现在弦知都会不清楚。
他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之前和弦知在床上的几次。
弦知并不会觉得这件事情尴尬，而且还很想主动。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面，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不是不能说的。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司锦瑞开口道：“是我老觉得这件事情羞耻，我的问题。”
弦知摇了摇头，他拿着司锦瑞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然后一路往下。
司锦瑞一开始的时候还不懂他的意思，但是在他停下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弦知把自己的时候放在他心脏的位置上。
放在这里自然能够感觉到他的心跳。
不用说也知道，弦知是想要告诉自己，他喜欢自己，他们两个没有什么不同。
“是我顾忌的事情太多了，阿音，对不起。”
“你有你的原则和坚持，我觉得很高兴。”弦知看着他道，“瑞瑞，是我没有足够了解你。”
司锦瑞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突然就在互相道歉，他想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
“嘘。”弦知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瑞瑞，我跟着你在人间就应该知道人间的规矩。”
司锦瑞说：“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弦知却非常固执，他说：“可是我让你觉得尴尬了，这件事情因为我而起。”
司锦瑞不想和他继续争论这件事情的对错，这没什么好争论的，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需要讨论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