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丞下意识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后颈,随后又立刻放了下来,他道:“没,你看错了。”
沈书愚意味声长道:“噢~那可能是我真的看错了吧。”
越丞没好气的:“你怎么还学会阴阳怪气了。”
沈书愚无辜:“不是你非要问我的吗?问了你又不说,还说我阴阳怪气,你的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对象又在哪里?”
越丞被他逗乐了,他rua了一把沈书愚的头发:“你和谁学的。”
“自学成才。”沈书愚道:“所以你真的有对象了吗。”
越丞道:“没有。”
他不知道想了什么,又道:“你就当是被狗咬的吧。”
行吧,不乐意说沈书愚也不追问了。
他摸出智脑打算看下几点了,却又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给温嘉翡发了信端,也不知道他回没回,点开过后,还是没回。
不应该呀。
沈书愚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这两天在忙什么?怎么一点消息也不回,沈书愚总觉得有些奇怪,他瞧着时间还早,温嘉翡的酒吧离这里也并不是很远,他推算了下,今天温嘉翡应该上的白班。
他跟着越丞走了两步说道:“越丞哥,我就不上去了,你和我爸妈说下,我还有点别的事。”
越丞唉了声:“你去哪儿?”
沈书愚扭头道:“不告诉你,走了,顺便和他们说下,我不回家吃饭了。”
越丞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忍不住嘟囔道:“小屁孩。”
不过,他又抬起手,温热的手指探进毛衣领口摸了摸腺体,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他将手放了回来,看来自己还是找阻隔贴贴一下吧。
*
沈书愚打车到酒吧的时候,酒吧才开门不久,酒吧里大部分人知道沈书愚是温嘉翡的朋友,所以一见到他便道:“来找小温的吗?但他前两天就没来过了。”
前两天就没来过?
沈书愚道:“他不是一直在这里上班吗?”
“好像是家里有急事,和店长请了假,这两天都没看见他过来。”温嘉翡的同事看着他:“这事你不知道吗?”
沈书愚道:“我前一段时间出远门了,今天路过想着进来看看,那没事,我走了啊。”
同事却又叫住了他:“唉,对了,还有件事你和温嘉翡说一下。”
沈书愚:“什么?”
“最近酒吧来了个出手大方的人,天天找他,只不过刚好他来得时候温嘉翡都不在,你要是见到了,你和他说一下,让他心里有个数。”
天天找温嘉翡?
沈书愚应了声好,又问道:“那人叫什么知道吗?”
“有次我进去,听见同行的人叫他宁老板什么的,具体叫什么,就不知道了。”同事道:“看到他挺不怀好意的。”
大家都是出来打工的,能帮忙总会帮忙,而且温嘉翡话少,但干活利索,也乐意帮忙顶板什么的,和同事们的关系都还不错,所以同事还是挺乐意提醒温嘉翡一句的。
沈书愚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谢谢啊。”
同事摆了摆手:“不客气,小事而已。”
沈书愚出了酒吧门,他又给温嘉翡拨去了电话,却显示无人接听。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起来,沈书愚抿了抿唇,抬手招了一辆车,朝着温嘉翡家走去。
等到了温嘉翡的家,沈书愚敲了好久都没见人来开。
真是好奇怪,温月阿姨也不在家吗?
沈书愚又想到了蛋糕店,他急匆匆的下去,温月也不在蛋糕店里,询问老板,老板也说向她请了假,而且那天匆匆走了,不过离开的时候,把包留下了。
沈书愚道了谢,正要走,老板却又叫住了他:“对了,这是前天温月留在店里的包,她说如果你来就把包给你。”
沈书愚和温嘉翡一起来过店里几次,她自然也认识。
沈书愚接过温月的包,他点了点头:“行,谢谢阿姨,那我先走了。”
离开了店,沈书愚才将温月的包打开,里面也没什么东西,但有一串钥匙。
沈书愚把那串钥匙拿了出来,思来想去又回到了温嘉翡的家门口,拿着钥匙开了门,一开门,就听见美美喵喵喵叫着。
家里却没有人。
沈书愚进了屋,弯腰将美美抱了起来,他喊道:“阿姨,我是小鱼,你在家吗?”
“温嘉翡,在家吗?”
美美在怀里一直喵喵喵叫着,似乎十分的不安。
沈书愚抚摸着它的背,安抚着它,美美才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儿。
沈书愚走近了一些才发现猫粮袋子是倒在地面上的,地面撒了一地的猫粮,就连猫砂盆都放了好几个,一看就像是家里主人要出远门的样子。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