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绥问他的话被他一股脑抛在脑后,说得什么都没有听清,只是知道薄靳绥可以救他。
“今阮,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明知故问,小蝶贝连自己在做什么都没有意思,一切都被欲望支配。
“薄靳绥...薄靳绥...”
小蝶贝脱力一般倒在他身上,薄靳绥呼吸骤然变得粗重。
他说:“痒...”
第47章 只差最后一步
三天,小蝶贝的发情期持续了三天。
薄靳绥撕掉了正人君子的面具,恶魔似的将小蝶贝从里吃到外,房间里的信息素融合成新的味道,肆意地从室内冲到室外。
只剩最后一步终身的标记没有做,这是薄靳绥疯狂之余留有的最后一丝理智。
发情期结束之后,小蝶贝陷入了深沉的睡眠,水和营养剂都是薄靳绥逼着他喝进去的,不至于醒来的时候没力气跟他算账。
发情期结束的第二个晚上,薄靳绥在床边和沈灼打电话,十分后悔当时没能叫他过来,沈灼在电话里怒斥薄靳绥不是人,骂完还不忘叮嘱薄靳绥将小蝶贝带到医院来检查一下。
薄靳绥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半晌没说话:“没做到最后一步。”
“啥?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没把握住?薄靳绥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薄靳绥由着他骂人,等到沈灼口干舌燥的停下来时,才缓缓开口:“发情期容易受孕。”
沈灼一愣:“......”
我还用你告诉了?
沈灼不会当着薄靳绥的面承认他的疏漏,可如果不进入围心腔,便不能形成珍珠核,一旦进入了围心腔,很大的可能会受孕。
毕竟他也是一个Alpha,接触的病人也只有Alpha和Beta,早些年学过的生理知识早被无穷无尽的医学挤到了脑后。
“那再等等吧。”
薄靳绥嗯了一声挂断电话,转身走到床边,看着安静睡着的小蝶贝。
Omega的发情期没有理智,小蝶贝的一切动作都是循着本能,稍一清醒就会缩进被子里补充能量,根本不管薄靳绥。
他对薄靳绥只有依赖,没有别的再多的感情,即便是有,也还没有到可以压制住发情期本能反应的程度。
薄靳绥却毫不在意,他有的是办法让小蝶贝从此再也离不开他,但他更想要的,是小蝶贝的心甘情愿。
太阳落下山去,最后一抹余晖被黑暗吞噬殆尽,客厅时钟敲过七下,小蝶贝才全身酸痛的醒来,意识回笼,累得眼皮睁不开。
在一瞬间,酸痛涌上来,小蝶贝呆了一秒钟,为什么他睡一觉起来感觉四肢好像分过家,为什么后腰这么疼。
完蛋了,断掉了,他不会动了。
小蝶贝猛地睁开眼睛,瞳孔聚焦在熟悉的玻璃灯上,一颗心恍然落下来,他要应该没有事的,薄靳绥不会掰断他的腰的,肯定是睡得太多了。
但他现在确实动不了,只能叫薄靳绥过来问问怎么回事,结果一开口没有发出声音。
小蝶贝试了试张开嘴巴,能发出的只有细碎的哼声。
一直就在他旁边椅子上坐着的薄靳绥,“怎么了?不舒服?”
小蝶贝眨眨眼睛,他快要难受死了。
怎么说两人也是坦诚相见过,信息素交融过,薄靳绥很容易就理解了小蝶贝的意思,这应该是他造的孽。
薄靳绥憋着笑,从椅子上起身过去,“没什么大事,我帮你揉一下就好了。”
小蝶贝眨着眼睛,表示他非常赞同薄靳绥的想法,快来吧,快来给我揉一揉。
薄靳绥先去拿了一条毛巾过来,折成小方条,一把塞进小蝶贝的嘴里,然后将他翻了个面,脸朝下趴在了床上。
这一通折腾,小蝶贝后知后觉过来,自己的腰没断,但是非常疼!非常非常疼!
他都没来的及惊呼,便下意识的死死咬住薄靳绥喂给他的毛巾。
疼!
死!
贝!
了!
薄靳绥温热的掌心贴在小蝶贝的后腰上,缓慢而用力的揉着。
给小蝶贝疼得,他按一下,就咬着毛巾嗯一声。
薄靳绥面无表情,心想应该再给他塞一条毛巾,不然这么个叫法谁受得了。
又揉了一会,小蝶贝终于忍不费力抬起手制止他时,薄靳绥应了声好,接着将魔爪伸向了他的大腿。
大腿的肌肉要比腰上多,揉起来也要更疼一些,小蝶贝终于忍耐不住,操着破锣嗓子一声喊了出来:“疼!”
薄靳绥一愣,听到他的声音时笑了笑,虽然有些心疼,但也不能赖他,这几天都是小蝶贝主动的,跟他没有关系。
“都这个声了,你消停会。”
小蝶贝真是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只是不停地用哼哼,以抗拒薄靳绥对他下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