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我死去的前男友(142)

一声轻笑从舒柏沉的唇齿间溢出,他叼着戚晚星润泽的唇,轻微的拉扯带来奇怪的刺痛,像在戚晚星的体内点燃了一把火。

这把火越烧越烈,烈到他甚至忘记了他们在淋着冷水。

冷水已不足以浇熄身体的热度。

戚晚星揽在舒柏沉后背的手无助地往上抓挠,绵软地挂在舒柏沉的脖颈,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舒柏沉。

舒柏沉将戚晚星锁在自己和墙面之间,突然扯下戚晚星的手臂,将一个瓶子塞进他手中。

“你洗过了,我还没洗完。”

戚晚星懵懵的捏着瓶子,在舒柏沉稍微退开后看了眼,是沐浴液。

“帮我洗澡。”舒柏沉贴着戚晚星的耳朵说。

戚晚星指尖勾着沐浴液瓶子的按压泵,根本没什么力气按下去,指尖一动,瓶子就从他手中掉了下去。

舒柏沉接住瓶子,压了几泵沐浴液在手心,握住戚晚星绵软的手,两只手交缠,沐浴液很快变成了泡沫。

戚晚星的大脑变得昏沉,他视线里雾霭沉沉,周遭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只有舒柏沉是清晰的,他被舒柏沉抓着手腕,将一手的泡沫压在了舒柏沉滚烫的皮肤上。

掌心仿佛被炙热的温度灼伤,舒柏沉松开手,戚晚星已不自觉的将泡沫涂抹开。

涂抹泡沫,再冲洗干净,这期间两个人的拥抱越来越紧,唇齿相依,连话音都分不清是谁发出来的。

舒柏沉到底不愿意让戚晚星长时间冲冷水,他抱着湿淋淋的戚晚星从浴室出来,将他放在床上,转身要帮他找一套新的睡衣,戚晚星身上刚换的早就湿透了。

在转身时,戚晚星勾住了舒柏沉的手指,只是用手指勾住,轻飘飘的,似有若无的缠着,又小心翼翼的晃悠了两下。

舒柏沉低头,就见戚晚星仰头看着他,黑眸亮晶晶的,唇是不可言说的红,皮肤是细腻的白,睫毛是水润的,连鼻尖上都挂着水珠。

戚晚星勾着舒柏沉的手指,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舒柏沉面上一如既往的深沉,可心跳早就失了控制,一颗心在胸膛里急速跳动。

突然,系在腰间的浴巾传来了拉扯感。

舒柏沉一愣,垂眸看到戚晚星同样莹白的脚趾扯住了浴巾一角,正一点点往下拉扯。

“晚星。”舒柏沉喉咙微动,两个字从唇间溢出,低哑又动听。

这像是一声警告,又像是一声默许。

戚晚星突然笑了,殷红的唇牵出有些俏皮的弧度,脚趾用力,扯下了那片浴巾。

下一瞬,戚晚星只觉得天旋地转,视线一下子变换,他被舒柏沉压倒在出租屋狭小的单人床上,喉咙一痛,像小兽一般被舒柏沉咬住了脖子。

有点痛,又有些腰软。

舒柏沉像野兽标记猎物一般用牙齿磨着戚晚星的颈子,一点点的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戚晚星纵容着,搭在一旁的手刚刚抬起,又被舒柏沉的手紧紧握住,按回凌乱的床单上。

湿透的睡衣最终被扔在了地上,但舒柏沉却没有给戚晚星取来新的睡衣。

出租屋的单人床窄小又不结实,吱呀声明明该吵得戚晚星耳朵疼,可他渐渐地却听不见了。

他耳边只有舒柏沉的喘声,和自己一声又一声的求饶。

这一求饶,就是几天几夜没有迈出出租屋的大门。

舒柏沉给各自的朋友都发了消息,只说他们要休息,然后就关了两个人的手机,彻底断了和外界的联系。

热夏里,他们窝在只有小风扇的出租屋中,整日整日地缠,清醒的时候很少,只要四目相对便是天崩地裂,他们不是在睡觉、吃饭,就是缠着、抱着,偶尔会一起看看电影、谈天说地,在这间小小的出租屋里,时间变得毫无意义。

他们只有彼此,也只要彼此。

荒唐的几日像是要弥补他们分开的时光,就连苏建业、苏梧桐的庭审他们都没去。

直到他们的死刑确立,一切尘埃落定,舒柏沉和戚晚星才走出出租屋的大门。

他们去了一趟监狱,戚晚星没有进去,只舒柏沉一人进去了。

舒柏沉没见苏建业,而是见了苏梧桐。

苏梧桐见到舒柏沉只觉得陌生,无论是他还是苏建业 ,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突然针对苏家。

舒柏沉坐在苏梧桐对面,两个人之间隔着玻璃,一个在监狱里等待着自己即将到来的死刑,一个在监狱外,即将迎来美好的未来。

舒柏沉勾唇,眸光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憎恨,笑容里满是嘲讽。

苏梧桐觉得莫名其妙,他在监狱里的日子并不好过,见到对他来说莫名其妙的舒柏沉只觉得心火旺盛,开口就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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