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间早已生出热汗,沿着流畅的颌线一路流淌。
他看着似乎也很痛苦,可怎么还愈发……?
蔟蔟间,云清松开咬紧的唇瓣,破碎着溢出:“药……药解了。”
良久,回答她的仍是榻脚蹬地的声音。
“秦明,”
她不得不攥住男人撑在头侧的铁臂,上面肌块健硕,绷紧着蓄势待发。
“药效解了……”
然回应她的,是床腿更迅猛的蹬地,仿被缰绳束缚的野马受了刺激似的挣扎。
“这药效强,再等等,不然日后会复发。”
说罢,以唇缄默,循着里头的甜蜜芳泽。
云清再说不出话,只能被人蚕食鲸吞着唇舌,溢出轻哼。
……
雨歇天明,自地平线上划破的亮光照亮大地的每一处。
殷姝微张着唇瓣弱弱喘息,又被姜宴卿喂着吃了好多好多的白玉藕粉。
小肚子好撑,可姜宴卿似还在喂她。
熬煮了这么多天,新鲜出炉,又多又浓稠。
她吃不下了,胀得小肚子酸慰的疼,循着溢了些出来。
“宴卿哥哥,好燙呀……”
破碎的声线发哑,她捏了捏十指扣紧的大掌,却兀自被顶撞的失言。
“存了这么多天,都是姝儿的,”
姜宴卿将软乎乎的少女抱得更紧,状似安抚吻着少女的脸颊,“乖,姝儿慢慢的吃,将它喝完……”
第113章
在隐隐的噗嗤噗嗤声中, 殷姝浑身早已颠软成了水,晕乎乎的美目阖起, 浓密似蝶翼的羽睫上挂着珍珠,要落未落。
“宴卿哥哥,”
细绵绵的小嗓子湿的似能滴出水来。
“真的饱了……”
她撒娇似的求软,纤肩微微孱颤。
滚燙的白玉藕粉不知多少次新鲜出炉,强硬着喂下吞咽。
可一次性吃下这么多,如何能消化,只能尽数蓄藏在肚子里, 抱得撑胀。
“乖宝贝,好了,不喂你了……”
姜宴卿嗓音已是裹着沙砾, 待彻底竭下去,手揽着人的细柳, 就着这幅姿势,将人抱在怀里趴着。
然如何也觉得不够, 指腹捻摩着少女粉润莹莹的脸蛋,又蠢蠢欲动,吻了下去。
“唔,宴卿哥哥……”
殷姝精疲力尽似的溢出一声轻咛,“想睡觉了。”
“好。”姜宴卿柔柔应着,放开少女被亲的潋滟水色的红唇。
而后将人放在了虎皮毯上。
然虎皮毯已是被水漫金山似的泥泞潮湿。而被喂着吃了太多, 粉蜜还一张一翕似的颤颤巍巍, 止不住溢出白腻暗涓。
姜宴卿看着眼热, 连忙敛下了眸。
待换上新的被褥, 又将小姑娘擦过了身,将人裹紧厚暖的被衾里。
他挤身上榻, 待温度上来了,才将累倦得酣睡过去的少女狠狠摁进怀里。
“嗯~”
殷姝察觉一丝异动,知道自己又被恶狼狠狠叼钳进了怀里。
“姜宴卿。”
她轻轻唤出一声,便没了下文。
姜宴卿没说话,埋进了少女馨香的细颈,贪婪又占有的紧抱。
半晌,他沉沉吐了口气,“姝儿答应我,再也不要跑了好不好?”
“什么都给姝儿,姝儿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默了许久,回答他的仍只有少女那细匀的呼吸声。
姜宴卿不知倦的凝睼少女的容颜多久,又在少女的额间留下一吻,低声喃喃,“永远不要离开我……”
……
翌日醒时,早已是天光大亮。
殷姝是被何种蛟蟒惊扰中醒来的,迷糊糊眸光一扫,便看见自己的腿儿在姜宴卿的肩上。
“呜嗯~”
他咬了下足心,欺近了身。
殷姝蹙紧了眉,仍是觉得不适的撑,尤是最底的蕊处。
“姜宴卿。”
她咬着唇艰难一叫,得一声床腿蹬地的咯声。
“姝儿是水做的?”
餍足又暗哑的声线落在头顶,殷姝还没来得及回答,滚燙的灼息落在了颈侧,灼得她有些发痒。
姜宴卿就这样俯下了身来,半折棠蕊,阭住少女的耳垂。
重重一吮,便是惹得小姑娘长长一声呜咽。
“姝儿再睡会儿?”
说罢,自顾将手中的玉糕捏着塞进自己嘴里吃了起来。
甜糯嫩滑的口感如何也吃不腻,明明昨夜吃了许多,今日一早竟又馋了。
抿在嘴里,如何也吃不够,姜宴卿一边吞咽,一边卷着玉糕渣子。
“呜,你就知道欺负我……”
委屈又幽怨的啜泣未持续多久,又被姜宴卿堵住了唇舌。
……
如此浑浑噩噩的一直持续到傍晚,殷姝再次醒来时,还有些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