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卿……姜宴卿……”
他听见他的乖宝贝细细换他,一声一声的碎音仿在撒娇似的酥软发腻。
幼猫的猫爪子一下一下撩在了心底,该是唤醒他的良知,却助纣邪气愈发幽回蹿腾。
“乖宝贝,我在。”
殷姝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水雾迷蒙中,只能看见散着朦胧光晕的头顶皓月。
静谧的江面宁静,渔舟溯游从之,潺潺的流淌声平静的钻入耳迹,殷姝被清凉的寒夜江风吹得恢复了几分理智。
所有的紧绷已在方寸之地。
许是距上次已经太久,又有些如入锥裂骨的撑胀。
头顶的皓月骤时散去,被高大危险的阴翳笼罩。
殷姝看不太清他的面色,但大抵猜出他也有些苦楚。
然还在撑挤,悄无声息又无可抵挡的蔓延。
重岩叠嶂的隐天蔽日,幽幽蜜膣嘬沉,露重玉勒。
“姝儿,姝儿……”
姜宴卿情难自禁,苦楚又难耐的低呢,声声自薄唇溢出。
他俯身吻住少女,大掌挤进无措捏紧的小手里,牢牢十指相扣。
眉骨压得极低,潜到了最底。
“呜呜。”
殷姝瞳孔微缩,猝然让她哭出了声,淅淅沥沥的啜泣。
“乖姝儿,别哭。”
所有的泪被姜宴卿一一抿去,又被含着唇瓣阭噬,“要断了……”
声线掩抑莫大痛苦的沙哑忍耐,殷姝颤巍巍喘气,无暇思考姜宴卿在说什么。只能化作被滚燙岩浆融化的雪水软弱无依。
矜贵如妖的男子就这么怜爱的亲吻着她的面颊、下巴,可明明又大相径庭的强势凶狠。
如绸丝的黑发倾洒下来,与她的头发纠缠在一处,早也分不清是谁的。
渐渐的,殷姝又被那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痒意盘踞。
陌生又熟悉,骨骼都似泛上了点点的酸慰。
朝来春涓,蛟蟒伏翻绛雪。
素水雪净,奋迅湍濑,又竖绝跃波。殷姝无端忆起昂藏之材,可怜又无助的低泣出声,可最终却被姜宴卿一并咽进了肚子里。
他似永远吃不够少女软嫩的小嘴,缠着绕着嘬阭,不时又狠狠的捣嚼。
殷姝思绪有些涣散。
“姜宴卿……”
她心念不知因何而动,试着叫出一声,却是淅淅沥沥。
“乖,叫宴卿哥哥。”
她很听话,一声声叫着,又顺着姜宴卿的话张开唇由他深深的吻。
“乖姝儿,乖宝贝,”姜宴卿艰难咽了口气,默了下来,问:“喜欢宴卿哥哥吗?”
“呜。”
殷姝难受起来了,忽漫中央,可方才飘飘欲仙在云端的感觉她还记着。
她蹙着眉闷哼,纯洁无瑕的娇靥早已淬染勾魂吸魄的春色,纤细的玉颈也白里透上了红。
姜宴卿与她距离很近,几乎鼻尖贴着鼻尖,能看见悬在扑朔蝶翼上的一颗泪珠,他轻轻舔去,望进少女迷蒙可怜的眼底,耐得发疼,又问了一遍:“喜欢我吗?”
“呜……”殷姝不想理他,可那一张一翕的性感薄唇吐出的热息喷洒在脸颊上,上面还泛着残留的蜜意。
她莫名很渴,又想亲上那薄唇,可姜宴卿偏偏不让她亲,掐着她的细腰,冷着脸道。
“乖,宝贝说出来,就给你亲。”
男子的面虽是刻意冷了下来,可墨色晕开的沉眸脉脉含情的凝睼着她,仿天地间只有她一人。
殷姝呜出了声,哑着嗓子道:“喜欢……”
听到答案,姜宴卿还有些不满意,夷犹不抵,紧抿着唇继续又问:“有多喜欢?”
“呜呜宴卿哥哥……喜欢你,我喜欢你……”
少女软绵绵的嗓子如初雪落尽心尖融化,姜宴卿由这全身血脉偾张的喜悦涌遍全身,结实紧绷的肌肉蓄势待发,最后所有的狂躁化作对少女的吻。
“乖,莫哭了,宴卿哥哥也喜欢你,爱你,只爱姝儿,最爱的就是姝儿……”
最后的尾音消失在缠绵不休的唇舌间,一下一下,殷姝被亲得全身发软,又被亲得融化成了软弱无依的春水。
混沌的脑海也因姜宴卿方才那句话愈发坠进无边无际的深渊,挽开的藕锻莲足也在蹴蹴间失了所有的力气。
他只爱她,最爱的也是她……
*
广阔无垠的江面无边无际,暗涓的江水不竭。殷姝阖着美目,晕乎乎的伏在姜宴卿的怀里。
腰身还被姜宴卿大掌箍着,似都掐出了红印子。
“宴卿哥哥,姝儿想睡觉了……”
她无意识的低吟,又红又肿的唇瓣发出神志不清的撒娇。
“宴卿哥哥……不亲我了好不好?”
太嫩了又太乖了,所以的重岩叠嶂已经被融化开,薄澈的花瓣抹了蜜,轻轻一抿便会裹挟住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