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酥麻似要她呼吸困难。
她也不知自己放才那一下那哪来的勇气,竟就下意识亲上去了……
姜宴卿迈进的步子已经停了下来, 饶是如他,也不禁愣了一瞬。
方才自薄唇蔓开温软的触感,他不会感觉错。
小猫儿主动亲了他。
反应过来, 本是阴冷寒戾的眼底不禁揉开一道氤了情意的墨色。
姜宴卿闷笑两声,微微垂首, 只看见大髦裹束下的单薄娇躯,埋在自己怀底, 看不见此刻小姑娘的面色。
然透过那勾出粉绯的雪莹耳垂,他猜此时猫儿那张娇俏白嫩的小脸上该是晕染开来艳若桃花的粉。
“乖宝贝,急什么?”
他唇角微勾,清磁声音里透着些挪逾和隐隐的期待。
殷姝听罢,哼唧一声,将自己埋得更深了。
待被人放下来时, 纷乱的思绪都还飘荡在九霄云外, 虽脚已站在地砖上了, 可她整个人都还无骨般还倚靠在他身上。
默了良久, 殷姝听见耳侧落下那道滚着沙砾般暗哑的声线。
“姝儿,先将湿衣服褪下来再抱。”
她登时反应过来, 自姜宴卿怀里出来,惊怵之下,竟有险些摔倒。
姜宴卿眼疾手快将人扶起,又自然而然将手探向少女的圆领。
一颗一颗解下,幽寂又漾着晦暗的眸光让殷姝害怕极了,她觉得自己就如临上桌前的鱼肉。
眼儿急促扑朔着,软唇不断翕合,可竟说不出想自己动手的话来。
她又试着想抬手将两人拉开些距离,可最终又妥协于立在面前的男子。
裹束在身上的绸衫坠在地面,少了浸满水的衣物,分明没那般凉了,可殷姝觉得自己有些止不住的瑟缩。
不知是因接触了空气的冷意,还是眼下落在自己身上那毫不掩饰的沉光。
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却散发着逼人的威压和力量。
她真的觉得自己此刻像一只被狼盯上的幼崽猎物,任由蹂/躏。
只剩下裹束盎春的素绢和单薄的亵裤了。
然因沾了水,早已是不抵其用,堪堪挂在身上,薄澈的几乎透明,更是为莹雪霜玉添了丝如云雾般的朦胧。
挡不住任何,若隐若现,更惹人无限遐想。
殷姝脸已经烧得通红,不用说姜宴卿了,便是自己微一低头,都能将团酥玉糕看个明白,还有其上泛着的一点红绯。
然眼下和平日又是不一样的,被素绢裹勒束藏,便是将整团都挤塞在一起。
殷姝羞赧的闭上了眼睛,明明以前没有这般……近来为何是愈发生长的快了。
似要溢出来了,如斯有些不堪,却又鬼使神差的引着叫人想将这融酥盎春自素绢的束缚中解救出来。
殷姝捏了捏手心,抬手去挡,却被姜宴卿握住了手腕。
“你、你别看了……”
她快要哭出来了,细弱的声线里尽是哀求。
姜宴卿抿着唇,众舍得将视线移到少女的脸上。
莹□□嫩,姝丽如月,似花瓣般的粉唇染了些水色,更是娇艳欲滴的潋滟。
方才猫儿便是以这里亲的自己。
他曾反复品捻过其中的味道,嫩软诱人,又如涂了蜜一般的甜。
而除了这张娇嫩的小嘴,还有……
明明是融化了的玉般细腻嫩暖,可不见天日的的重岩叠嶂又阭嘬裹碾。
真的很紧。
光是想着,姜宴卿有些喉舌发燙,眨眼间,他敛去其中快要抑制不住的占有和裕,将少女身上的素绢一圈一圈卸开。
薄彻亵裤最终也堆砌在了少女珠圆玉润的脚趾旁,最是撩妩人心的明景现于眼底。
姜宴卿遏住不住翻涌蹿腾的邪气。却只是抿着唇将小姑娘抱进了温暖的浴桶里。
“乖,泡个澡,不然会感染风寒。”
热汽氤氲出袅袅白雾,偌大的耳房内的宫女内侍早已被屏退。
殷姝骤时入了水,便是有些不安,她似又想起了方才那冰冷湖水的绝望。
“唔,姜宴卿。”
她探手去寻,“姜宴卿……”
水雾迷蒙中,终看见同样褪去所有的男子长腿迈进浴桶中。
“别怕,乖姝儿。”姜宴卿长臂一捞,将人又揽进了怀里。
“呜……”杏儿美目碎满了些水光,她紧紧圈着姜宴卿的脖颈,也忘了此刻被源源生燙的铁墙辗压得变了身形的团酥盎春。
娇小玲珑的身躯实在算得上纤弱,钳在男子怀里,从背后看只能窥见挂在颈脖上的那双嫩白凝脂的雪臂。
殷姝伏在人怀里须臾,听见姜宴卿在耳侧沉声说:“今日是我来晚了,让姝儿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