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姝呆愣愣炸了几下眼,极认真的想了想,却也不知自己究竟为何要跟着他不愿回去?
她解释道:“因为我们已经是对床夜语的盟友了呀。你去调查逆贼,我也要跟着去的。”
姜宴卿对少女这般的措辞并不满意,他继续引诱着少女说出自己想听的答案。
“还有呢?”
清冽好闻的雪松香盈入鼻尖,姜宴卿倾近少女几分,如玉大掌也握住了少女盈盈一握的柳腰,极尽暧昧旎情的掐了一掐。
“这几日姝儿与孤甚是亲密,更行大逆不道之事,姝儿对此有何感想?”
话音一字一句落下,殷姝怯生生咽了口气,急促扑朔的浓长蝶翼似下一秒便要振翅飞走。
是呀,离了京以来,她和面前这金尊玉贵的太子太过亲密了,甚至到了同榻抵足而眠的地步。
不仅如此,他会亲她,会为她按穴,甚至用那副轮廓好看的薄唇去……
想着想着,少女思绪愈发紊乱,面色也愈发不正常起来,从未有人教过她这应不应该,对与不对。
她只是下意识里知道,这样子是不行的,无论是作为太监的自己还是女儿身的自己,都不能和一个男子那般亲密,亲密的快要让她一步一步堕入深渊。
她捏了把手心,抬起眼来,看着他极凝重认真道:“我们日后……不能那样了。”
说罢,竟见近在咫尺的俊眼越发阴沉,最后迸射出一道掠人肺腑的寒意。
殷姝眨了眨眼,她没什么不对啊。
“啪”的一声脆响,男子的大掌又落在了她的小/屁/股上,轻轻的一下自然是不疼,可让殷姝有些委屈。
“你为什么又打我呀?”
她闷着嗓音问,却又得腰窝的轻轻一掐,那处的软肉极是嫩滑,姜宴卿本是蜻蜓点水一下,岂料落及手里便是有些控不住蔓延的邪肆了。
“是孤错了,”
他眼底隐晦暗沉,凝着人意味不明道:“以前孤只当孤的姝儿是美人媚姝不凡,现在看来,更是凝霜姝嫩。”
殷姝有些不明白他为何意,她只知道马车愈发颠簸,离京城的路程已不过半个时辰。
踉跄间,她似要掉下去了,如是她只能将自己全身贴伏在男子身上。
如此一来,姜宴卿似高兴了些,方才聚起的如霜寒气散退不少。
他缓缓朝她牵唇道,“姝儿尚是年少,很多事不懂得,这次孤便不强求姝儿想明白了。待下次见面,再告诉孤。”
殷姝趴在人的肩头,嗅着男子身上好闻的淡香,还是没明白姜宴卿要自己告诉他什么,可现在的情形,她自然是不会自讨苦吃傻傻去问。
她在男子肩头蹭了蹭,“那宴卿哥哥去忍冬寺什么时候回来啊?”
话音落下,氤氲暖香的车厢却陷入了一阵沉寂,殷姝莫名心尖有些微涩,还没来得及探究自己生起的为何种情绪时,她已自男子脖颈深处探出头来。
“你会不会和哥哥一样不回来了?”
说到这儿,她有些急,捏住了男子大掌,“你不能不回来。”
少女盈盈流转的忧切和紧张对姜宴卿很是受用,他眼底晕染出一片笑意。
“姝儿是舍不得孤吗?”
他逗弄着猫儿,在猫儿憋红了雪嫩的娇靥也未想出个答案来时,他轻声道。“小姝儿乖些,在东厂等孤回来,至于早朝,我会命人替你告假。”
最后的低沉尾音又消失在两人暧暧的唇齿相依中。
“嗯唔~”
殷姝嘤咛一声,清冽的滑腻又挤进了檀口。
这次姜宴卿吻了她许久,可却一改往日霸道又强势的作风,轻轻的阭,缓缓的噬。
竟让她生出了些如堕云端般的舒服,抵在男子肩脊处的一双手儿,也不知何时被带着挂在了他的颈脖之上。
正是温存柔和着,姜宴卿却兀得离了她,借着头侧的朗朗纱灯,她能极清楚的瞧见男子那线条清晰的唇瓣。
红而翡丽,尤是还染着些银意。
看起来便是极温软,事实也为如此……
察觉自己在想什么,殷姝面色一红,却恰逢姜宴卿掩抑着清越声线柔声问她,“姝儿还想亲?”
第64章
殷姝心跳得极快, 甚至面上也发燙的厉害,纵使没有镜子, 她也猜眼下定是如盛开的菡萏那般红翡。
柔弱白嫩的指节不禁抓紧了男子的衣襟,声线微糯,“不,不要了。”
没话虽说着,可一双氲染红晕的盈盈眼儿却直勾勾盯着姜宴卿那清冽灼息的唇瓣。
姜宴卿朝她牵唇一笑,微敛着眸深深望进少女的眼底,捏抚在少女的玉颈捻了捻, 而后在瓷娃娃一声娇咛中托起贴向自己,又俯身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