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模样,像极了随青临……
“随、青临……?”莫哀岁抬起手,按在男人的肩膀处,似乎想要将眼前的男人推远一些,“疼……青临……”
一声声无意识的轻喃让穆权台的意识瞬间回笼,穆权台贴在莫哀岁的腰肢的手掌猛然收力,用力之大似乎要折断她一般。
“……”
此时,穆权台终于听清了莫哀岁的口中的人名。
他睁开充满情/欲的眼眸,周身的温度如坠冰窖,神色几息之间冷了下来,他彻底清醒了。
穆权台五官凌厉,唇形却很薄,隐隐透着一股薄情的意味,凭借莫哀岁手腕上的散发的微弱的灯光,依稀可见穆权台唇上的一抹亮色。
“随、青、临?”穆权台一字一顿地重复着莫哀岁刚才吐出的人名,抬手拭去嘴角沾染的莫哀岁唇齿间的水渍,定定地看了一眼指尖的亮色,视线移动,最终落在了莫哀岁身上。
穆权台冷冷地看着怀里试图亲吻自己的莫哀岁,他捏住她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指,轻轻一拉,便完全握在掌心中。
蓦然间,穆权台于黑暗中勾起一抹冷笑。
存在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瞬间消失,无影无踪。
莫哀岁手腕上不停闪烁着的红色灯光在提醒着穆权台,所谓的回应不过是一场笑话——
他被当作了一个Beta的替身。
何其可笑。
穆权台眼眸渐深,一言不发,似是在酝酿着着一场即将爆发的狂风暴雨。
“??”莫哀岁在此时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受眼前之人的影响,莫哀岁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她推搡着男人的肩膀想要挣脱来男人的禁锢,但男人的手如同同情铁壁,
不对,不是随青临。
随青临是温和清澈的,不是这般狠厉而冷漠的……
眼前的人不是随青临的话,那会是谁?
莫哀岁浑浑噩噩,理智与欲/望在脑海中撕扯,她只觉自己的脑子快要转不动了。
不,不不不……
挣扎中,莫哀岁的意识终于回归了一点儿,她立即一把掐住大腿上的肉,下死手拧着,眉头紧缩,抬起眼眸的瞬间,她对上了一双极其冷淡的暗沉红眸,意识清醒了一瞬。
但,很快,还不等莫哀岁质问出声,那种熟悉的无力感再次悄然涌上心头,后颈处的腺体也隐隐发热发烫,一股股燥热来势汹汹,以遏制不住的趋势再次爆发。
属于理智的那部分意识再次陷入沉寂。
穆权台冷眼看着莫哀岁一次次的靠近,又因为手指无力而一次次滑落的举动,眼眸如红宝石一样泛着冷光,他既不接受也不阻止。
就这么静静地观望着莫哀岁。
直到柔软的唇瓣懵懂地横冲直撞地撞向他的喉结……
穆权台的神色变了又变,半响,他动了起来。
他一只手扣在莫哀岁的腰侧,推开莫哀岁的房间,强硬地半拖半就地带着莫哀岁走了进去,大步流星,全然不管莫哀岁是否跟得上。
莫哀岁踉踉跄跄地随着穆权台往前走,手指却根本抓不住穆权台顺滑的衣摆,只能依附着穆权台地步伐而相随着。
天旋地转间,莫哀岁便感觉自己身子一轻一沉,直直坠入柔软的床上,鼻尖那股带着些许的侵略性浓郁的气息消失不见,此时,她整个人浸泡在了灼烧的感觉之中,但缺少了吸引她的信息素来源,那股莫名的热下降了不少。
但是,后颈处传来的痒意更甚,莫哀岁挠了挠,想撕扯开洁白的纱布,但无济于事,那个纱布包扎得很是坚固。
莫哀岁在挣扎的过程中,她突然因自己做不成想要做的事而感到厌烦,过于烦躁失去理智于是不甚坠落到地板上。
“扑通一声”,莫哀岁摔落到地板上。
在她触及到泛着凉意的地板后,莫哀岁眉间的褶皱终于松懈开来,那股燥热得、令人无处发泄的烦恼逐渐退散。
脱离烦恼之后,大汗淋漓的莫哀岁终于因体力不支,就这么顺势躺在地板上,满满合上自己满是困倦的双眼休息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莫哀岁即将陷入昏睡的时候,一股冷意猛然靠近。
一股大力将半梦半醒的莫哀岁从地上拖了起来,莫哀岁受力而栽进了一个充满凉意的怀抱。
此时,莫哀岁再次嗅闻到了对她具有致命吸引力的信息素的味道,她不受控制地向那个散发信息素源头寻去,被蹂/躏过的唇瓣还带着一些不明显的水渍,随着本能逐渐靠近穆权台后颈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