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灰被师尊的白月光捡走了+番外(170)

“我们要自这里进入屋内,你要不要从我身上下来?”

不等安瑞泽将他放下来,安思立马松开扒着他的四肢,他可不想就着这个姿势与郎宫他们见面。

身上柔软的身躯一瞬间抽离,安瑞泽还有些失落,怏怏不乐的接过风华剑。

“进去的时候没什么意外的了吧……”

安思心有余悸,他抬首上望,总不能进屋的时候要飞上去。

“进出的法阵不同,不会再有这样的事。”

随着蓝色阵法的亮起,顷刻间安思的眼前再次变换了场景。

他们是从身后的书架里走出来的,屋里两人听见了动静,随后便响起急匆匆的步伐,珠帘掀起,手持灯盏的女子张望着,见到两人后,面露欣喜。

“你们可是来了!”

来人正是逍遥娘子,她的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一个落寞的身影,可整个屋子里未曾点燃烛火,只有逍遥娘子手中的灯盏在亮,那个身影模模糊糊站在珠帘后方,甚是安静。

“郎宫,快过来…安圣君到了……”

逍遥娘子很快就发现郎宫未跟上,她一手掩着灯盏,轻声将郎宫交出,就差直接伸手把他拽过来了。

那个身影向这里挪动着,可烛光太暗,安思单单只能见到他的轮廓,整个人身上死沉沉的,全然不见活力。

“郎宫……我们当初离开蝉鸣寺后,唐前辈何时醒的……”

郎宫算是安思为数不多能称呼为朋友的人,当初他们在离开蝉鸣寺时,安瑞泽匆匆看过一眼,将解安定草的药交给郎宫后就走了。

那时的唐画屏已无大碍,醒来是迟早的事。

“没多久……但也有一月余,他醒了之后,情绪也挺稳定,我们未曾逗留,直接离开了……”

郎宫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疲惫,这段时间定是将他折磨的不轻。

“我们坐下说吧。”

逍遥娘子带路引到屋子的里侧,这边的窗户被屏风遮住,房梁还垂下了厚重的围帐。

内侧的地板上摆着张小桌子,四人席地而坐,灯盏就摆到桌子的中心,幽暗的烛光刚好照亮四人的脸庞。

有种讲恐怖故事的氛围……

趁着衣袖的遮挡,安思在桌底下扣住安瑞泽的手,以寻求安慰。

“唐画屏何时失踪的?他在挟持承影阁阁主前有何什么征兆?”安瑞泽紧了紧安思的手,直戳了当道。

“我不知他何时失踪的,虽然他现在炼法器的次数很少了,但也一直在坚持炼制。

他炼法器的时候习惯于将自己关着,我就未曾多想,谁料他早就跑了出去,可之前全无征兆,一直过的和往常一样的日子。

他离开之后,我到处都找不到人,还以为他又去哪儿花天酒地不敢告诉我。

直到……承影阁的弟子通缉他……”

郎宫始终垂首,不曾正视身边之人,他已经躲在这里很久了,唐画屏始终没有着落,他心不静,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逍遥娘子是在岑溪城被郎宫偶然遇见的,那时候承影阁的弟子,已经将百姓搞的民生怨言,这事很快进了逍遥娘子的耳朵。

在于郎宫详聊的时候,她才简单知晓了事情经过。

“我虽然知道唐画屏恨承影阁阁主的原因,但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将人掳走,我倒是没有想通……”

逍遥娘子一边说着,时不时还去瞟郎宫的神色,显然她也知晓唐画屏对郎宫的重要性。

没有人知道唐画屏出手的原因,几人一时陷入僵局……

“那我们就只能碰运气去找他,除此之外……一点儿其他的方法都没了?”安思道。

“该去的地方都去了,蝉鸣寺那里也通知了净真,实在没地方可去了……”

逍遥娘子揉搓着脸颊,她在得到消息时,就和郎宫分头行动,把唐画屏可能去的地方找了个遍,无一收获……

“去找释宁的墓,他只能去那儿了。”安瑞泽道。

“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埋在那里!”

郎宫低吼着,几近于崩溃边缘,发生的一切都是围绕这个人来的,可直到现在唐画屏都不愿对他多提释宁的事情。

自从知道释宁这个人后,郎宫几乎就是在他的阴影下长大的,每次他问释宁是谁的时候,唐画屏从未正面回答过他,最终都是以转移话题而结束。

何况这么多年,唐画屏始终将他当做孩子来看,很多事情都不告知与他,每次都是他厚着脸皮询问,唐画屏才多说两句。

郎宫每日像吞着玻璃碴过活,他拦不住唐画屏风花雪月,满口的热血吐不出来就只能往下咽。

“要是我,我就将他埋在距离我最近的地方,我能无时无刻的接触他,甚至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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