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了这座浮岛,一切便简单许多了!
她决然地转过身,小心地掩藏住自己的踪迹,然后趁着夜色偷偷溜回轮值的队伍之中。
今夜巡逻的领头人是一个年轻的武僧,身躯健硕,一头张扬的红发使他看起来怒意勃发。
他是仁伽最小的儿子,也是仁伽最宠爱的孩子,名唤仁波切,有"珍宝”之意。
看到伪装成巡逻僧人的芙姝从远处跑回队伍之中,那眼神到处乱飘,他不禁凝起眉目来到她面前,开始问话。
“你去了何处?”
“小解。”芙姝装出少年的声线,用最简短的语句回他的话。
仁波切的眼光从她头顶一直打量到脚趾,嘴边忽然勾起一抹寓意深长的笑:“小解一个时辰?”
分明是巡逻,他穿得却像只花孔雀,身上挂满了琳琅的饰物。
他用缠满金链的手指挑起芙姝的下颌,开口道:“你的后面儿的小嘴可还安好,是否思念本君了?”
芙姝当时就懵了。
待她回过神来,仁波切的面上已然出现一大个显目的巴掌印。
他微微偏头,眼底满是不可置信,身旁的几个兵卫更是唏嘘一片,有的已经在为芙姝的来生祈祷了。
呃,好像露馅了!
芙姝深深呼吸几下,准备拔腿跑路。
可当她刚转过身,额头便奋力地撞上个宽阔的胸膛,额头发出一声砸在肉体上的闷响。
紧接着,因为她的动作幅度太大,重心不稳,一下子便倒仰着往后倒去,身后的仁波切本能地要扶住她,却直直与她倒在一起。
他的手指紧紧按在她的腰侧,由于动作惯性,那力道有些大。
下一刻,芙姝听见身后的人忽然大声尖叫,鲜血霎时从她的腰侧喷涌而出。她瞪大了眼,即刻侧过头去看,发现仁波切的左手已经与他的手腕彻底分离了!
与此同时,仁波切终于也发现不对劲了,他这双手摸过太多男人女人,稍微一碰便知她是女扮男装易了容。仁波切惊恐地睁大了眼,她偏还坐在他身上乱动,蹭得他血液直往下冲。他战战兢兢地指着芙姝,惊慌道:你,你是女——”
下一刻,上方传来妙寂无比犀利的目光,看得仁波切大脑无比胀痛,不一会儿,在极度的惊恐与刺激下,他的身体开始不断痉挛,神智被某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搅成一团,变得混乱不清,嘴唇痴痴傻傻地张合几遭,任由口涎从嘴角流出,似乎再也无法说出完整的字句。
有几个僧人战战兢兢地跪下求饶,芙姝赶紧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躲在他们身后。
妙寂与她对视一眼,又道:“夜间巡逻这般散漫,在本座面前还敢调情?管好你们的孽根!”
众人错愕抬眼,看到死去的仁波切被僧袍包裹的下体竟起了反应,赶紧又忙不迭低下头,不敢再看。
只听妙寂继续怒斥道:“边防之事如此儿戏,不知教多少外界之人看了笑话!”
他来到芙姝面前,冷声道:“你与他脱不了干系,你也与本座来。”
众人这下是真心实意地为芙姝的来生祈祷了。
妙寂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站起来,芙姝猝不及防被他拉起,眼前一晕,下一刻便回到了自己屋中。
回到屋中,气氛瞬间沉冷下来,没有人开口。
芙姝咬着下唇,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呆呆地站在他面前,干巴巴地开口道:“呃,那个,谢,谢谢你。”
妙寂反手将她压在坚硬的石壁上,健硕的身躯隔绝了她大部分视线,那上半身的衣裳敞敞开,露出胸膛上无比壮硕的欲壑。
芙姝窘迫地咬住下唇,忽然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衣衫是本座帮你除,还是你自己脱?”
芙姝赶紧捂好自己的心口,提防道:“你要做甚?”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妙寂看她的眼神携着几分疲累:“做衣裳要量尺寸。”
“本座今日很累,你莫要再得寸进尺。”
妙寂没有说假话,他真的很累,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一边在给她做的事找补,一边又要应对大臣们的以死相胁,许多反对的意见怎么也压不下,驳不完。
芙姝悻然垂下眼光,总觉得心口好像被打了一拳,酸酸软软的。过了一会儿,她张开双臂,然后仰颈看他:“你量吧,要快些,我也累了。”
二人短暂的战争结束了。
过了半晌,他量得很仔细,到了量腿围时,芙姝实在是困得不行了。见她实在是困得东歪西倒,妙寂便让她坐到了榻上,量最后的腿脚,芙姝很配合地掀开衣裙,直至他的眼光蓦然触到那一小片狰狞,呼吸微窒。
他伸手轻轻按上那处,芙姝在困顿之中感觉到凉意,反射性别开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