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崽崽想要贴贴[快穿](19)

把搭在他手背上的小手挪开,宴倾小心翻身到床头柜旁,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两瓶药。

宴倾把白色药瓶拿起来拧开,睡梦中的肉肉嘤咛一声,吓得他差点手抖。

“唔……哥哥……”

肉肉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小嘴巴嘟着,好似不开心,一个劲的喊哥哥。

宴倾想了想,将瓶盖拧紧,药瓶原路放回,转而去拍哄睡得不踏实的肉肉。

柔柔的夜灯光下,清瘦的男人很没安全感的缩成一团,小宝宝一样缩在肉肉的枕头旁,静静听着小男孩的呼吸声,紧紧盯着小男孩的侧颜。

宴倾学着肉肉的呼吸节奏,一吐一吸,打发着无法闭眼的无聊。

这个夜晚,他依旧清醒到快天亮,但却没有往日那般绝望和恐慌。

“哥哥~我想尿尿!”

肉肉早上被尿意憋醒,他急着去嘘嘘,却发现自己被哥哥像玩偶娃娃一般紧紧搂在怀里,无法挣脱。

肉肉是个乖孩子,他不想打扰哥哥睡觉,但尿床对一个四岁的小男孩来说打击太大了。如果真的要二选一,他还是宁愿暂时打断哥哥的睡眠。

宴倾睡得不是特别沉,肉肉一喊,他差不多就醒了,只是因为睡眠时间太短,他脑袋里面针扎似的刺疼,身体有气无力。

“抱歉,哥哥没注意。”宴倾松开肉肉,翻身摊平在床上。

还好肉肉能够自己上厕所,不需要他这个精神萎靡的人帮忙。

着急释放的肉肉着急忙慌呲溜滑下床,小脚丫哒哒哒冲向厕所,拖鞋都没顾得上穿。

憋得有些久,肉肉拽掉小裤子站在马桶前犯了难,他小嗓音一惊一乍的:“哥哥!哥哥!”

昏昏欲睡的宴倾一下被喊醒,他强撑精神,脚步虚浮快步走去厕所:“肉肉,怎么了?裤子尿湿了?”

肉肉小小一只,攥着裤腰小脸憋屈,一张小脸,黑红黄三个颜色都集齐了。

“没尿裤子上,我只是忘记怎么尿尿了呜呜呜……哥哥,我好急……可是我尿不出来……”

宴倾黑人问号脸。

他试探着吹起口哨:“嘘~嘘~~嘘~”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一大一小都松了口气。

解决完个人问题,宴倾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憋着笑,给小孩儿把光溜溜的脚丫子洗干净,然后提着胳肢窝把人带回床上。

肉肉缩在凉被里,小屁股朝天拱着,趴在床上气呼呼。

“哥哥!你刚刚笑话我!你笑话我是一个忘记怎么尿尿的笨小孩!”

怕玩脱,宴倾正色,态度很好的道歉:“肉肉,别生气,哥哥知道错了,哥哥不该笑话你,哥哥也不该抱着你睡觉,让你想上厕所上不了。”

被子里的小鼓包动了动。

“哥哥可以抱着我睡觉,我想尿尿叫醒你就好。但是,哥哥不能因为我忘记尿尿就笑话我!”

“好好好,哥哥保证以后不因为今天早上这种情况笑话你了,你要是需要哥哥吹口哨,哥哥也随叫随到。”

宴倾抱着小被子又哄了会儿,兄弟俩从归于好。

早饭过后,宴倾跟着胡婆婆去看了一下自家院子的规整情况,又约好将整屋清洁的活交给热心的胡婆婆找人来做。

宴倾估摸着算了下时间,后天就能搬进自家的院子,那肉肉上学的事情,也差不多可以敲定下来了。

看完屋子这边的进度,宴倾带上肉肉跟着胡婆婆去幼儿园咨询了一下报名的事情。

现在是学期中,肉肉只能去当插班生。好在那个幼儿园是私立的,要求没有公立的严格,只要手续齐全,学费交够,顺利入学没问题。

可偏偏要手续这点让宴倾犯了难,他的户口是考上大学就从那个家里迁了出来,后来再也没迁回去。

但肉肉户口本那页的复印件,出生证明,还有疫苗接种查验证明,这三样其中的每一样都只有回养父母家里才能拿到。

不可能再回那个地方的宴倾只能再想其他的办法。

上大学之前,宴倾大多课余时间都花在兼职赚钱养活自己上面,没有太多时间交际,导致他初高中那几年就一个知心好友张建。

张建是单亲家庭,母亲身体不好,经常生病吃药,那几年,两人一有时间就结伴想办法搞钱。

高考那年,张建母亲去世,成绩不行的张建选择了参军,宴倾则选择了考去外省上大学。自此,至交好友都在各自的生活中忙碌着,联系频率慢慢减少。

前年,张建退役后回到两人生活的小镇当警察,两人的联系又慢慢紧密起来。之前宴倾想要放出来证明养父母苛待他的证据,有一部分就是张建帮忙在当地搜寻的。

这次,又只有麻烦张建了。

自从养父母三人出车祸之后,没有工作的宴倾陷入封闭状态,他只会选择性接一些要紧的电话,社交账号上的消息基本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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