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见他变脸了,以为他是听进去了,就找借口溜走了。
寒邃看着管家的背影,心里想的却是向北一前几次他误以为是春梦的异样。他从来没往后遗症上想过。
三年前,在庄承那酒吧里,他把人带走的时候药效已经起劲了。
那时候医生说中了春|药别无他法,只能干等着他自己缓过去或者帮他解决一下。
但向北一在药效下的痛苦肉眼可见的越演越烈,到最后甚至都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状态,眼见着不对劲,但一点办法都没有。
最后只剩下了帮他解决这条路,而很明显下在男人身上的春|药不是常规之物,解决的方式肯定也不常规。
所以最后搁浅的鱼得到了水,也因此昏睡了四天。
后来这两三年谁也没注意向北一在这方面有些什么异常,偶然的那几次他也没有多想。
寒邃收了思绪翻出了庄承的电话,当初那几个人交给庄承去处理,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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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来了,是XXXX,最近上面刚查出来的东西,他中的是最开始的那一批,有后遗症,会莫名其妙的起反应,不是前面,是后面。还有如果中药没有及时得到缓解会致命。”
庄承的声音在电话里响着,寒邃听完沉默地垂眸看着屏幕上关于XXXX的资料,而后咬了咬牙,眼神阴冷了下来:“赶一下吧,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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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医院也没法做检查,于是:
“小北,你身上有春|药的后遗症对吗?”
被问的人,先是一楞,随即身体发僵,唇色全无。
他一直想要忘却这件事,但是最近却总是频繁地想起,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他中过药?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向北一咬着牙不愿再去想,但又忍不住在心里补充道:有权有势到能将他随意圈在这,查一下他的过往想来也是轻而易举。
寒邃得不到回答,再问的时候怀里的人就开始挣动了,任他怎么问,唯一的反应就只有踢他,咬他。
向北一心里感到羞耻,难堪,同时又祈祷寒邃能够嫌弃他脏,然后就此放过他。
但寒邃却只是吻他,拍着他的后背和他说:“小北,不要哭,不问了。”
于是向北一又想,他可能再也不会拥有自由了。
他对身后的后遗症开始由痛恨转变为恐惧,他害怕自己的身体有一天又会像之前那个早上那般主动去寻找那根罪孽之物。
磨样多丑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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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晚上九点(尾气提示)(请发挥想象力)(狗头)
第41章 (上)小北,要乖一点
“出国的事往后推一段时间,和那边说一声。”
寒邃说完端着粥上楼,管家在原地讷讷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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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走到床边,寒邃看着床上的人,眸色暗了暗,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精气神此刻又已经荡然无存了,但还是太倔了。
把手里的粥放到床头柜,他俯身去捞床上的人。在手刚触碰到被子时,床上的人就挣开了眼。
向北一和悬在上方的人四目相对,眸色清明,没有丝毫睡过的痕迹。
“喝点粥。”寒邃说着把他抱起。
向北一不愿,但没辙,腰被托起,双手被制于身后,很快双腿也被分开,接着面对面坐进了对方怀里。
悲愤难堪,于是他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牙齿越陷越深,对方没有动,任他咬着,他听到一句:“小北,乖一点。”
血腥充斥口腔,他松开了牙,如果此刻有一面镜子,他想他现在看上去肯定很脏,很恐怖,都是拜眼前的人所赐。
也许是他咬得太凶,所以对方没有急着让他喝粥,而是单手拿纸巾压在了那个齿痕上。
向北一看着血迹穿透纸巾,想,他可能是被疯子传染了,不然怎么会觉得那纸巾上的痕迹很美呢?
等到勺子低到嘴边,他咬着牙不张嘴,于是耳边传来一道很轻的叹气声,而后是勺子落回碗里轻碰出来的音响。
再然后他就在不服软但恐慌中开始挣扎了起来。
他被抱起,裤子很快被脱下,领带也代替那只手在他身后缠绕到他手腕。接着回到原处,在那张床边的椅子里,依旧面对面。
眼下即将会发生什么已经显而易见。
没有支撑,所以身子被压进那个胸膛里他就直不起身了,身下被逐渐苏醒的物什抵着。
他看着疯子慢条斯理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瓶润滑,而后再看着那个苏醒的怪兽被放出来,口吐着泡沫,晶|莹但让他感到恶心。
冰凉和酸胀一同在他的身体里横行,连根的小怪兽从一个增加到三个、四个,不断地挖掘着,开拓着,将他的痛觉神经凿烂,再也感觉不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