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们两个现在能如此平和地在一起吃饭,多少还是要归功于合作的次数足够少。
“那就好,”赤井务武淡定地笑道,“我很确信如果是我的话,你要走流程把我送走是不会那么容易的。”
琴酒又冷笑了一声,让正要来上菜的服务员一时间手足无措,好在务武站起来接过了餐盘,然后示意他离开。
服务员如蒙大赦,感激地对他点点头就离开了,务武把餐盘放下拿出里面的菜品,略带调侃地说道:“对年轻人友好点啊,Gin。”
“最近没遇到需要我特别友好对待的年轻人。”琴酒平静的语气之下细听仿佛还有那么一点……愉快?
赤井务武一时间甚至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他顿了顿,略带好奇地问:“组织的新人很让你满意?”
“啊,”琴酒露出了一丝微笑,“威士忌很好喝。”
虽然十几年没跟儿子联系,就算只隔了两层墙壁也不去看儿子一眼,但好歹对儿子的代号还是有所了解的赤井先生的神情完全的变得微妙了起来。
“我可能没资格这么讲,”他语气不是很确定地说,“但,我以前没想过有可能会和你变成一家人。”
琴酒神情有一瞬间的凝固,那反应大概近似于拿起酒杯喝酒结果发现里面是醋,他没好气地把手上的叉子甩过去,要不是对面的人躲得够快已经扎进心脏的位置:“你怎么不以为我是在说Whisky呢?!”
“我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取向……”务武尴尬地笑了两声,对边上被吓到的人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然后拔下嵌在椅背上的叉子坐回去,“而且我只是没想过,其实想一想的话……”
“我完全没想过要变成你的晚辈。”琴酒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并且举起刀子。
赤井务武闭上嘴,再度对周围所有人示意没事,等到琴酒开始切割牛排,才继续话题:“所以你在说谁?”
“谁也没说,”琴酒面无表情地说,“我在说威士忌本身,是种好酒。”
“啊哈,”完全知道他在胡扯,但务武也不想再揣测什么了——说真的,在组织里听到那种说法,他想多了难道不是完全正常的吗,“要我请你一杯吗?”
“不,除非你希望你儿子知道他爸请我喝了一杯。”琴酒冷酷地回答。
务武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好吧,让我们不要继续酒的话题了,你认为雪莉今天能给出结果吗?”
“不知道,”琴酒完全坦然地说,倒也没有接着生气,“但我觉得雪莉自己就能想明白。”
“什么?”务武一时间没有理解。
“我说Rye,”琴酒解释,“你们很像。”
这下赤井务武听懂了,也因此感到很惊讶:“你是认真的吗,Gin?我承认我们有点像,毕竟是父子……但我认为玛丽的基因也相当稳固。”
“那么不是更容易了吗?”琴酒嗤笑道,“你以为和她长得最像的人是谁?”
这话一点不假,第一次见到雪莉的时候他几乎以为自己看见了小号的妻子,很难说务武如此快速地对她坦白自己的身份有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好吧,也许你是对的,”他为自己的计划感到了一点担忧,但还是没忍住开口,“不过你怎么这么了解玛丽的长相,难道你其实意图以另一种方式加入……”
他的话没有说完,锋利的刀子直接穿透了木质的椅背。
而琴酒只是凝视着他,比起之前,此时的他看起来似乎并不真的生气。
“我管理着你们的档案,”他冷淡地说,“还有,你们真的很像。”
为什么阿琴的反应那么大:一是因为他真的没考虑过这事,二则是……他当时其实指代的是三个人啊()
另,疑似二阳了,身体很不舒服,今天稍微多更点,明天请假一天,谢谢
第34章 青春离不开逃课呀
“我知道要怎么做了,”宫野志保看起来有点疲惫,但神情已经完全镇定下来,“会比我预计的更容易一点,但这种隐瞒对科研来说太糟糕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她指的当然不是琴酒,而是那个被隐藏的“零号实验体”,在面对那样的数据时怀疑对方的生死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宫野小姐完全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实验体本人平静且完全无辜地看着她:“现在你知道了。”
在雪莉再度开口之前他继续说:“boss没有告诉你吗?”
从雪莉的神情来看,她在回想三个月前见到boss时的事情,这让她的表情在无奈之余透露出一丝伤感:“我们见面的时候把大多数精力都花费在了……十四年前的事情上。”
宫野志保可以接受组织的真相,尽管这对她而言非常震撼,但无疑比她一直以来所认为的好上太多,所以震撼也就随它去吧,但她不可能接受一个杀死了自己父母的地方,不管这是个真正的黑道还是伪装成黑道组织的卧底培训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