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祯娇声娇气地说道:“你个没良心的。我帮你治好了身子,你却只欺负我。早知道就让你多瘫巴几天了。”
林青元凑上来笑嘻嘻地说:“我要是真瘫巴回去,你说不定比我还后悔呢。不能动的死肉又什么乐趣,你说对不对。”
楚祯:“对个屁。”
见楚祯嘴上十分强硬,林青元打算使出个狠招。双手搂过楚祯,将他整个人翻过来,让楚祯跪趴在床上。
楚祯压着嗓子质问道:“你做什么?!”
林青元:“双手挺住了,可不要瘫在床上。我要让你看看到底是瘫巴少爷好,还是如今这个我好。”
楚祯听话地双手杵在床上,只觉得自己像是个被人取奶的奶牛,吃药的地方一交一替地被拉扯。
楚祯被欺负的眼圈泛红,身体忍不住要倒,但是又乖乖地听着林青元的话,尽量让自己不要瘫在床上,只能哭唧唧地说道:“还是原来的小瘫巴好,没这么多折腾人的招数。”
说罢,林青元突然手上一用力。不知碰到了哪里,楚祯原本捂得紧紧的嘴泄露出了一丝惊叫。因为害怕被老爷和夫人听到,楚祯忙又把嘴巴堵着。
眼睛含着泪光,整个人可怜兮兮的,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林青元则带着坏笑地凑到他耳边说道:“怎么没忍住叫出声,叫别人听见了多不好。”
楚祯不愿意再和这个欺负人的坏蛋说话,只是各种小拳头向他身上招呼,林青元也不躲,寻了个空隙就直取楚祯的嘴巴要害处,将他吻得晕晕乎乎,他也就没力气再捶打自己了。
*
半晌,楚祯才扭扭捏捏地从卧室里出来。
身上原先的那件衣裳早就被两人弄得褶皱不堪,他只好换上了一件往日常穿的水蓝色衣裳,出来面见老爷和夫人。
楚祯希望自己的脸不要红得过分,轻声对着两人说道:“回老爷、夫人,少爷他醒了。”
原本对着静坐的二人闻听此话立刻站起身,相互扶持着走进了卧室内。看见林青元目光炯炯地躺在床上,两人才真正地舒了一口气。
林老爷在一旁的榻上寻了个位置坐下,夫人则坐上前,轻声问道:“元儿,你怎么样?”
林青元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故意嘶哑着嗓子说道:“爹,娘,我没事。还好楚祯及时回来救我。要不然,就不知道我如今魂在何方了。”
随后转头又对林老爷说道:“爹,是孩儿不孝,不应该和父亲如此顶撞。自从父亲回来,还未好好地为父亲接风洗尘,却惹得您几次大动肝火,想来真是十分不应该。”
林鸿业内心多少有些愧疚,见林青元终于服软和自己说上几句好话,口气也放缓道:“你如今把病养好了才是正经。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说。”
说罢,拿余光瞟了楚祯一眼。
楚祯在一旁,原本为着林青元做作的装病姿在态心中暗笑,却不防吃了林鸿业一记眼刀。惊得他浑身汗毛树立。像一只小鹌鹑一样缩了缩脖子。
一家人又闲叙了几句话,夫人和老爷才起身离开。楚祯待要送行二位,却被林鸿业挡住。
林鸿业冷冷说道:“你不用送我。只是照顾好少爷。”
说罢,甩甩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夫人则握了握他的手说了句:“有劳你了。”
然后跟随者老爷的脚步一同离去。
留下两个小夫妻一处,暂且不提。
*
冬日已过,春日悄然。
事情过后,楚祯总算是在林府过了几日安生的日子。
如今林青元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就连之前有些跛的左脚也没有了大碍。行动越发自如,看起来已经和常人无异。
林夫人将袁五爷请来为林青元诊脉,袁五爷也把过脉之后也惊叹林青元的恢复之迅速。
见林青元痊愈,林夫人也就顺应当初和袁五爷之间的承诺,将剩余的尾款拨给了他。
从林夫人那里收到了尾金的袁五爷自然十分高兴,乐得他在给林青元把脉之余,还送给了他几样神秘丸药。
两人避着楚祯神神秘秘地在一边,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楚祯在一旁瞧着,嘴巴里吃着油香油香的松子,说道:“瞧这两人,我反倒好像是多余的了。感情你们两个人才是故交。”
袁五爷转过头嘿嘿一笑:“你要是想听,凑过来听便是。不过是怕你害臊才躲着你。”
楚祯脸上红了红:“我才不听呢。你们两人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听了白白地污了我的耳朵。”
林青元在袁五爷身边听他的嘱咐,像是要接圣旨一样十分认真,并没有理会楚祯的奚落。等到袁五爷走后,楚祯才凑到林青元身边,问道:“袁五爷给的你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