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祯:“这就是胡扯了,我又不是猢狲,怎么能够每天吃桃子。”
林青元:“那我咬你一口,尝尝你的皮肉是不是甜的。”
楚祯:“这就更是瞎说了,我又不是糖堆里长出来的人,怎么能生的出来甜味。”
林青元:“那你尿可也是带着桃香的?”
楚祯斜斜地躺在一侧,轻巧一笑道:“这也好说,我正好有一泡尿憋着,如果你想知道,尝尝就知道了。还是新鲜热乎的呢。”
林青元听了,上来扭楚祯的脸。楚祯嬉笑着跑开,却不想被林青元拽住了袖口,揽在怀里说道:“你口说无凭,我今天倒要尝尝你的皮肉,看看你是不是甜的。”
说罢,往下扯了扯楚祯的衣服,露出了他的粉光柔滑的肩膀头,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楚祯小小声哎呦了一嗓子。甜腻腻的,也不像是吃了痛。
林青元抬起头来说道:“没什么甜味,但是好咬的狠。”
楚祯甜丝丝儿地笑着道:“难道你是刚长牙的小孩牙根痒,怎么专好咬人。”
林青元:“我只是个馋毁了的恶狗,想吃口肉而已。”
楚祯忙起身:“你看你,又来了。昨天晚上不是哄着我用手又帮你一回了吗?怎么还不足兴。”
林青元江楚祯抱在怀里哼哼唧唧:“那算什么,根本不够。一点都不够。”
一边说,一边在楚祯的脸庞偷香了几口。
楚祯挣扎着起来,将散在榻上的书都收了起来,说道:“那你就更不该看这些东西了,看了不仅不能解闷,反倒让你火大。”
说完,不管林青元的阻止,将苏胜带回来的这几本书重新包了起来,寻了个隐秘的角落收了起来,不叫来往的人看见。
*
又过了两日,林府突然来人报信。
说是老爷和大少爷正往家里赶,估计明日正午就能到。
听到这个消息林夫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念了一声佛。紧接着开始派人扫撒采买,为老爷和大少爷准备接风宴。
林青元听见这个消息也十分振奋。欣喜地等待着自己的父亲和哥哥的归来。
等至第二日下午,老爷和大公子才回到家中。族中数人为其接风洗尘。只是林青元不能走动,和楚祯留在院内待命。
林家大老爷名叫林鸿业,大少爷名叫林青豪。两人归家的消息一出,三老爷便主动起身前来接行。林鸿禧因为之前的事对楚祯和林夫人怀恨在心,在路上难免和自己大哥说了一些关于楚祯的坏话。
嘴里只说什么“他原本就是一个不干不净的男倌儿,夫人救子心切不免被他迷惑。二少爷的病明明是太医们诊治的功劳,夫人竟真的以为是这个男倌儿侍奉少爷有功。”
“大哥,你想一想,一个男人放在房里能有何进益?不淘弄坏侄子的身子便是好的了。”
还说什么:“他们这等人十分擅长迷魂之术,原本不好男色的沾了他们的身也会被他们迷惑住。我听说青元侄子最近缠着这个小倌儿缠得紧呢。旁的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大哥您想想,像我们这等家族,怎么能让一个男倌儿做了正妻,说出去,岂不叫人耻笑!如今就有许多难听的风言风语,做弟弟的听了实在是为哥哥难过。”
林鸿业为人清高,对自己的儿子们也十分严苛。听闻林鸿禧的一番话,十分气上心头。
回到家中,交代完各色事项后,便去找林夫人询问此事。
林夫人见林鸿业脸色不善,于是好声说道:“老爷不要急。那男孩是十分有用的。青元这病你也不是不知道,请了多少太医、郎中都不见效,那男孩来了才多少日子,青元如今已经能说话了,半边身子也能活动了。我是他的母亲,将他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怎么会放任人害了他。”
林鸿业冷笑:“你向来精明厉害,怎么也信这种无稽之谈。他一个男倌儿,又不是神仙投胎,住进了青元的房里,就能将青元治好了?依我看,那就是太医们的治疗起了疗效,反倒让那个小倌儿捡了功劳。”
林夫人想了想道:“那小倌儿自然不是平常的小倌儿,他是有一些门路在身上的。老爷你凑过来,听我和你细说。”
林鸿业于是凑到夫人的嘴边,听关于楚祯的所谓的“门路”。
只是没料到,林鸿业听完反而怒气更甚:“是了,是了,可见我三弟说的没有错。这不是个妖物是什么?夫人,你要清醒些。青元的房里怎么能放着这等人物。还是趁早撵了他去吧。”
林夫人见林鸿业如此,也疾声道:“老爷万万不可,青元眼见着就能痊愈,怎么能在这种节骨眼上把人撵走呢。我是青元的亲娘,他怎么样我还不知道吗?老爷为何听旁的人谗言不听我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