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的,秀才郎本身是田亭说给珍珠的,最后人家看上了珍珍,但是没办法,得尊重秀才的想法吧!
所以,田珍珍现在在家的地位,蹭,就上去了,也敢怼田珍珠。
沈夏不想看他,把脑袋别向前方,但是人家以后是秀才郎夫人,之前的仇得报,想着自已被他掐了腰,那个地方都紫了好久,真是个不讲理的瘪犊子,一边抹泪擦药一边骂人。
田珍珍换了个位置坐在田竹川身边,热情熟落问了句,“三哥,最近过得好吗?姚哥儿还经常跑来问我,上次我说你成亲了,人家还是哭着走的。”
田珍珠觉得她疯了,奶奶一再交代不许和三伯家有来往,怕他们穷极了,到时候回去借钱借粮,田珍珍这个时候巴上去是什么意思?
二嫂在另一边听得火大,这明显就是挑拨,说了声,“姑子管好自已的事情就是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这样的话是不是不好。”
沈夏从她喊他们中醒过来,又抬眼看了看田竹川,田竹川对他轻轻点了点头,伸手把夫郎的手握在手中,原来还有这种关系。
“二嫂也是一样,少管别人的事情,先想着怎么给我二哥下个仔。”边说边扣自已的指甲。
二哥怒吼一声,“田珍珍,注意你的言辞。”
看见田珍珍被吼,田珍珠心里说不出的开心,自已往旁边摞了摞,免得伤到她。
“二哥,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怎么?生不出来就拿别人撒气,村里还没有生不出来蛋的人,真是晦气。”
二嫂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二哥想上前打人,被二嫂拉住,要是真打了,老宅那边不知道又得作个什么妖,才过了几天安稳日子,不想被人给搅合。
田珍珍真是好样的,懂得往人家伤口撒盐,沈夏很很生气。
田竹川也想动手,被沈夏按住,对他眨眨眼。
“原来是姑子啊!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叫沈夏,是田竹川的~夫郎,你可以叫我一声三嫂。”沈夏笑着对人说道,他想换个位置,田竹川不换,万一等会儿又打起来受伤就不好了。
田珍珍给了沈夏一个白眼,“切~不就是一个名声不好的哥儿,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三哥原来眼光这么差的吗?人家姚哥儿比他好看多了。”
又是姚哥儿,沈夏心中窝火。
“是吗?谣言止于智者,但是止不了智障,所以你愿意相信便相信,再则,少吃点盐吧!看你闲的,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外面又是生孩子,又是说挑拨话,真不知道以后哪家这么倒霉相中你,看,你身边的姑娘多淑女,人家比你好看,也没像你碎嘴,多学学吧!”
田珍珠把身子直了直,田珍珍气得吹胡子。
第17章 偏心的田竹川
田珍珍上次就领教过他的厉害,“三哥,你就任由他欺负我?”
田竹川把背篓里的水筒打开,递给沈夏,“说累了,喝点儿水。”沈夏接过,喝了两口。
“三哥~”
田珍珍不满喊道,看田竹川理都不理自已,继续说道,“姚哥儿说了,他要等你一辈子,人家那么痴情,你怎么能负了他,听说你娶了小哥儿,他整日以泪洗面,说什么也不嫁人,说一直等到你娶他,你怎么舍得人家这么难过?”
沈夏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二嫂捏了捏二哥,二哥给了二嫂一个眼神,让她放心。
田珍珍一看人脸色不好心中暗自高兴。
田竹川转头对他说,“就是以前村的一个哥儿,我不喜欢他。”像是解释,也像是说给某些人听,沈夏点点头,虽然有些酸,但是这会儿得先解决这个八婆。
“姑子的嘴是不是很久没有刷了,说话这么臭,好大一张脸,容得下千山万水,怎么?想给我相公纳妾?好啊!你出钱,反正家里正缺一个做家务活的,你送来,我谢谢你,谢你全家。”刚刚还想着还是给留着些颜面,再怎么说也是相公的妹妹,现在看来他还是太仁慈。
田珍珍气得咬牙切齿,看向一旁的田珍珠,想让她和自已一起,她却和旁边的大妈相聊甚欢,心中的郁气更甚。
“你”伸手指着人,被田竹川把手瞪回去,她从小就怕田竹川,应该说老宅的人都怕他,连自已爹娘都一样,他总是黑着一张脸,说打谁就打谁,以前被奶奶打得一身都是伤,昏死过去都没吭一声,从那以后,脸更黑。
像是想到了什么,捏着帕子,擦了擦额头,“懒得和你这种人浪费口舌,反正以后我做了秀才娘子,有的是时间整你。”
听到她这话,话说的田珍珠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话,车上的人都转头看向她,田珍珍很享受这种被别人羡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