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你特么放屁,秋和我接吻的时候爽得很
[情弟弟]: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老男人,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勾搭秋姐姐,秋姐姐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你们的
[狂人]:你最好是保持这个想法
[狂人]:别跟路人男似的,私底下偷摸着让秋摸他胸
[春风细雨]:又拉踩我
[春风细雨]:真的不是我叫秋老师摸我的,是秋老师喝醉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来摸我
[狂人]:然后你一边嘴上说着这不合适,一边心里爽死了还想继续是吧
[春风细雨]:……
[芝心]:细雨可疑地沉默了
[狂人]:呵,装模作样的小白脸
[浪漫致死]:你们这些家伙真是……
冰宫。
下了早朝换上常服的夏温良缓步踱入殿内,穿过月洞门走进书房。
今天要召路王入宫商讨政事,路王身体虚弱,夏温良就将谈话地点定在冰宫。
为图便利,省得在御书房和冰宫之间赶路耗时,夏温良计划这一整天的政务都在冰宫处理。
跟在他身后的金麒麟侍卫抬眼看向书案右侧的珠帘,随后开口道:“陛下,秋姑娘正在内室纳凉。”
“哦?”夏温良脚步一顿,接着就脚尖转向朝内室走去。
他刚一拂起珠帘,就看见美人榻上躺着的裙装少女。
少女身躯微微蜷缩着,腰腹处盖着绣蝶的薄被,腿和手臂都在薄被外。
夏温良在内室门边驻足,安静地看了会熟睡的异人姑娘,唇边漾起温柔的笑意。
他放下珠帘,看了眼金麒麟侍卫,之后就转身去书案旁坐下,开始处理政务。
金麒麟侍卫轻轻拂开珠帘,侧身进了内室,站在门边一动不动,像座雕像。
一片静谧中,时间渐渐流逝。
美人榻绒毯上的少女睡姿很不老实,薄被眼看着就要从她肚子上滑下。
房梁上的风铃晚眉心微皱,解除化影状态悄声落地,把秋画画身上的薄被盖回最初的位置。
这床被子,是秋画画睡着后,风铃晚从柜子里找出来的。
金麒麟侍卫手已经按在刀柄上,但一看清青年腰间的龙鳞卫腰牌,他便放下了手,没有做声。
秋画画睡到快中午的时候才醒来。
和青龙皇用完御膳后,她回到冰宫内室,和被宫人送来的御猫们玩了会。
然后,秋画画就卷起美人榻上的薄毯,在榻上铺了张纸,开始画御猫。
画画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斜阳西下时,秋画画搁下毛笔,举着胳膊舒展着身躯,喉咙里发出哼声。
一旁为她研墨的风铃晚放下墨条,看了眼未干的画,“画得不错。”
“嗯?”
秋画画动作一顿,保持着伸懒腰的姿势,扭头诧异地看向他,“你怎么还在这?”
风铃晚:“……”
他垂下眼帘,看向手边的砚台,意思显而易见。
秋画画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神情依然充满困惑,“我不是叫侍卫大哥来给我研墨的吗?”
“不久前路王到来,御前卫队首领就出去了。”风铃晚说,“他不擅长这种事。”
所以金麒麟侍卫才会迫不及待地抓住这个绝佳的机会溜出去。
领悟了风铃晚话中之意的秋画画:“……”
“哼,说好了是来伺候我的,结果研墨都不会。”
她撇了下嘴角,环顾一圈,忽然发现了奇怪的地方,“那些宫女呢,她们怎么没来这里?”
风铃晚:“……”
一整个白天的时间都快过去了,才想起这件事。
“工作时间,冰宫闲人勿入。”他将砚台盖好,放回木架上。
秋画画挪到美人榻边放下双脚,穿好鞋袜。
站起身后,她又伸了个懒腰,眼尾泌出泪花,“好累。”
风铃晚略微沉默地抿了下唇,他抬起眼道:“我提醒过你去桌边继续画。”
“本来打算随便画几笔就收手的,没想到画了这么久。”秋画画捏着自己的肩膀,往珠帘门走去。
风铃晚推断她接下来用不上自己,便翻身上了房梁,隐入黑暗中。
他还记得自己接的任务是暗中保护,随时待命。
到了门边,秋画画刚撩开珠帘,稍显迷糊的双眼就和一双难以看透的浅眸对上视线。
秋画画:“……”
她看看路王,又看看书案后的青龙皇,踏出的脚隐蔽而迅速地往回收,想要装作无事发生。
“秋姑娘,你画完了?”夏温良温声问道。
秋画画被打断撤退读条,只能嗯了声,然后乖巧道:“抱歉,打扰陛下了,我这就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