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样的话,邪性的魅力强烈到令人迷离颠倒的男人却双眼微眯,迷人的桃花眼中流淌着欲望。
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不是在期待着被夺走贞洁。
秋画画:“……”
夺什么夺,只有遇到猫她才会随随便便地伸手去摸个遍!
她扭头躲了几下,还是没躲开抬着下巴的折扇。
话说哪来的扇子?
秋画画眨巴着眼睛四处乱瞄,忽然发现地毯上已经没有那张黄金面具。
可能是被司极云收起来了。
“你快把你自己绑起来,我倒要看看你一个人怎么自己绑住自己。”秋画画收回乱瞄的视线,凶巴巴地指使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绑匪,司极云是人质。
“阿秋真是心急。”
司极云撂下折扇,笑着站起身。
紧接着,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轻抚喉结,随后顺着衣襟半敞的胸膛缓缓向下,直到指尖碰到镀金皮革腰带。
秋画画:“……”
他要干什么。
怎么突然涩起来了?
“还不去找铁链,你在这干嘛?”秋画画警惕道。
“何必用铁链,我这条腰带很长,腰侧挂着的链刃也很长。”
在秋画画紧张的注视下,司极云笑了声放下手,从不远处的柜子里翻出瓷瓶装的酒,打开瓶塞后直接仰头喝了一口。
他垂下眼睑瞥了眼被铁链束缚着躺在黄金堆里的娇俏少女,踱着步慢悠悠地走向她。
就像不久前,秋画画背负烛光一步一步走向司极云。
此时,赤着脚的司极云脚步随意地踩在毛毯上,嘴角噙笑,眼眸一瞬不移地注视着秋画画。
在秋画画面前停下脚步后,他又喝了口美酒,随即舔着唇问道:“阿秋,要再和我一起喝一次酒吗?”
男人慵懒的磁性嗓音因饮酒而有些性感。
“不要,你都把我捆这么严实了,我还怎么喝。”秋画画撇了下嘴,埋怨的语气像是在指责他。
其实是逐渐清醒的脑子谨记着喝酒误事,起码今晚不能再喝酒。
司极云把瓶口抵到她的唇边,她扭过头坚决表示拒绝,鼻翼却忍不住动了动闻闻瓶口传出来的酒味。
秋画画:“……”
哇,这酒闻着比哥哥在明月楼点的酒还好喝。
她偷偷瞅了眼瓷瓶。
下一秒,伴着男人的笑声,唇上的触感消失。
秋画画鼓着脸看向站起身的男人。
他仰头举着瓷瓶将瓶口向下,清澈如水的酒液顺着凸起的喉结流淌而下。
很快,散发着芬芳气味的液体便浸湿了红衣,被打湿的布料黏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显出勾人的轮廓。
还没来得及痛惜美酒,秋画画就瞪圆了眼睛,像只受惊的猫咪一样无措地僵硬着身体。
用酒打湿了自己衣裳的司极云面带笑容地看着她,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扯开了自己的皮革腰带。
因为外衣布料黏在身上,腰带解开后,他的上身没有多露出多少。
但下身衣摆散开后,只穿着白色亵裤的下半身就露了出来。
这种时代这种季节,亵裤的布料有点轻透。
秋画画:“……”
我是谁我在干什么?
我的眼睛看到了些什么?
将桃花眼睁得圆溜溜的少女看似还在盯着面前的男人,实际上已经魂飞天际。
司极云的动作还在继续着,他从腰带上取下链刃丢到地上,哐的一声夹杂着哗啦声,吓得秋画画跑走的魂都飞回来了。
像是要让面前的少女欣赏一样,司极云的动作慢条斯理,镀金的深棕腰带逐渐捆住上身。
“刚刚那瓶是好不容易收来的陈年美酒,若是阿秋想喝,就只能舔我身上残留的酒液了。”
司极云上半身湿得最厉害的位置,就是被皮革勒紧压出凹陷的胸膛。
秋画画下意识地瞅了眼之后,急忙移开了视线。
眼前的画面确实不能违心地说不怎么样,甚至可以夸一句绝赞,但她还记得自己不是在玩黄油。
现在都这么涩了,等会叼球的时候还不知道司极云会搞些什么幺蛾子。
可她又不是真想看他咬那个球,她只是想趁机喂他毒药啊!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团队][秋画画]: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呀呜呜
[团队][福吉]:还有两座院子没有搜查,秋老师那里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团队][秋画画]:司极云他
[团队][芝心]:他?
[团队][秋画画]:他在捆绑自己现在已经进行到腰部了!
[团队][芝心]:?!
[团队][何姑]:怎么说,金香楼主是打算亲身上阵刺激苏云心?这算不算献身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