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淡笑一声,沉默着答应了下来。
东睢和晏阳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有些惊诧。
“你如果跟着他入宫,可得小心。”
东睢凑近了几分,小声说道。
“你放心吧,我知道了。”
一晃几日过去,皇后头七这天,宫内外站着不少人,大臣和后宫的妃嫔全都身着一身白衣,妃嫔的头上除了旗头之外,还别着两枚白花,大臣的双手也隐藏在袖口之下。
“这便是法事吗?我怎么觉着跟刚死的那一天差不多?”
司熠纭小声说着,站在摄政王身后,刻意的渺小了自己的身形,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莫要出声。”
摄政王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慢慢露出几分警告。
现在正在办法事,不过有一点声音传出来,肯定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今日乃是皇后头七之日,谨以此来办一场法事,双手奉先,谨慎讣告。”
法师拿着一块拂尘,甩来甩去的,单手置于身前,就像佛子祷告一般。
“朕感念皇后仙逝,特命人作此法事,各位大臣理应百般恭敬,切不可有秽乱之心。”
“臣等遵旨。”
这场法事一共历经了三个时辰,期间法师念了一些他们听不懂的咒语,还跟皇帝促膝长谈了好一会儿。
我是懒散的站在旁边一句话都没有说,只不过今日却戴了一张面具,遮住了眼睛以下的部位。
司熠纭不禁多看了两眼,今日的国师这是怎么了,突然转性居然戴了面具,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样子。
“摄政王,今日你忙前忙后的,也辛苦了,朕赏你一些绸缎布料,还有一些珍宝,当做奖赏。”
突然被提到,摄政王缓了缓,隔一会儿才上前走了过去。
“陛下言重,此事是臣应该做的。”
国师冷睨一眼,双手悄然握紧。
后宫嫔妃已经尽数退去,店内之人此刻只剩下了皇帝、法师、摄政王以及国师四个人,其余的大臣也都在殿外等候,大门紧闭,不知道他们在里面究竟说了什么。
“陛下,臣倒是觉得,这些东西您给摄政王倒不如给臣。”
“毕竟摄政王孤家寡人一个,有这么些的绸缎布料也做不出来那么多好看的衣裳,就算是做了也没有人穿,岂不浪费?”
国师看似是在开玩笑,其实句句都在针对摄政王。
或许是摄政王让他丢人了,碍不住面子,所以才出言讽刺。
前些日子国师派去跟踪他的人,摄政王已经还了回去,只不过还回去的手段不太光彩,正儿八经的把人扒光了,扔在地上。弄得国师既没了面子,又失了威严,引来了百姓的好一顿嘲笑。
毕竟此事发生在他摘星阁门前,所以国师自然是觉得面上无光。
这也就不奇怪,今日他为何出现在殿内之时却戴了一张面具。
司熠纭等在外面,悄悄打量着这宫内的景象。
旁边伺候的人可真是多,光是太监宫女就站了两排,还不算这些大臣。
里面的摄政王他们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等到他们出来的时候,皇帝的脸色不大好,摄政王面无表情,国师也是一样,法师则是云淡风轻。
“今日的法事已经做完,多谢陛下慷慨,在下告退。”
皇帝点点头,目送着他告退。
第67章 冤魂便能安息
今日的法事做的还是比较成功,再过几日便要前去法华寺亲自祷告,因为毕竟这样的话,皇后娘娘的冤魂便能安息。
“法华寺?我记得这法华寺先前可是从不让外人所入,而且据说法华寺寺内有一个不好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倒也没听说过。”
司熠纭坐在马车里,脑海中搜索着关于法华寺所有的印象,毕竟他对这些了解的不太深刻。
摄政王看了他一眼,脸色很明显的沉重了下来。
“你听说的倒不错,法华寺内的确封印着一位公子,这位公子原先是千机世家的三公子葛优元。”
摄政王娓娓道来,“原先他被选为继承着千机世家的家业,是最有能力的继承人。只是后来的一场变故让他彻底魔化,情况每况愈下,最后被封印在了法华寺内。”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我可是听说这法华寺除了静心人佛之外,还有超度净化之责。”
司熠纭突然有些好奇这其中的过往,法华寺他在来之前不是没有听说过,不过他听说的也只有那么一点。
毕竟法华寺那样德高望重的寺门,向来不允许生人进入,更何况是皇家。
“原先这葛优元有一心仪女子,同为世家小姐,二人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世人惊羡,倒也匹配,原本都定下了日子准备成亲,谁知就在成亲前一夜,这女子在外出之时被人绑架以此来要挟他的家人以银两赎人,后来又不遵守承诺,将这女子奸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