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笑,鹿雨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本来是想借这个机会把你介绍给大家,这样八卦声也能少点。”
鹿雨抬起眼睛:“外面说什么?”
程朔声音低了点:“说你跑过来就是为了睡我,并不想负责,还有说能千里迢迢过来睡的,大概是有点本事。”
鹿雨笑了一下,往他喉结上摸:“是有点本事,睡得也还不错。”
程朔气笑,毫不客气地在她脸上咬了口。
当鹿雨坐在席上,喝着最普通的橙汁,才觉得自己还是小瞧这里的本地人。
老一辈的女人说起荤段子来简直信手捏来,鹿雨前头刚喝上,就有一位四十来岁的大姨客气跟她来说话,告诉她套子不用买,村里签个名每个月都有发。
好在鹿雨的脸皮撑住了,说了声“好勒”话题就过去了。
她默默吃着菜,安静的听她们打趣谁家套子用多了,谁家用少了。
女人桌说来说去都是这几件事,不如男人桌喝酒点烟来的热闹。
鹿雨坐的方向是正对面,抬头就能看到程朔那桌的动向,他面前放着的酒杯就没空过,一个劲儿被人灌酒,要不是每张桌上都放着蛋糕,还以为他今天当新郎官呢。
焦姨吃了口菜说:“大家敬朔子酒,一是感谢他平时帮忙,二是祝福你们呢,要是光就一件事,他才不会喝这么多酒撒。”
另一位大姨跟着说:“平时吃席他都不来,今个不同了,有对象知道带出来了。”
说完,一桌人直溜溜的笑。
鹿雨启唇想说点什么但没说,最后跟着大家笑出一声。
鹿雨这边吃好喝好,偶尔往隔壁桌看一眼,程朔终于吃上几口菜,虽然在吃饭了,但来敬酒的人,他也都来之不拒,人缘太好。
快到九点,吃席终于结束,程朔被灌的路都站不稳,鹿雨只能搀他回民宿。
石板路上,鹿雨扶着又沉又重的程朔累得要死,走不动了,鹿雨就把他按在墙上休息。
程朔听着她咻咻的呼吸声,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动了动,然后从腰上环住她。
鹿雨被他的呼吸给烫着,问:“你醒了?”
程朔沙哑地“嗯”了声:“醒着,脚不听使唤。”
“叫你是啥酒都喝,现在醉的找不到天南地北了吧。”
“没想这么多。”他嗓音微哑,呼吸一下,酒气很重。
鹿雨顿了一下,手放在他背上:“是不是你今天带我过去,所以才被人灌酒的?”
程朔从她身上起来,看着她的眼睛,没说话。
鹿雨催促他:“是不是呀?”
程朔说:“是。”
鹿雨情不自禁地笑:“你们这还有这习俗。”
程朔也低低一笑:“把人带出去,都会灌。”
“整得跟新郎官一样,我们那敬酒才灌呢。”
程朔捏捏她腰间的软肉,看着她夜空下无比闪烁的眼睛,低头就吻她。
两个人肆无忌惮的在街上拥吻,被路过的人吹了好几声口哨。
“臭,都是酒味。”鹿雨打他:“你是不是成心熏我,你待会自己回去,我不扶你了。”
最后,鹿雨口不对心,还是将他扶到房间,扔在床上。
他衣服上也沾了酒,鹿雨废了好半天才把他衣服脱了,丢进浴室里。
鹿雨看着他:“要不要给你擦擦身?”
程朔揉了揉眉间:“不用,待会酒醒了,我冲个澡就行。”
他不洗,鹿雨还得洗,吃过席身上都是饭菜味,味道还挺重,让她很不习惯。
程朔一拉她的手臂:“陪我待一会。”
鹿雨:“我想洗澡去。”
程朔:“待会一起。”
鹿雨听了,和他一起躺下来。
夜阑听风,窗户被吹的晃动,外面风很大,这会出门大概会很冷。
鹿雨仰头看他,程朔也没闭眼睛,两个人没说话,尽用眼光交流。
也不知道谁先笑了一声,程朔就顺势揽过她,掰回她的头,继续刚才没尽兴的吻。
鹿雨在温热的怀抱中,模模糊糊时想起了旗袍,她的手从他赤身的臂膀上抚过,在他腹肌上流转片刻说:“我把旗袍拿回来了,我去试试合不合身。”
程朔听了,松开手。
鹿雨从床上下来,背对着他换旗袍,程朔坐起靠在床板上,安静的看着她。
旗袍很合身,贴身的质感衬得她前凸后翘,性感曼妙,鹿雨穿好后因不方便拉拉链,找程朔上手拉。
程朔提着拉链替她拉上,途中,看到了她两摆高高叉开的缝隙中,那双修长白皙的腿。
程朔动作顿了一下,温柔的替她拉上拉链,靠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