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震惊,居然是一个人,华英和她都以为晴晴辞职了,原来是被胡老板金屋藏娇。
江会长擦着眼镜,气得不轻,“都是些什么玩意啊?”
闹剧这么散去,宋莺时倒是吃饱了,陆集关切问:“你没事吧?”
“没事。”宋莺时朝他宽慰笑着,陆集也笑了。
回到茶楼,华英还在外面跟晴晴算账,陆集看着宋莺时在观察自己的手镯,对她说:“这个应该不便宜,是碰坏了吗?”
“有裂痕。”宋莺时无措慌乱,陆集笑道:“我有个长辈是做古董修复的,要不帮你看看?”
“真的吗?”宋莺时顿时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期待看他,陆集点头,抬手道:“你给我吧,我到时候给他看。”
宋莺时伸手要取,不知道是因为这个镯子太小,还是她最近胖了,不太容易,眼看着手腕都红了,陆集连忙道:“其实也不急的,你先放着,我先去问问。”
“好。”宋莺时也放弃了。
陆集看着镯子,有些失望,宋莺时问他今天怎么来了,他答:“我正式和剧院那边签约了,打算跟你说一声,作为老同学,我得请你吃饭。”
宋莺时道了声恭喜,期待说:“那下次去剧院就可以看到你的演出了。”
“恩,你要票我随时给你。”陆集靠着台面,目光悠悠然看她,宋莺时被他看得脸红。
陆集长得好,又是走艺术路线,如果去做演员怕是能一路顺遂。
陆集叹息说:“本来我妈去世,我也不是很想留在江海,只是看你……你们都在,就想着留在这边,也算是故乡有故人。”
宋莺时笑着点头,没接话,目光落在门外,华英声嘶力竭和晴晴争论,对方似乎不想认账,一直在扯皮。
陆集也不好跟宋莺时多呆,便去了门外调和她们之间。
宋莺时看着他们,手下摸着玉镯,心下发慌,还好没有碎掉,比起婚戒,她觉得这副玉镯,更加珍贵。
还是傅沉母亲的遗物。
晚间,宋莺时忙完这些,去医院看廖思思,她撞得不轻,医生让她住院观察,脑ct要等明天出结果。
宋莺时到病房的时候,还听到廖思思在嚷嚷让胡老板赔钱,肖明轻柔的声音安抚她。
看到两个人,一躺一坐,肖明还捏着廖思思的手,宋莺时放下包,抱着胳膊看他。
肖明神色坦荡,似乎不避讳宋莺时一般。
“怎么样了?”廖思思问胡夫人后来的事情,宋莺时说晴晴的头发快被薅秃了,最后她把门锁上,让他们继续打,最后是江会长调和,才有了结果。
廖思思撅着嘴,不敢大幅度动作,凶道:“死女人,就知道打小三,狗男人又不是死了。”
宋莺时哼笑一声,挑眉看她,廖思思不知道是想起自己曾经误以为她是应孜束的老婆,还想要勾搭应孜束,还是想起宋莺时现在和傅沉的关系,很是心虚。
她闭上嘴,看眼肖明,等肖明出去了,廖思思急忙对宋莺时说:“你可别把我之前勾搭应孜束的事情说出去,不然我就告诉别人你勾搭傅沉。”
“少来,我可不是你。”宋莺时直接讽刺,这算是廖思思的黑暗史,她当时确实想攀上应孜束,都不管应孜束结婚的传闻。
廖思思气馁摸头,“这可能是报应,报应我当初想做小三的意思,还好没要了我的命。”
“还别说,真挺巧的,抓小三的,能打到你头上。”宋莺时也荒唐笑了,警告道:“你还是小心点,因果报应不是骗人的。”
“明哥已经离婚了啊,这可不算啊。”廖思思转着眼珠子。
宋莺时却说:“你是真喜欢他,还是有利可图?”
“我当时看重利益了,我跟他认识多少年了,要真喜欢,还用得着现在?”廖思思倒是直言不讳,宋莺时叹气,对她这种急功近利的态度,竟然谈不上生气。
廖思思本来就是大小姐一个,父亲跳楼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太大,而且家里产业拱手让人,自然做不了宋莺时这种循序渐进的生意法则。
宋莺时说不上可怜还是惋惜,只是有种凄凉感,每个人的命运是不同的,选择也不同。
病房外,肖明端着饭盒,靠着墙坐在椅子上,自嘲笑了声。
胡夫人上三月茶楼捉奸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宋莺时怀疑是廖思思说出来了,其他人可没这闲工夫。
导致胡老板被笑话了很久,连徐记微都听说了,徐记微在织毛衣,乐呵呵说:“那个死胖子,年轻时候就不老实,听说他还有私生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