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反企图盗走清天观的镇观之宝,还好由道长亲自看管,这才没有被盗走。
没有看清对方的样子和身份,但道长描述的情况与邢鸿学说的很相似,看来是同一拨人甚至是同一个人。
既然对方来自地府,想在一天之内转移地方也不是不可能。
迟陌一个人在深市上学,邢天连夜赶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迟陌醒来的时候就发现邢天正躺在他身边。
巨大的惊喜降临,迟陌在愣了一秒之后猛地抱住了他狂蹭:“你回来啦!”
邢天睁开眼睛,放在他腰上的手收的更紧:“嗯,想你了。”
迟陌爬起来跪坐在床头:“那太好了,今天我考试,你来接我好不好?”
“好。”邢天把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这几天我都不会离开,一直陪着你。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或者遇到不寻常的人?”
迟陌:“没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鸿学师祖还好吗?”
邢天坐起来,一把将他横抱起进了浴室,迟陌惊呼出声,搂紧他的脖子:“你做什么?我还要去考试!”
邢天在他的脸颊亲吻一下:“放心,只是带你去洗漱。师祖没什么事,包乐乐也没事。事情已经有了点眉目,但暂时不能告诉你,等你这两天考完试之后才能参与进来。要是考得不好,我就不让你参与了。”
他语气平淡的威胁着,迟陌“哼”了一声:“我会考得很好,让你乖乖的把所有线索都告诉我。”
“拭目以待,我们聪明的陌陌,来,洗脸。”他伸出手给迟陌抹着泡沫,迟陌乖乖的让他给自己洗。
“你肿么、把我当——小孩儿唔?”迟陌被他揉的话都说不清楚。
邢天看着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真可爱。”
迟陌那他的手拿开,自己用清水洗干净了,又拿起蘸了牙膏的两支牙刷,一人塞一只,鼓着腮帮子:“我可没小你几岁。”
邢天吐出嘴里的唾沫,用水淑了下口,把手撑在洗漱台上,从背后环住他。
透过镜子里看着对方,低头侧脸在迟陌带着水珠的耳朵上吻了一下,又将耳垂/含/在嘴里吮/吸。
“五岁也是大。”
“嗯……”迟陌缩了一下肩膀,侧头把自己的耳朵扯出来,没什么威力的瞪了他一眼:“所以你是流氓。”
邢天微微离开他,用唇蹭着迟陌的脸颊和耳郭,胸膛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几点考试?”
“九、九点。”
邢天看了眼时间,现在不到七点半,虽然有些仓促,但也不是不行。
“你要干什么?”迟陌警惕的看着他,双手放在胸前挡着,逃也逃不掉。
邢天从镜子里盯着他,缓缓吐出两个字:“你啊。”
睡袍下摆被推到腰上,邢天抹了一把头发,动作缓慢而有力,散发出来的魅力让迟陌难以抗拒。
他一阵腿软,突然又被抱着换了个面,终于可以直接看到邢天的脸。
耳朵尖都红透了,只能轻声求饶:“你,你轻点儿。”
“好。”邢天抱起他坐在洗漱台上,有些凉,但很快就被身体的热意盖过。
为了保持平衡,他只能紧紧/勾/住他的腰,好似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一样,捧住刑天的脑袋:“别……”
太……太难捱了,可是自己并不讨厌,或者说极为喜欢。
“叫声老公来听听。”
迟陌不肯叫,太害羞了。
邢天突然发了狠,迟陌在剧烈的冲击中失了声,听到他低声哄道:“夫君也行。”
迟陌捏紧他的肩膀,十指因为不堪重负的刺激而深/陷进去,鬼使神差的,选择了后面一个称呼:“夫……嗯──哈……君。”
邢天停下来哄着他:“连续起来叫一声。”他目光深邃,像是有一种执念,迟陌看着他,凑上前吻了一下:“夫、君,夫君。”
下一秒,邢天就再次吻住了他。
迟陌只觉得脑袋充血一片混乱,思维飘向天际。
顾忌着迟陌还要坐几个小时凳子考试,在九点的时候就草草结束,下楼吃早饭。
迟陌没发现,自己的毛衣领口,有一个未能盖住的红痕。
贞蕙兰还在等着,正要去叫迟陌起床的时候,就看见两个人影从房间里出来。
等等,两个?
邢天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迟陌一脸的心虚,尽管他很想表现得十分淡定,但被自己的妈妈看到他们两个从房间里出来,还是很慌,总觉得刚刚发生的事都被知道了一样,走路也不自然。
邢天自然的打着招呼:“兰姨,我昨晚回来的,因为太晚就没跟你们打招呼,最近事多,我怕迟陌有危险。”
这么主动地就交代完了,贞蕙兰也没什么可问,注意力都被迟陌可能会有危险吸引过去:“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陌陌会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