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冷笑道:“行,一会儿回去,赏赐你一次。”
这“赏赐”估计又是那档子事,林不渝瞪他骂道:“疯子!”
返回途中,意外遇到了长灵子。
长灵子忽然在秦望耳边,开了隔音诀,低声说话。秦望原本冷厉的眼神冷到谷底,示意长灵子离开,而后开始情绪失控。
“林不渝,你喊了本座多少次疯子?本座没疯。”秦望不悦地拽住林不渝,落在一处荒芜的山头,诘问道:“你欺骗本座?”
“骗你什么?我没……”林不渝淡然道,“秦望,长灵子是不是又挑拨离间?你把这老小孩赶走。”
秦望微微蹙眉,冷哼道:“林不渝,你当真本座傻,本座问你,秦天行可曾告诉你什么?”
“我凭实力逼问出复活秘籍,怎么了?”
“你没打算告诉本座?”秦望眼里充满杀意,一手拽住林不渝的胳膊,“你想私吞?林不渝你城府极深。”
“说够没?”
“没有,”秦望早已失去理智,将他拉到跟前,咬牙切齿地说,“你竟敢不告诉本座,本座杀了你。”
林不渝有些得意:“你若是现在不生气,我考虑考虑。”
那炸毛的狼怔了怔,顿时被唬住了,愣是张着獠牙,不敢靠近露出肚皮的软乎乎小白兔,有气没地方撒。
他憋着一肚子气,一招震破了一座小山,刹那间尘烟四起。
他攥紧拳头,咽下想要吃人的念头:“林不渝,本座没生气,你现在告诉本座。”
“我说考虑考虑,之后看你的表现。”林不渝抬手定住秦望的脸,深红的唇瓣张合,笑得张扬,“我喜欢听话的小狗狗。”
“你将本座比成狗?”
林不渝后悔说出这话,反抗不得,被秦望按在沙地摩擦,一顿疯狂的亲吻覆盖在他的唇瓣。
……
“你再乱来,我不告诉你了。”
“秦望,呜呜呜,我迟早死在你手里。”
“混账,停一停,咱们有话好好商量。”
“再这样磋磨我,我会死的。”
整整十天,从飞天崖、留星堂、书房、梨花林、翡翠湖,只要秦望想,心血来潮,就把林不渝按在那里狠狠地侍弄一通。
林不渝快要怀疑人生,累得天天趴在床上。
梨花林出现的频率最高,秦望还在梨花底下铺了被褥,疯了般对着阿辽的坟墓,压住林不渝,做尽荒唐事。
“好久没喊你师尊,师尊,这么被自己徒弟摆弄,很开心吧?”
“阿辽有的是时间陪师尊。”
“师尊,好嫩,好粉,弟子把控不住的。”
林不渝如粉雪扑面,像是一只可任意揉搓的白兔,眸子含春水般晶莹,眼尾又点缀着勾人的潮红。
他浑身发软,攥住被衾,狠蹬秦望的肩膀:“混账、疯子,不许叫阿辽的名字。”
这一脚软绵绵的,压根不是打人,更像是逗乐情趣。
“浪!”秦望讥笑一声,握住他那只洁白的脚丫子,亲了一口。
林不渝:“……”
十天后,林不渝想去柳山找沐舒,询问炼丹情况如何,奈何秦望一直缠着他。
好消息:秦望没时间去祸害天宗门的弟子。坏消息:他自己快坏掉了。
十天,没有一天是休息的,拉货的驴都没他累。
他借口说自己想去把脉,秦望才松口。
“也是,天天这般灌你,可能真怀了本座的崽。”
林不渝:“检查脑子吧,秦望。”
秦望懒得理他的阴阳,唤来来来、往往,前去柳山逮沐舒长老。
床榻凌乱,没来得及收拾,林不渝想收拾一下,别被人看了笑话。
秦望放下床幔,将林不渝搂在怀中:“收拾什么?你服侍本座之事,早已传遍三界。”
“你能不能有点分寸?”林不渝起身抓住一件衣袍,还没来得及穿下,秦望倒是起了兴趣,硬是帮他穿上。
“正好,十天过去,沐舒若是还没练成双修丹药,本座要她死。”
“炼丹岂是一朝一夕能完成?你别无理取闹。”
等到沐舒前来,床上帐幔依旧未舒展,里面倒是传来林不渝难为情的呵斥声。
林不渝挣脱许久,才远离秦望,伸出那段满是深红吻痕的手臂:“帮我把一下脉。”
沐舒无语,心里暗骂了无数声魔头,骂骂咧咧地将手搭在林不渝的手腕上。
脉象尚未探出,床上的男人冷喝道:“可是有身孕?”
沐舒咬咬牙:“长老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本座雄武,让林不渝怀孕,绰绰有余。”
“……”林不渝立刻打断了他的废话:“你不要理他,我这几天没什么食欲,很是疲倦。”
房中之事做得如此多,自然疲倦。可罪魁祸首,还精神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