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们一个是大秦公主,一个是世家清流之子,门当户对,又从小一起长大。
谁能想到会半路出现一个叶远声。
萧温阑自见到叶远声之后,便谁也看不上了,一门心思要嫁给他,后来如愿以偿。
关于萧温阑的人物介绍中。
叶初雨得知在这个游戏中,她唯有两个愧对的人,一个是她的女儿叶初雨,另一个便是这位胡院长。
叶初雨以前作为裴溪的时候,对此并不八卦,如今成了“叶初雨”,想到他们的这一段,便忍不住泛起八卦的心。
她一眨不眨看着胡择青。
“你看什么呢?”
叶星河皱着眉,觉得叶初雨现在真是怪得很。
胡老头有什么好看的?
叶初雨没搭理他,又看了外头的胡院长一眼,直到与人四目相对,看着他眼中诧异又温和的笑意,叶初雨心神蓦地一震。
就像是被人当场抓包一般。
她有些不好意思,立刻收回视线,耳根也悄悄涨红了许多。
“青莲苑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胡择青见少女转开脸,便也笑着收回了视线,与面前的娄山说道:“先前有一位学生过来,与我说了青莲苑中发生的事,和郡主说的一样,的确是秦吉先犯了口舌之恶。”
“院长……”
秦吉灰白着脸颤着声。
没想到这事竟然还惊动了他,秦吉这下是彻底站不稳了。
胡择青循着声音看过去。
他没有说话,抬脚走进屋中之后,方才望着秦吉问道:“秦吉,你可知罪?”
他的言语并不激烈,甚至称得上温和,却仿佛有如千钧之重,压得秦吉一时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我……”
他埋着头,此刻是真的满脸懊悔:“我、我知错了。”
他没想到这件事会闹得这么大,更没想到会被这么多人知晓,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秦吉心中一时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可——”
他似乎不甘心就这样认罪,忽然抬头,目光灼灼,看着胡择青说道:“可院长,今日说这事的不止是我,青莲苑中,还有许多人说起这事,他们也在非议丹阳郡主和二皇子,我、我只是说的时候,正好被叶星河听到!”
“凭什么只有我挨打受罚?”
“如果有错,那也该一起受罚才是啊!”
他生怕只有自己一个人挨罚,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拉下水,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或是从轻处理。
可胡择青听到这一番话,却终于拧起眉。
他看着秦吉,温和的面容,第一次变得严肃起来:“你至今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胡择青言语之间,满是失望的语气。
“院长……”
秦吉神色微变,还想说话,学宫的大夫却在这时过来了。
未想到胡择青也在此处。
石大夫有些吃惊地先与人拱手行了礼。
“石大夫。”胡择青也同人回了一礼,与之回过礼后,方才开口说道,“劳烦石大夫先替他看看。”
“是。”
石大夫答应着走了进去。
秦吉却像是七魂六魄少了一半似的,还呆站在那边,不肯走。
胡择青看着他淡言:“你的罪之后再论,先进去让石大夫替你看看。”
秦吉这才动了。
他一脸灰败的,耷拉着脑袋,跟着石大夫进了里面。
等二人进了里间。
胡择青这才看向叶星河。
叶星河被他看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他在这个学宫,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就连娄山,他都不怕。
就怕胡择青。
胡择青不像娄山那样暴躁,甚至在他犯事的时候,还会好脾气的与他说话。
可就是这样的胡择青,就跟软刀子似的,磨得人又烦又无奈,让吃软不吃硬的叶星河,每次远远看到他就只想跑。
这会被胡择青这样看着,叶星河不等他开口就立刻说道:“我知道我今日也犯错了,什么处置我都接受,您别说了!”
最后四个字,就跟求饶似的。
他是真的怕了胡择青的碎碎念了,跟念经似的。
比他娘还让他头疼。
胡择青听到这话,不由失笑。
“子圭。”
他转头喊娄山。
娄山知道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转过脸看向叶星河的时候,他立刻又沉下脸:“今日之事,就算秦吉有错在先,但你这样殴打同窗,也该受罚!”
叶星河嘴里答应着,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