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有人在等我(270)

“你信不信我?”

“还说我是笨蛋。”祁牧野轻触许朝歌的额头,“我们这般关系,我怎能不信你?”

“累不累?”祁牧野在她耳边用气声问。

许朝歌的身子一僵,瞳孔猛地紧缩,体温迅速上升,结巴道:“祁、祁牧野,这里不不可。”

“夫人,在想什么呢?”祁牧野在她耳边语气暧昧,“我只是看你今日劳累,想着给你按摩放松放松,你为何反应如此之大?”

许朝歌的舌尖湿润着嘴唇,局促道:“我怎知你这按摩是不是正经的按摩?”

祁牧野歪歪脑袋,诧异:“竟还有不正经的按摩?不如夫人教教我,何为不正经的按——摩?”

许朝歌羞恼地推开祁牧野,独自走到床边:“你就知道逗我。”

祁牧野笑着跟上去:“我就真的是想让你放松放松,你突然生气做甚?”

许朝歌没有理她。

“还是说——”祁牧野同样坐在床边,凑过去耳鬓厮磨,“夫人其实是想——”她故意拉长尾音,迟迟没有说出来。

许朝歌狠狠地瞪她一眼,抬腿钻进被窝,不打算理会那人的恶趣味。

祁牧野憋着笑,褪去鞋袜,掀开许朝歌的被窝直直压上去。

“你要做什么?”许朝歌半眯着眼问。

“夫人想做什么?”

“自然是想睡觉。”

“那我也是睡觉。”

许朝歌推着那人的肩膀:“既是睡觉,你压我身上做什么?”

“大铭哪条律法规定夫妻睡觉不能压夫人身上的?”

许朝歌抿嘴不语。良久,她才搂着那人的肩膀,轻声劝说:“祁牧野,今日不可。”

祁牧野不明所以:“嗯?”

许朝歌深吸一口气:“今日——我来了月事。况且此处隔音不甚理想,若是被人听去了……”许朝歌没有说下去。

祁牧野只是想逗逗这个一日未见的女子,未曾想这人竟认真考虑此事。她翻身到一边,搂着许朝歌的肩膀,轻吻她的脸颊:“有时候你脸红的样子甚是可爱,便想逗逗你罢了,不是非要今晚……”

她的手掌挪到许朝歌的小腹上,缓缓揉着:“今日来的时候可有不舒服?”

许朝歌闭着眼感受祁牧野温柔的抚摸,摇头:“还好,片刻就缓过来了。”

“今日是不是一整天都在外边站着了?”见许朝歌点头,祁牧野轻咬着许朝歌的耳垂,怪道,“该批评,月事第一天还让自己这般劳累,换做是我,你怕是早就黑脸了。”

许朝歌闭着眼睛,轻笑着接受祁牧野那软浓的嗔怪,点头:“是,我错了,该批评,夫君莫要生气。”

“外面风这样大,你还穿得这样薄,冻着了身体是不是要难受?”祁牧野再度轻咬许朝歌的耳垂,“你说我是不是该生气?”

许朝歌被祁牧野的吮咬磨得心尖痒痒的,她侧过身抱住祁牧野,免得那人再度折磨自己的理智。

“对,你该生气。”她抬头直视那人的眼睛,“我错了。”

可祁牧野又如何忍心责怪她?她紧紧抱着身边的女孩:“明日记得多穿些衣服,不要嫌麻烦,既然挂心公事,那便更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是?生病了还要耽误时间,得不偿失。”

“知道了,祁大人。”许朝歌笑道。

祁牧野挠着许朝歌的嘎吱窝:“好好与你说话,你还笑我。”

许朝歌在床上咯咯笑着:“没有,我是认真与你说话。祁、祁牧野,快住手,快住手。”

两人在床上扭成一团。

闹得累了,夜色已深,两人微喘着气在床褥间对视。

“朝歌。”祁牧野俯身轻吻着许朝歌的双唇,起身时望向许朝歌那一双蒙上水雾的眼眸,再度俯身,“我爱你。”

许朝歌的双手攀上祁牧野的肩膀,在唇舌交替的间隙回答:“我也爱你,祁牧野。”

笠日清晨,祁牧野起了个大早,在营帐外烧了一壶热水,又支了个灶火,在案板上轻声切着从别处讨来的生姜,待水开了,用菜刀一揽,尽数放入锅中。

到了时辰,许朝歌自然苏醒,瞧见守在床边的祁牧野,笑:“怎么在这里蹲着?”

祁牧野起身找来衣服披在许朝歌身上,柔声:“左右无事,就想着在这多看看你。”

“我睡无睡相,这般丑的模样尽被你瞧去了。”

“哪能?”祁牧野轻笑一声,端来一盆热水供许朝歌洗漱,“我家夫人的睡相天下第一美。”

许朝歌嗤笑一声,羞于回答那人的马屁。

“你的月事带在何处?一会儿你换下来,我给你洗了在火炉前烘干。”祁牧野随口问道。

许朝歌的呼吸一滞,眼皮轻抬瞥了眼祁牧野,责怪:“此等......如何能叫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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