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母仪天下+番外(18)

陆绪根本没有动怒,只是觉得累,端起茶盏,慢慢饮下,然后,重重放下,“本王还有事,徐公公就别绕弯弯了。”

徐福来慢悠悠打着哈哈,话题多围绕在儿女感情上面。

陆绪发现,今日的徐福来有些难缠,“徐公公是阉人,也懂儿女之情?”

“咱家看的多,自然懂些。”徐福来掐算着时间,走到椅背后面,“王爷可有觉得对不起的人?”

这老家伙絮絮叨叨,没个重点,陆绪忍无可忍,准备走人,“没有。”

徐福来:“那晚王爷重伤了咱家,不打算道个歉?”

陆绪捏眉,头有些晕,“徐公公害了内人,怎么没见你来跟本王道个歉?”

徐福来皮笑肉不笑,“那我这就跟你道个歉,咱们路上说。”

没等陆绪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徐福来忽然扯住浮尘两端,勒住他的脖子。

陆绪扯着浮尘,本该轻而易举脱身,可身体不听使唤,手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徐福来咬牙,使劲儿地勒他,力气极大,手背青筋暴起。

陆绪这才意识到被他算计了,这老家伙敢在慈宁宫行凶,不怕被五马分尸么!!

倏然,胸口一痛。

徐福来将发间簪子刺进了他的胸膛。

第10章

第 10 章

慈宁宫。

徐福来右手握簪,狠狠刺入陆绪胸口,随着花白长发散落,听得陆绪一声闷哼。

得手了!

徐福来心里狂喜,可没等他笑出声,背后蓦地一痛,一把长剑刺穿了他的背部。

宋楚轻本想出来看看陆绪走了么,结果看见这一幕,立马拿起悬挂在珍宝柜上的长剑,刺入徐福来体内,“来人,护驾!”

话落,大批侍卫破门而入。

侍卫们先是一愣,随即架住徐福来。

宋楚轻拔出剑,扶住摇摇欲坠的陆绪,慌忙吩咐道:“快传御医!”

陆绪被完全激怒,推开宋楚轻,拔下插在胸膛的发簪,摇摇晃晃走向徐福来,揪住他衣襟,“是谁指使你来加害本王的?!”

徐福来哈哈大笑,“是先帝,先帝托梦,让咱家替大雍除奸!”

陆绪恨不得拍碎他的脑袋,可此时还不能杀他,于是吩咐侍卫:“将他带去北镇抚司!”

北镇抚司是锦衣卫的牢狱机构,被陆绪掌控。

侍卫们架着徐福来往外走,与宋楚轻擦肩时,徐福来讥嘲道:“贵妃宋氏,你会被挫骨扬灰!”

在徐福来这里,根本不认她这个太后。

宋楚轻诧异于徐福来前后的变化,明明昨日,他还一副谦卑的奴婢相,这会儿怎么变脸了?

徐福来忍痛大笑,他知道自己行将就木,故而,做了玉石俱焚的打算。

可还是差了一点儿。

侍卫们架着徐福来走出慈宁宫,半路上,遇见身着大红麒麟袍的刘屿。

刘屿拦住他们,“把人交给咱家,你们可以回去复命了。”

侍卫头子道:“卑职等受了承勤王指令,要将人带去北镇抚司,刘公公莫要为难小的们了。”

刘屿:“怎么,咱家就不能亲自审讯司礼监的叛徒?”

“刘公公还是去请示太后吧。”

刘屿阴森森一笑,斜眸看向身后的数十缇骑,轻轻吐出两个字,“抢人。”

*

天明时分,雪虐风饕,吹塌了柴房的稻草盖,周染宁披上外衣走出穿堂,长发被风吹乱。

天刚刚亮,迎来了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

正当她准备回屋时,院子外驶来一辆马车,刘屿背着奄奄一息的徐福来走了出来。

她急忙推开院门,迎了上去,“怎么回事?”

“进去说!”

刘屿背着徐福来进了卧房,屋外的隐卫纷纷现身,目光焦灼。

当齐蕴见到满脸是血的徐福来时,顾不到穿鞋,扑了过去,“徐老!”

刘屿把徐福来放在炕上,喘了喘气,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然后对两人道:“你们即刻启程,务必在大雪融化前抵达北陲。”

齐蕴抱着徐福来,眼底猩红一片,“我要杀了他们!”

在他的意识里,还不能完全理解局势,只知道,谁伤了他的亲人,他就要跟谁拼命。

周染宁看向刘屿,“那你呢?”

他公然带走徐福来,必会惹怒宋楚轻和陆绪。

刘屿叹口气,“司礼监依附皇权,如今的皇帝稚气未脱,司礼监早晚必衰败,太子的大部分人脉已被转移到宫外,由徐老把持,只待太子恢复心智,重振旗鼓。你们眼下要做的,是要先寻到神医肖柯,为殿下医治。”

周染宁还是担忧,刘屿笑笑,“放心,我能自保。”

宋楚轻虽与陆绪狼狈为奸,但还是留了心眼,暗中培养了自己的势力,一旦陆绪起了“取而代之”的心思,她不会任他宰割,而她的势力在西厂,西厂的掌舵人正是刘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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