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那些新兵会叫你什么尊敬的,文森特教官”
阿尔文受不了了,有序的人生规划与混乱的行径,神圣的职务与下作的现状,正直的人格与诚实的身体反应。他抛去仅剩的尊严甘愿堕落沉沦,但安琪却总试图强迫他清醒,提醒他多少得像个人样
这让他敏感异常。
他其实很想说,别逼我想这些了,别逼我考虑出狱后要靠什么谋生了,怎么着都行,让我去死都行,先让我,先让我……
但是他说不出话来,他只能半张着嘴大口吐气,用气流占满声道,以防自己真的叫出来。
然后连安琪的声音都逐渐微弱,他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快,他的大腿开始抖动,腰也挺了起来……
“唔……”湿热的触碰突然消失,他忍不住发出了苦闷的声音,挺起的腰也不上不下地悬在哪里。
几秒后,他无力地把腰落回去,顺势把后脑用力撞在椅背上,试图缓解这种委屈的痛苦。
他抬头看向安琪,汗水从鼻尖上滴下来。
是的,临门一脚,安琪突然把腿移开了。
这不是调情也不是指责,她甚至没有欲擒故纵——在这方面她并不是那么有经验。
她只是说出了她当下的第一反应:“你敢信吗,我竟然有点理解奥汀的快乐了。”
阿尔文的脸。时惨白。
安琪没哈别的意思,纯粹是突然明白了奥汀对英俊男性的那种强烈的掌控欲。
虽然阿尔文现在是自愿的,但出来的效果好像也没差,而作为掌控者的筷感让安琪觉得吃惊。
但这话在阿尔文听来又是另一种意思。
他在喘气的间隙里夹杂了一句“我没有”。
安琪没听清,问了声:“嗯”
他用尽力气喘匀了气:“我承认我现在是有些不像话,但……但你不要觉得我就是这种人。”
安琪倒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觉得莫名其妙。
他不是哪种人不是一个按捺不住欲望三天两头往小黑屋跑的人吗安琪觉得他就是啊。
但这没什么好害羞的,也没什么不像话的,这就是为人应有的欲望,是和喜欢的人做僾做的事。
小黑屋的门一开,他们便是看守和战俘,小黑屋的门一关,他们可以是任何关系。反正在那场战争的黑盒中,他们之间的事便复杂得很。
于是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囚徒,再次探身上前去:“低头看看你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你说你不是哪种人”然而让安琪也没想到的是,一直逆来顺受的阿尔文,在听到这话的瞬间突然站了起来,一个向前顺势把安琪按到了躺椅上。
阿尔文是真的很难过,早知如此他从一开始就不该自轻自贱,不该耐不住寂寞频频来到小黑屋。
他没有想到他为了安琪放弃的尊严其实并不会被珍惜,反而只会让安琪觉得他做这些事是轻车熟路。
而安琪乍被扑倒一时也有些搞不清状况,她一边伸手推拒一边骂道:“滚开,你发什么疯!”
因为戴着白手套,她的指甲没有划伤阿尔文,但力道也确实不小。阿尔文痛哼几声,还是选择了用更大的力气压制住她。
安琪陷入混乱,反正她搞不清阿尔文的脑回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她试图说点什么来和这蠢狗进行一些沟通的时候,一个吻便落了下来。
先是蜻蜓点水,然后急风骤雨。身体随一吻升温,动作也更加难耐,阿尔文把罪恶的手伸向了制服,一点一点地解开剥离。
当那一吻终于结束,安琪才惊觉自己已几近赤稞。
她终于开始觉得有些害羞了,也大概理解了之前她脱阿尔文衣服时,阿尔文大概是怎么个感觉。
不,对阿尔文的冲击应该更大吧,他向来比她更要脸。
当她再次抬头看向阿尔文,她惊讶地发现他脸上有淡淡的泪痕。
她再次困惑了:“你哭什么”
阿尔文说:“我记起来了,我吻过你的。”
“虽然是在梦里。”
安琪也记起来了。
在南下的飞行器里,她曾在梦境中和阿尔文建立过联接。
他确实亲过她,那时安琪还以为是自己保暖思淫欲。
怎么说呢,安琪这人吃软不吃硬,要想让她温柔一点,流泪确实是个好办法。
她一手扶住阿尔文的脖子,借力坐了起来,身体也彻底离开了制服:“现在在现实中,你也做过了。”
这是一具非常正常的身体,激光把鳞片去除得干干净净,四肢的肌肉匀称漂亮,温柔的声音和亲呢的动作更是让阿尔文忘了自己刚刚是如何被奚落的。
他俯身亲吻着安琪的身体,在光洁的上身四处点火,他张口含住那隐秘的红点,换来一声难耐的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