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撑着下巴,倒是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这样看着却是愈发的威严冷酷,那是一种锋利的感觉。
就一些的延迟的感觉。
却又很神坑一样神奇的存在。
“我现在最大的诚意就是我自己了,不然还要有什么来填补这一段的空缺。”
“是,的确,但是我还要其他的东西,希望你能给出一个享用的机会。”
沈言听到这个享用的机会,瞳孔以肉眼的速度扩大了。
“享用的机会?你,不是已经享用完了,还有什么是可以享用。”
“我要的这些都不够,我要你的全部,所有的全部,就是全部。”
顾浔几乎以一种呐喊的以及偏执的一种情绪,来给他洗脑。
没错就是心脑上的刺激。
顶着这一副精致的面孔,说出了如此偏执的语言,可以用美学公式,那一种形容。
一种性格上独特的美感,沈言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如何,即使是在他如此疯癫的情况下,依旧是如痴似狂的。
美感有时候真的给一种特别的感觉下来,他大概是真的疯了。
竟然喜欢上了如此疯批偏执的感觉。
是一种大脑神经上的刺激,神经上的麻痹似乎是消失在痛觉的末端。
顾浔干脆放下止血药,克制的向他靠近了一步,这一步太远了,似乎是也太近了。
远的可以看见一些细小的毛孔。
不管出于怎样的理解,似乎也就清楚了什么才是真正安静的世界。
第195章
是一种大脑神经上的刺激,神经上的麻痹似乎是消失在痛觉的末端。
顾浔干脆放下止血药,克制的向他靠近了一步,这一步太远了,似乎是也太近了。
远的可以看见一些细小的毛孔。
不管出于怎样的理解,似乎也就清楚了什么才是真正安静的世界。他和顾浔的极限拉扯,已经持续的长达好几年了,如果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他还是很了解一些面对的处事风格,反正对于顾浔就是一种很冷漠的状态。
整个人都是处于一种功利主义,这种功利主义已经刻入了骨子里面,不管是出于什么一种状态。
他还是不信任顾浔,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一种给一个人很不信任的感觉。
他给人就是一种冷漠,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从沈氏上的争斗,从不管哪一个方面上看,就是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如今真正的看来,也不过就是实力太过弱了,根本就不配同他讲任何的条件。
这种时候就应该将自己的位置放清楚点,不要再试图去质问一些其他的东西。
可是那种极端偏执的心,总是告诉其中的一些真正的事情,不是那么太过容易的。
因为追求的东西要有一种可比的完整性,因为要缺失了一些东西。
那些难以跨过的山,其实都在不知不觉中跨过了,从前以为不能接受的,最后也在时间的磨合下,慢慢接受了。
生活充满了想象,遗憾也不过是常态,其实人生,就是一个享受过程的过程,无论当初做什么选择都会后悔。
去批判当时的自己,就算时间重来一次,以当时的心智和阅历,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那么,故事的结局还重要吗?
接受世事无常,接受孤独挫败,接受突如其来的无力感。
接受困惑,不安,焦虑和遗憾,你只需要平静下来,把该做的事情做好,把该走的路都走完。
生命那么短暂,没有所谓的标准答案和完美的人生。
“这个真的很难平。”
沈言收拾好心理,正视顾浔的眼神。
突然好久也没有看过的眼神,就一瞬间的惊艳还是还是一如当年一样锋利但是却很锐利。
如同刀子一般,锋利却很坚硬。
没有见过的那种璀璨,星星的明亮,也会有其他的亮点与闪光点,坚硬却明亮。
不管是看了多少次,依旧是压制不住他内心的悸动。
“我看这场谈判,也看没有什么其他的必要。”
说着,沈言作势离开。
“你是找我来办事的,就这态度?”
顾浔冰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从一开始的水杯中,便也就是这些而已。
“我就这态度,你爱怎么怎么吧。”
说实话,他的确有点任性意思,就是一场赌博一样,这场胜率是谁是输,谁也没有想到。
“噗,几年不见性格越发的。”
这种眼神真的好好有意思,就是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只是从不用的意思,然后进来,变的有用的意思了。
第196章
面孔已经改变几乎是以另一种方式彻底的回来。
这次来到了顾浔的公司大厦,如今处于那种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