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说我现在还活着是因为师尊跟天道做了交易,以永不成仙为代价,换我生还。”楚时月拉着凌清故的衣袖,眼中噙泪。
凌清故没有甩开楚时月的手,但也没有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冷声道:“继续。”
楚时月咽下满腔的苦水,继续道。
那人解释完后,开始往楚时月体内注入魔气,让楚时月的修为迅速提升至大乘巅峰。
楚时月没能有机会看清他的脸,只记得他在走之前说自己生来就是带来厄运的,日后必成大祸。要想不成为祸端,就必须要杀掉忌屠。
楚时月没有蠢到直接相信那人说的话,他找忌屠,只是为了弄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如今...线索也断了。
楚时月愧疚道:“因为事情不明朗,我怕…再招来什么祸患,就想着先处理好,再去找您,就私自断开了自己与再生的联系。”
“让您多等了一年,对不起师尊。我以为我能处理好的,结果…呵…我果然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凌清故静静听完,轻轻摸了摸楚时月的头顶,拿过他手中的纳戒,从里面取出一对布老虎,递到他面前。
楚时月隔着泪水看到布老虎,心脏一颤,双手接过两只布老虎,破涕为笑。
“笑了。”凌清故摸着楚时月的脑袋,楚时月伏在凌清故腿上,摆弄着布老虎。
“时月,你很棒。这不是安慰,是夸赞。你能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靠自己建立一个宗门,还能寻找到已经在外百年的人。”
“你没有什么事都做不好,相反你做的很好,每一件事都很好。”
“时月。”凌清故看着楚时月的眼睛:“你不是一事无成,你是藏锋守拙。待时机成熟,利剑出鞘。”
楚时月不想连累他,他能明白,也可以接受。
从前那个动不动就爱哭的小豆丁,如今长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楚时月眼眸微动,一抹泪痕,将双膝改为单膝跪地,与凌清故齐平。随后把布老虎仔细放在床上,握上凌清故的手。
“师尊,我还要向您坦白一件事。”
“嗯?”
凌清故看着楚时月这个样子,大概猜到接下来楚时月会说的话。
也好,自己冷落了他这么久,就一次性说开吧。
楚时月嘴角轻轻翘起,视面前的人如珍宝,虚虚的握着凌清故的手,生怕把他弄疼了一般。
楚时月这些话,早已经在他心里重复了上万次,现在终于有机会说出口了。
“我有一个爱慕了很久很久很久的人,久到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我与他初次见面,他一袭白衣,不染世俗。”
“初见便已倾心,我拜入他的门下,立志要努力修炼,保护他。”
“可我总是笨手笨脚,惹他生气。后来我失控,伤了他,当时我真的恨不得去死。”
“也因为这件事,我开始搜罗禁术,找全予生,修炼予生。可还没等我完全掌握,我却在天道的打压下身死魂消。”
“我本以为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他,可他竟与天道做了交易,只为换我回来。”
“师尊,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楚时月满眼心疼的看着凌清故,后者自嘲一笑:“是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
楚时月声音干涩:“为什么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就为换我这个总惹他生气的人回来呢。”
凌清故抿唇一笑,忍了百年的爱意在这一刻全面爆发。
“因为喜欢你。”
无论日后如何,凌清故现在只想顾好眼前,百年前他没能亲口说出的爱意,百年后在此刻,他说了出来。
无关其他,他想要的,只有眼前一人足矣。
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楚时月握着凌清故的手发着抖。
凌清故喜欢他,他的师尊喜欢他。
他也是有人喜欢的。
楚时月擦干眼泪,又问了一遍:“师尊说,喜欢谁?”
凌清故手肘抵在楚时月腿上,手指勾着楚时月的下巴,将人带到自己面前,轻轻吻上去。
楚时月愣了一瞬后,一把抓上凌清故靠在自己腿上的小臂,左手抄起凌清故的大腿,把人平放在了床上,狠狠吻下去。
舌尖灵活的撬开凌清故的牙关,在里面疯狂夺取。凌清故逐渐呼吸不上来,双手推着楚时月的胸口。
楚时月直接上手解下凌清故的腰带,将凌清故的两只手同床头绑在了一起。
“…楚…呃…”凌清故被楚时月亲的晕头转向,脸颊浮上一层淡粉色。
楚时月终于发完疯,看着凌清故红肿的嘴唇和威胁的眼神,像一只小狗一样安抚性的舔了一下凌清故的嘴唇。
“师尊,我想要这个。”楚时月指着自己的心口,眼神炽烈。